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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区,再向东一个街区。对吗?”

    “没错,跟着路标走。”

    “噢,看看这是谁醒了。”医生说,kate慢慢睁开了双眼,迷茫地张望自己所处的环境。

    “oliver?”

    “我在。”

    “谢谢你。”kate带着哭腔说。

    “坚持住,很快就到了。”

    oliver终于可以分出一些心思来思考,开车经过的这一片街区非常安静,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事故。

    不对劲。oliver捏紧了方向盘,根据推测,他们的目标是干掉叛徒,没有道理只炸掉了一辆联邦探员的suv,而没有在其他地方继续引爆火乍/弓单。

    令美国人,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为印象深刻的一次恐怖/袭击非911莫属,因为它足够的招摇大胆,并且确实起到了令人恐慌的效果。

    但是炸掉一辆车,甚至没有死亡,只是让两位探员受了伤,这种作法除了招来fbi的敌视,还有什么意义?

    很快,oliver便把思考的精力投入到了另一项工作中,他们在医院的紧急入口被拦下了。

    “怎么回事?”oliver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走到车窗前的西装男。

    “cia,所有的救护车都转去隆希尔医院,这里戒严了。”西装男语气冷漠。

    “我是oliver williams探员,车上的是kate joyner探员,她受伤了。”

    “出示证件。”

    oliver的证件早就和他的枪套西装一起扔在了联邦广场,他也如实回答。

    “我深表理解,探员,但是这家医院戒严了,请转去隆希尔医院。”

    “她快不行了!”医生的叫声和机器的鸣叫一同响起,刺激着oliver的耳膜和心情。

    “她撑不到那里。”oliver心中对医生的怀疑加深了,他对kate的治疗绝对足够保证她的性命无虞,但却在急救后出现了情况,还如此巧合。

    “抱歉,探员。”

    oliver管不了这个医生到底是不是间谍了,他得先把kate送进医院,要是姨妈在自己身边出事,lim不得撕了他。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车门上,一声巨响震得人心头一颤。

    “我他妈才离开cia几个月,你们就连我是谁都忘了?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西装男对于oliver的责问,心底的不满十足十地表现在脸上,正准备发作,却被上司捂住了嘴巴,又按住了他冲动的肩膀。

    “williams探员,抱歉,他是新来的。”另一位cia特工头上冒着冷汗,“但是医院确实是在戒严。”

    “放我进去,现在。”oliver沉着脸色。

    特工脸色惨白,没有多想就把救护车放了进去,还不忘用对讲机呼叫了急救人员。

    看着救护车鸣着笛驶入通道,终于被放开的新人不解地问:“他是谁?”

    特工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十分同情地看着愤慨的新人,“那是oliver williams,前cia审讯员。当年,他可是比那些刑罚还要厉害。”

    “怎样?”新人并不接受。

    “他和那些犯人在审讯室里坐上一会,几个眼神几句话就能把人逼疯。那是一条浑身是毒的冷血蛇类!”

    特工现在还不能忘记oliver刚才那中野兽一般要把侵犯他的领地的人撕碎的眼神,然后,新人就被自家上司羡慕的眼神看得发麻。

    实际上,oliver知道有些和他接触过的cia特工们对他有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误解,但他绝对猜不到这误解这么深。对于那些走出审讯室就发疯的犯人,他一向认为自己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怎么想得到这些人这么怕他?

    急救人员将kate抬上了推床,那位医生跨坐在推床上一边做心肺按压,一边给急救人员报上身体数据,“血压90/70,心跳减慢,脊椎受伤。”

    kate又昏迷了过去。

    oliver流的血也不少,加上痛觉屏蔽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急转直下的情况,只能头晕眼花地扶住了一旁的咨询台。

    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扶住,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oliver,你怎么在这里?”

    扶住oliver的是匆匆赶来的hotch,而说话的则是一脸惊讶的tom。

    hotch还没来得及换下之前被oliver弄脏的衬衣,现在这间可怜的衬衣上又多了几个血手印。

    “tom,你负责这里?”

    “嗯。”tom说,“就是你想的情况。”

    也就是说,在医院里某一间病房躺着的是给cia提供消息的那个叛徒,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那个年轻人在一旁监视不仅是为了安放火乍/弓单,也是为了确保两人只是受伤不至于死亡,这样救护车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向最近的这家医院,一辆鸣笛的救护车在纽约市内几乎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而两位受伤的探员让他有了理由进入这家戒严的医院,完成他的使命,oliver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种殉道者朝圣般的情感。

    oliver把头靠在hotch的肩膀上,额头下枕着的是西装厚实的肩垫。

    西装肩垫能够让肩部看起来更加挺阔,但它作为衣物的一部分总归还是柔软的,就像他的主人一样。

    hotch扶住了怀中人的后背,入手即使濡湿温热的触感,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就像是对待一块柔软的、浸满了水的海绵,稍一用力海绵中的水就会溢出,而现在,带着热度的血液一点点填满了hotch的掌纹。

    但他不见oliver有任何的感到不适的动作或是言语,耳畔只能听见正常的呼吸声,以及怀中人的头蹭了蹭他的肩膀,脖颈间有几缕发丝滑过的轻微氧意,温暖的体温通过西装面料传到了皮肤上,然后随着神经电变化被大脑思维接收。

    oliver可不只是为了抱着hotch,虽然说他确实有点沉迷,但当失血过多的眩晕感渐渐退去,眼前一片闪着白花的黑屏消散之后,oliver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了。

    他的手灵巧的探向hotch后腰的枪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枪,熟练冷静的上膛瞄准,对着那个跟随推车逐渐向驶向走廊尽头的救护车医生扣下了扳机。

    虽然屏蔽痛觉之后,不会因为痛觉神经的警示而手臂颤抖,但是肌肉受到的损伤是实打实的,oliver只能够保证一颗子弹击中头部,阻绝他一切可能引爆火乍/弓单的行为。

    当他失去支撑从推车上摔倒地下时,oliver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