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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盏梅浆,递给嫮宜。

    自己却举了杯酒:“女官有孕在身,便以梅浆代酒罢。如今不好太招摇,今日佳期,无甚别的好贺,一桌素席、一盏清酒,贺女官十六岁芳诞。”

    说完随意一抬手,已将酒一口饮尽。又将酒杯口对着她,冲嫮宜笑着一眨眼。

    此时院中月上中宵,银白月光轻霜一般洒下来,更衬得他这笑光风霁月、萧萧肃肃,竟与平时喜怒难辨的模样完全不同。

    嫮宜暗叹一声,她与韩耀并无交情,但他无论本意如何,终究是再三施以援手。她举起杯子,也将梅浆一口干了。

    这梅浆酸甜适口,温热清醇,正合她孕时的胃口,准备的人,的确是难得的细心。

    她这一杯梅浆下肚,眉目也舒展了,脸色也温和了,却见韩耀灼灼望来,与前两日克制不同,眼中欲念渐起。

    嫮宜已并非在情事上生涩懵懂的处子,自然看得懂他的索求。

    那日他既有所顾忌,今日却不肯再收敛,势必日间那大夫已说了无碍。

    他给她以庇佑,让她也许能平安生下这孩子,那她还之以这副身躯,或许实在公平。

    嫮宜静默不语,看向韩耀。

    韩耀的手已放在她衣襟上。

    嫮宜知道,他并非那等会强人所难的人。

    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嫮宜垂着眼,忽然又想起宫中人人都说,最近陛下又新宠了一个美人,还让那美人住进了甘泉宫清光殿,恩宠颇隆。

    她抬头看向韩耀的眼睛,终于还是点了头。

    他既做初一,为何她不能做十五?

    忠贞原本便是要两人一起的,不然又算什么?

    也对,或许在燕齐光心中,她才是先做初一的人。

    心闷闷痛起来。

    韩耀的手已褪下她的外裳。

    眼下已是十一月,夜晚到底风凉,她又素来单弱,不由打了个寒噤。

    韩耀察觉,将她拥进怀里,带她进了正堂。

    里头烧着地龙,暖热如火。

    情火亦是一层层蔓延上来,烧得二人脸颊通红。

    他把她放在桌子上,垂下头来死死盯着嫮宜,眼中流光熠熠,终于还是一挺身,衣裳尚未褪尽,就这么入了进去。

    嫮宜闷哼一声,眼泪毫无防备掉下来。

    她知道,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可能回到从前。

    片刻之后她又笑起来,含泪带笑,伸手挽住韩耀脖颈,无限冶艳。

    不去想其他,单纯陷入情潮。

    平心而论,他技巧是很好的。一张一弛、一收一送,都恰到好处,龟头拓开穴口,也不着急,一步步地挪、一寸寸地掠,搔到她痒处又退回去,急得花瓣不住蠕动,哀哀挽留。

    水流得又急又快,从二人相交的地方一点点溢出来,在穴口滴沥着粘腻晶亮的汁,何其香艳。

    韩耀却偏偏忍得住,就是不肯最终给她。反而只在她穴口晃荡,如那日一般,粗长棒身顺着那道细细的缝一路刮蹭下来,时不时被微微开合的小口吸进一点半点,又避开了,对准她早已涨大的花珠一通顶弄。

    嫮宜终于忍耐不住,长长“呀……”了一声,如莺啼娇嫩,如碎玉清宁。

    这一声似是个信号一般,韩耀两手一握,将她从桌子中央拉到边缘来,阳物瞬间再次深深入了穴。

    这一下太突然太深狠,嫮宜手扶着桌面,仰着头无声吐息了出来,两腿颤栗不止,在桌旁摇摇晃晃。

    纤白一双腿儿这样乱颤,看得韩耀心痒不已,双手一捞,将她双腿缠在她腰上,又把嫮宜整个人从桌上抱起来。

    嫮宜突然失了依靠,全身都只能倚在韩耀身上,下身更是紧紧咬缠在一起,自身重量让韩耀将她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嫮宜穴内又怕又爽,水流如注,抽搐不已,将韩耀绞得咬牙道:“缠好了。”

    嫮宜只觉天旋地转,已被他彻底抱离桌面。

    第九十九章 青山一道同临云雨 明月何曾又是两乡

    这动作让嫮宜毫无招架之力,她是苍茫海面一叶孤舟,整个世界里只剩他这片寂岸可以停靠,嫮宜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韩耀的脖子,还未喘过气来,他已大动起来。

    她许久未历真正的情事,那日又被撩拨得欲生欲死,阳物一朝入户,情欲是兜头浇过来的潮水,嫮宜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完全淹没在其中。

    嫮宜内壁已不由自主规律地收缩起来,粗大棒身本就将一方窄穴挤得满满当当,此时再缠咬起来,只能感觉到穴内之物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将她撑得口中淫声不绝,伏在韩耀肩上,一口咬在他肩上才总算稍解麻痒之感。

    只是这法子不过饮鸩止渴而言,韩耀先时还理智尚存,顾忌一二,这肩上疼痛反而让他眼睛猩红,再顾不得其他,两手托住她雪臀,将阳物利落地退出来,那穴似有挽留之意,未待回转,就复又狠狠操弄进去。

    这一下太狠,几乎是直接破开花瓣和内壁褶皱,直接抵达花心,粗粝龟头在那处敏感之地跳动着,灼热到了极点。

    嫮宜甚至只来得及短促地“呀”了一声,就被这波快感刺激得失了声,脖颈拉长,双眼泛白,朱唇轻启,究竟还是一声也出不来,喘息了半日,才在他肩上呜呜咽咽道:“孩子……还有孩子……不能……不能再入进去了。”

    韩耀挑眉,在她耳边笑道:“还是那日的话,女官的宝贝,自然要自己守住才是。”

    嫮宜已是身体酸软,他却依旧精神奕奕,见他神情,嫮宜就知道,今天不帮他弄出来,这一摊事就不算完。

    再说此事,亦是她应承在先。

    嫮宜咬着唇,发现他真的就这么不管了,只用手虚虚扶了她的腰,还真站在原地不再动作。

    她无法可想,只能双手扶了韩耀的肩,腰臀用着力,虚虚抬起来一截。

    她因力弱,抬腰这等细微动作都做得奇慢无比,恰好让那棒身缓缓擦过内壁,所到之处,里头一层层的褶皱都被细心地抚平。

    这难得的温柔动作倒细细滋润了她自己,春水是潺潺流下来,将二人交合之处打得透湿,润滑之下反而更支撑不住,嫮宜一时不稳,整个人就坠下来,将刚拔出半截的东西扎扎实实地尽根吞了下去!

    韩耀本也只是含笑看着她动,谁知中间变故突生,整根阳具都被她这样突然吃下去,力道之大,甚至直接破开深处小口,将龟头送到了胞宫之中!

    被这样突然一刺激,嫮宜已连缠住他腰的力气都没了,软软瘫在他身上,全靠他的手和阳物支撑。

    韩耀激狂之下跟顶桩似的,捧着她的臀,就死命向上顶。花汁充溢的穴明明怕得发抖,却还是在高潮的驱使下,讨好地舔咬着户中棒身。

    抽插之间啧啧水声越来越大,韩耀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