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的印象中miller谨慎克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没有到他和那些人撕破脸皮的时候。
而另几个盘根错节的老派势力也不会轻举妄动。新生势力爱蹦达就蹦达吧,除非触及了他们的利益,否则他们不会轻易出手,一股势力的成长可比一个婴儿无病无灾长到成年难多了。
难道真是暴走小白兔的仇家?oliver知道arnold是外勤探员,常年游走于各派势力之间,算是miller手底下的一位得力干将,虽然比不上tom&om的武力弱于他,但算计谋却是极难得的一位高手。
oliver独自呆在房间里,他不太清楚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但房间门再一次被推开了,miller走了进来。他刚下飞机就急匆匆的赶往oliver所在的地方,衬衣上的褶皱都还没有拉平。
“hi,好久不见。”oliver扬起一个笑容。
“嗯,”miller点了点头,反手关上门。oliver看见墙角的摄像头和录音设备的灯光闪了闪,被关闭了。
miller坐在oliver的对面,用手肘撑住桌子,一脸倦容,眼下的青黑昭示着他极度缺乏的睡眠时间,但他还是勉强的朝着oliver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自己能打开这种手铐吧。”miller将散乱的头发抹到后面去,oliver看着他的发际线有点儿担心。
“可以,但我打开了有什么用呢?他们都在外面守着。”
“我和上面报告过了,你不用在这里呆着,但也不能走出这栋大楼,他们允许你在我的办公室中暂时停留。”
闻言oliver从衣袋里摸出一根小针迅速解开了锁链,在飞机上打斗时手铐压在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青紫的痕迹。他的手指抚过,青紫的痕迹瞬间消失,皮肤光滑如初。
“喔,可真神奇。”miller感慨了一声,他得知oliver的变种人身份时,虽然有些惊奇,但也很快就平静,没有追问当时oliver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即使miller是变种人友好派,但整个局里依然存在着针对变种人的项目,“你额头上的伤没事儿吧?”
oliver擦了擦眼角的血渍,“血已经止住了,没什么关系,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oliver看着miller又散下来的一缕头发,说,“把手给我。”
miller照做了。
oliver握住miller的手,控制住他大脑中松果体素的分泌,再调节神经电位差来刺激兴奋感,帮他驱除睡意,接着平复大脑长时间运转后的迟钝和疲惫。
miller收回手,揉了揉眼睛,“这可真是个有用的能力。”
“是啊。”oliver笑了笑,他没急着去问arnold的情况,“tom怎么样?阿拉斯加那个冰天雪地人烟稀少的地方还有任务吗?”
“任务不在阿拉斯加,在西伯利亚。”
oliver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西伯利亚?你让tom过去?”
oliver想收回他刚才说的那句tom的武力值只是稍弱于arnold的话。
“把tom扔去西伯利亚?等着他被毛子特工吃的骨头都没有了吗?”
miller哭笑不得的看着oliver,“他只是一次访问活动的随行人员而已,并不是很重要,我已经让他赶回来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如果你觉得一个人走在这没有安全感的话。”
“我可没这么说。”
“好了,走吧,去我办公室,我得和你讲一讲这次事件的具体内容,或许你能帮上忙。我不怎么喜欢这个房间,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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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对miller的办公室非常熟悉,鉴于他刚来这儿的时候,经常和tom一起被拉进来谈心。
一开始,oliver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他确实搞疯过几个犯人,这或许也是他的恶名流传这么广的原因之一。
想想看一个新手坐在那随便几句话就能把人逼疯,如果不是他的上司勒令他改正,他可能会继续这样下去。这多可怕,那只是几句话而已,几句没什么特别之处,但足够有力的语言。
但那段时间,小菜鸟oliver并不像外界流传的那么凶神恶煞,他也被发疯的犯人搞得神经衰弱,陷入自我怀疑,他从来没想过要下手这么狠,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tom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他只能把事情报告给miller,然后让miller把他们两个都抓进去谈心。
oliver算是稍稍释怀了一些,也对miller的办公室印象深刻。
榆木亮漆的书桌,高及天花板的书柜,柔软的羊毛地毯和皮质沙发,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和枪击训练后的硝烟味,光线一直很暗,miller总是会把窗帘拉上,开着一盏台灯。
oliver跟在miller后面,走进办公室,他看见收藏在书柜中的荣誉勋章又多了几枚。
第150章 抉择3
“别站在那发呆, ”miller拍了拍oliver的后背, ”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口,你知道医药箱放在哪。”
oliver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白色的医药箱, 用酒精浸湿纱布擦干净脸颊上被他抹开的血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修复, 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miller抬头看了他一眼, 翻出一个创可贴按在他的额头上,对着oliver疑惑的目光, 他说:“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你的变种人身份。”
哦,oliver想起了刚才那顶着一脸血跟着miller走进办公室时,外面那群人下巴都要掉了的表情。
“谢谢。”oliver坐在他熟悉的沙发上,“你这里几乎没有变化。”
“你没离开太长时间,这里又能怎么变。”
oliver叹了口气,“可我都换了三个工作了。和我说一说arnold的情况。
“你直呼blu的教名。”
“有什么问题吗?”
“看他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不太对头。”
“不对头和叫他的教名没有冲突,我想, 而且我们只是单方面不对头。他是在国内失踪的吗?”
“不, 他在地中海地区执行一个任务,任务完成返程途中我们失去了他的消息。”
“飞机还是轮船?”
“局里安排他乘渡轮前往苏丹北部,在那里乘飞机返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