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罪释放,甚至见到了苍白虚弱却温柔如常的新阅。他摸了摸我胡子拉碴的脸,笑着说好扎手。
我简直怀疑这是个梦。
史密斯医生为我解释了一切:当她听说我含冤入狱,立刻向我的母亲请求让她接管新阅,在药物的刺激下强行将新阅唤醒,随即史密斯试图用她丰富的经验诱导新阅说出真相,然而还是失败了,新阅过往的记忆似乎被催眠封存,过度的压迫只能让他感到痛苦。
但新阅听说了我的近况,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要求动用军部最高规格的仪器为他进行记忆导出手术,即便有不小的脑死亡风险。
他说,他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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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全新的故事了,故事里有偌大的花卉种植园,有无数低贱却面容姣好的omega,有数月乃至数年的洗脑教育和药物注射,这一切在一年一度的月圆之夜更新换代,而新阅作为初代长期实验体,在那里整整待了七年。
他的伙伴死了一批又一批,可他却因为自身顽强的抵抗力熬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突变期,最后送到了扳倒大皇子最重要的一步也就是我的床上。
那七年里他曾经逃出去过,搭乘货轮经历了三十多天的飘荡,来到了欧洲大陆,而他身上的半成品信息素成功让唯一的靠近者中招,造成困扰我若干年的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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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多,我不愿意再回忆一次这血淋淋事实。总之,这件事情惊动了当时的联邦组织,出台了一系列关于omega平权反歧视的法案条规,而新阅也成了“平民英雄”。不少过激的o权运动者请求抹除我对新阅的标记,然而他拒绝了,甚至当众公布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
“我将永远冠以赫尔墨斯的姓氏。”
——即便这造成了我的家庭地位直线下降。
好了,故事就讲到这里,我得去给孩子换尿布了。
《他家真的有矿》作者:食堂菜好难吃
我看上了我们班一新来的男生。
长得挺好看,复读生,不过成绩特别好,高考发挥失常没考上他喜欢的大学才复读的。
他最喜欢的大学大陆排名第一。
嗯,别人家的发挥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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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就是那种每个班都有的混混,书不好好读,有机会就和兄弟们上网打游戏,上课画画,晚自习打牌,手机被没收好几个,估计专科都考不上,没救的那种。
我从初中就学会了抽烟打架。酒不喝,我爸是喝多了死的。
对了,我爸喝醉了还会打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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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生因为是复读生,所以一开始没安排好位置,就坐最后一排,我旁边的空位上。
他长得太好看了,全身上下牛奶一样白,头发眉毛乌木一样黑,嘴唇是红的,眼睛大大的,生起气来也不叫骂,只是嘴巴抿成一条线,瞪着眼睛盯人。
对是我故意弄生气的,爷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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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字里有“学”,我就假装听不清,叫他小雪。他皱着眉毛,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一点一点的,上面是他写得工工整整的名字。
他说这字念学,我说嗯好的小雪没问题小雪。
他不说话了,嘴唇抿成一条线,看了我一眼。
我就那么笑着看他,他扭过头去,一下不注意把自动笔的铅芯噼里啪啦按出来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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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老爱画他,他的侧脸是我画得最多的,因为鼻子高,好看。
不过他就不很开心,一脸羞赧带着薄怒想来抢,我不给,他就会摔我怀里。
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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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怀了我爸的遗腹子,六个月。
我真的不明白,怎么像我爸那样那么屎的人也能娶着老婆生孩子。
我不上网了,有时候旷课出去打工,买画纸的钱也省下来给小逼崽子买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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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还挺担心我。要我说这些城里人就是这样,自己家和和美美,没见过我们这些条件不好的人过苦日子,一惊一乍的,眼泪不要钱一样。
当然了他是没哭,听说我家的情况之后给了我一张卡,我他妈当时就火来了,把卡甩在他脸上,本来还想补一拳,他妈的看那张俊脸没下去手。
太他娘的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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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讨厌他,就是觉着别人都看不起我。
穷怎么了,烂人有烂人的活法。
那张卡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我花一块钱买了两片创可贴,趁他大课间趴桌子上休息的时候偷偷给他粘上了,然后自己用校服罩着脑袋,睡觉。
他醒了,我听他“嗯?”了一声,应该是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东西。我没忍住,假装调整睡姿把眼睛露出来飞快扫了他一眼,被他抓包。
他在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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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下个学期我就不读了见不着,没几个月。
我豁出去了,他是老子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怎么着也得占点便宜。
正这么想着,我妈找了份工作,月薪居然有八千,专门照顾一个学生和一个老人饮食起居,我不用辍学也不用打工了。
我觉得奇怪,结果一问才知道,就是小雪家里钱多烧的把我妈找过去做保姆,问题是他家本来就有一个,我妈在他家根本是在养胎。
我把他找进小树林,粗声粗气问他你家有矿?他愣了一下,小声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他妈当时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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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主家傻儿子呢,高三不愿住宿,想和奶奶一起过,奶奶不愿进城,所以他就转学来了我们这乡镇中学。
他爹妈要料理矿没管他,每个月大概打一笔我想不到多少的钱做生活费。
我点了根烟,靠在树上,他皱着眉头看我,让我不要抽。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了,往地上吐了口烟,说以后我罩你,方圆几里没人敢欺负你。
他笑了,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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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的脸就被打肿了,我在他家看到了一套打柔道的衣服,他妈的黑带。
我就好奇我这三脚猫功夫怎么之前撩拨他的时候没被打死。
我妈生了,妹子,小孩有点缺氧,大人有点高烧,转到省会里的大医院才控制住,目前还算是母女平安。
但这开销又是小雪来出,我城墙厚的脸皮都臊得慌,拉着他问有没有我能帮忙的,签个卖身契都成。
他也脸红了,问我他能不能和他困告。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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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和他困了,这么漂亮的美人不困简直不是人。
和我想的一样,干净的房间,刚洗完澡湿漉漉的两个人,床边一盏小灯。
就是我俩上下位置不太对。
我真他妈的想不明白,怎么我一名震四方不知道撩过多少妹的混子在床上能被他压得死死的,剥衣服啃脖子,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