“小喜,怎么端回来了?”梁母上楼正好遇上给阮凉送燕窝无功而返的女佣。
小喜似想起什么,眼神游移不定,朴素的脸上写满了慌张,“夫人,小姐和少爷……”她踌躇了会,努力憋出了两个字,“在忙…”
从头到脚透露着不对劲,梁母又不是个好糊弄的,随机问道:“忙什么?等等,你说薄生醒了?”
梁母喜出望外,连忙提起裙摆上楼,小喜端着燕窝,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在后面连声叫道:“夫人,夫人!您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梁母一脸狐疑,还是三两步走到梁薄生门口,只是还没敲门,她就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瞬间让她明白了小喜的不对劲。
“啊,哥哥……好深…嗯…”
“是你夹的太紧了。”
“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嗯,好烫啊…哥哥…哥哥…嗯呐…”
“水流了这么多,是要溺死我吗?小浪货。”
“你快点出来吧,哈…你身体不好,等会亏空过度,消耗精力就不好了…啊,好重……”
“身体不好?阮凉,你不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吗,容易引火烧身。”
“啊,我错了,啊啊啊——慢点,我要被插坏了,求你了…呜呜…”
……
梁母僵硬的呆滞在原地,后知后觉自己听了儿子和女儿的活春宫,保养精致的面容难得划过促狭。
小喜站在她身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轻手轻脚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喜啊,这燕窝没人喝就浪费了,你端回去喝了吧。”下了楼,梁母已然恢复贵太太的仪态,雍容华贵,哪还有一点不自然的地方。
“是,谢谢夫人。”小喜将燕窝小心翼翼端走,心知这是所谓的‘封口费’,大气都不敢喘。
小喜一走,梁母瞪时定在原地,内心疑虑遍布。
薄生不会趁着病弱故意诱骗小凉吧?上次那挡子事还没查清楚,要是真变成了风流鬼,岂不是害了小凉?
梁母眉头一紧,去了书房,“老梁,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再说阮凉和梁薄生,一小时前才刚刚缓解了气氛,转眼间就滚到床上去,梁薄生还是个大病未愈,不宜剧烈运动的。
其中最大的原因除了九转补天丹的强大功效以外,还是命定之番在作怪。
事情是这样的。
被阮凉戳破装睡的梁薄生醒来后,虽是和阮凉关系更进一步,但两人之间还是不免有些尴尬。
“我帮你擦身吧,闻着有些味了。”阮凉随口提议道。
为了没意义的避嫌,往死里头给梁薄生擦身的是男佣人。
“麻烦了。”梁薄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这回醒来,心境上有了很大的变化,这让他反倒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是对着阮凉。
喜欢,纠结,窘迫,内心五味陈杂。
阮凉端了盆水过来,拧干了毛巾后,又犹豫了。
擦身,顾名思义是擦拭身体,那就是某些重点部位也需要清理一下。
往常脸皮厚的阮凉,这次凭得多了几分羞赧,脸颊发热。
“我脱了哦。”她解着他的睡衣扣子,眼神闪烁。
“嗯。”梁薄生不禁抿了抿嘴唇。
大病未愈的梁薄生,多了几分苍白,少了几分强壮。躺了一个月,胸肌线条浅了,养了一段时间,不像浴血的战士,更像卧病在床的贵公子。
“变成小白脸了。”阮凉伸手摸了摸他精瘦的腹肌,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捏,无意识的撩拨。
毛巾擦拭过的地方,水汽蒸发,变成了凉意。阮凉俯身认真的将梁薄生上半身擦了个遍,又为他穿好衣服。
她坐在椅子上眼神飘忽,见状,梁薄生开口道:“不继续吗?”
“要啊,让我休息一会儿不成吗。”阮凉像被戳中了软肋,有些跳脚。
梁薄生低笑了两声,静静看着她。
在虫后自爆的那瞬间,梁薄生难得有懊悔的心情。如果就那么死了,他和阮凉的回忆就会停留在最糟糕的时候。
再次睁眼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幸好”。
幸好,没有死。
幸好,还能见到阮凉。
幸好,他们还可以有一个不同的未来。
只是,他破败的身体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阮凉每天给他喝的水里加了什么,他不清楚,他相信是对他无害的。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对阮凉的愧疚和渴望交织在一起,困扰着他。
直到她用靡靡之音敲开他干涸的心门,带他重新走向这个世界。
梁薄生的思想转变,阮凉自然不知道。
她眼前唯一的难题就是,梁薄生那根东西翘的太高,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两人之间弥漫着莫名的尴尬,阮凉拿着毛巾在梁薄生大腿上摸摸蹭蹭,绕过肉柱来回擦拭,结果反而让半硬的肉棒直接高耸挺立,绷得直直的。
“阮凉……”梁薄生声音难掩情欲的沙哑。
“怎么了?”阮凉不去看他,将毛巾扔进脸盆里。
“我先去换盆水。”
“不用了。”梁薄生牵住她的手,因为没力气,他能轻轻拉着。柔软的力度让阮凉不敢轻易离去,唯恐扯碎了床上脆弱的男人。
阮凉一颗心扑通扑通,做回了椅子,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只是她这动作,在一个欲火燃烧的男人面前,就是无形的勾引。
“阮凉,你过来。”梁薄生说。
“嗯?”她听话的上半身倾身。
“再近点。”女子甜美的馨香尽在咫尺,梁薄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
阮凉愣愣看着梁薄生放大的脸孔,英俊的五官充满了诱惑力。
两双眼眸相对,无言的暧昧氤氲而生。
“吻我。”梁薄生说。
阮凉想大概是天气太好,微风拂面太过舒心,让她鬼迷心窍听话的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