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单身狗的怨念。
那oliver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好吧,他差点忘了这件事,“garcia,是三个字符的文件夹,如果你看到的是两个字符……不要尖叫,然后像平常一样关掉它就好。”
oliver想起来电脑里有两个文件夹是用中文命名的,garcia看到的应该是其中一个名为爱人的文件夹。
没错,里面全是oliver拍的hotch的照片,偷拍的,缠着hotch拍的……
“oliver,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拍了这么多……”
oliver不动声色地堵住了手机的发声口。
“怎么了?”jimmy问。
“没什么。”oliver一脸微笑。
“garcia,还在吗?”感觉garcia差不多惊讶完了,oliver重新开口问道。
“哦我在,你要找的是这个吗?叫做记事本,我用翻译软件查了一下。”
“是的,就是它,可以把它发送到。bsu jimmy price的电脑上吗?”
“没问题。”
电话挂断之后oliver终于舒了口气,或许该把这些照片换成纸质的,那至少得买两三个大相册了。
接下来就需要oliver和这堆文字奋战了。
至于把东西带去的人,定下了oliver和prentiss。
毕竟他们得去跟一些道上的人打交道,hotch和reid两个人的气质实在不符。
看看hotch那一身正气,板着脸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是条子’了。
而把reid这样一只小绵羊扔进鲨鱼的嘴巴里,可一点都不明智。
rossi的年纪大了一些,万一发生肢体冲突,不便于解决。
**常年做bau的新闻发言人经常在电视上露露脸,如果被认出来,事情可不妙。
man虽然没有上述几个问题,但他看起来太具威胁性了,估计一走进去就会成为重点关注对象。如果他们真的只是,去黑市上做个小交易,那这点儿关注倒也没什么。
但问题在于,他们是进去套情报的。
最终,prentiss和oliver成了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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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一下午写了两个版本,却都被他否定,所以他只能带回酒店房间继续写。
鬼知道他当年不好好上课,到底想了些什么?
他还找反黑组借来了一些摹本,他总得把自己的文风调整的更适合那些疯子的口味一点,而不是严肃正经、引经据典。
这感觉比当年挑灯夜战赶论文还痛苦。
“oliver,你还不打算睡觉吗?”hotch走到了他的椅子后面。
fbi财大气粗的给bau小组每一位外勤组员配备了一个双人套间,是的,一个人却有两张单人床。
但是oliver和hotch住在一个房间,两张单人床也换成了双人床。
当时,面对组员们揶揄的表情,oliver义正言辞地说,节约经费。
这成功锻炼了,组员们憋笑的能力。
hotch看了眼手表,“快一点了。”
oliver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钢笔再滚过堆叠的纸张,不断变换着反射灯光的漆面,最终被堆叠在一起的大部头拦住了去路。
oliver靠在椅背上,疲惫而无奈地说:“还没有写完。”
暗自把脑子里松果体不断分泌的褪黑素一类的刺激睡眠的东西按了回去,即使这些小家伙总是顽强不屈地冒出来。
“你先睡吧,”oliver调暗了台灯的灯光,“如果这灯打扰到你,我换个地方写。”
“不用…”hotch的手掌搭在oliver的后颈上轻轻地按着。
昏暗的光线下,为了清晰视物瞳孔瞳孔自发地变大,oliver眼睛里冷色调的蓝绿被幽黑的瞳孔遮去一些,反而显得温顺了。
“那就去睡吧。”oliver拍了拍hotch的手背,笑着说,顺便还给hotch加了一个强力安眠效果。
本来是hotch劝oliver去休息,结果却刚好反了过来。
oliver一直靠在椅背上没有动作,他觉得钢笔摩擦纸面的声音太响了,医疗摩擦的声音也太大了,只有他安静地坐着,才能让这个房间真正宁静下来。
直到听见hotch均匀平缓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经睡着了,oliver才从新开始工作。
理智告诉他压制住松果体分泌的激素,但是睡眠的**却让他时不时失手。
无奈之下,oliver毅然决然的冲了一包酒店的咖啡,速溶的,充斥着奶精和糖精的味道
不喝咖啡很多年的oliver,只喝了一口,就把这味道寡淡的饮料甩到了一旁。
好吧,可能之后也会因为这一次的阴影,让他连尝一口咖啡的**都被克制住。
虽然只是一小口,但以oliver的能力,这对他的影响比正常人连着喝了十升咖啡还大。
他完全不困了,甚至感觉自己的精神兴奋的随时可以找个人打一架,即是说身体还是觉得困倦,却无法入睡。
挠着头发冥思苦想写完了文章后,oliver看着自己因为过度兴奋不安份的手抓了满地的头发,突然庆幸还好有变种能力,不会有秃顶的烦恼。
要知道lim可是有纯正的英国血统。
窗外仍是夜色。
冰凉的月光洒了进来,与暖色调的灯光交织交融。
oliver关掉了台灯,房间里只余下一片暗蓝,微凉的夜风被送进来。他裹紧睡衣,滚上了床。
当然,他只能是象征性的躺在床上,咖啡因在身体的活动让他毫无睡意,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hotch的睡颜。
或许,还可以抱着hotch。
在oliver的高强度安眠效果加持下,探员先生早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对oliver的动作毫无察觉,也没有察觉到oliver逐渐收拢的手臂。
oliver睡觉时并没有抱着东西的习惯,但是,他现在不是清醒着的吗?
探员先生当天晚上做了一个被一条黑色巨蟒缠住手脚的梦,说不上是噩梦,因为这只巨蟒似乎不是冷血动物,它的外层鳞片柔软而温暖,还用头亲昵蹭了蹭hotch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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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西沉,晨曦渐出。
面孔上的光影,不断变换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