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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的挪开腰臀在一旁脱下了衣物,再跨坐回林杏的肉棒上。

    在乐坊时,嬷嬷便着人教了她们一身伺候男人的本领。前几日她还有些拘谨羞涩,在床事上都是被动的接纳林杏。想到今日上午与另两个姑娘的聊天,她们说若是不在床事上伺候好男人,这男人以后便会冷落自己,怕是活得比在乐坊还不如。这让彩儿好不容易悬下的心又吊了起来,连忙向两位姐姐请教。

    现下见林杏有了欲念,也铁了心打算好好伺候他一番以表心意。

    跨坐在林杏身上后,不等林杏开口,便径自俯身吻住了林杏的嘴,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吻去。身下的腰肢也在前后摆动着,用那娇嫩的花唇摩擦狰狞的肉棒。

    听两位姐姐说男人都爱在床事上听淫词浪语,虽有些为难,却也思索着要做便做到最好。抬头见林杏还在半眯着眼瞧着自己,便轻启着红唇开口娇吟道

    “恩...爷...您的肉棒...好烫啊...人家都快受不了了...唔...”

    “噢?只是烫这么简单吗?”林杏也坏笑着回道。

    “啊...不止烫...还很粗...恩...很长...很硬...啊...”

    “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想要爷的肉棒...恩...狠狠的...肏我...啊...”彩儿话音刚落,林杏便迫不及待地起身搂住彩儿的腰,找到那醉生梦死的花穴往里深深顶去。

    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上插去,只顶得彩儿的肚子上都能印出林杏肉棒的模样来。

    林杏就着屋内昏暗的烛光往两人交合之处望去,虽不算十分清晰,可那无毛的阴户中露出的穴口却让林杏一览无遗。

    只见一根粗硬的肉棒在其中进出,进入时那花唇都仿佛陷了进去,退出时那穴肉都被带了出来,好不淫秽。

    “哼...啊...好深...啊...爷...人家...吃不下了...哈...”彩儿紧抓着林杏的手臂娇声喊道。

    “你看,这不是吃下了吗?”

    彩儿顺着林杏的眼神往下望去,见那狰狞的肉棒尽根没入自己的花穴,小脸也不禁有些烫红。本就湿润敏感的花穴更是跟着一紧,吸允得林杏禁不住闷哼一声。

    “哼..好吃吗?”林杏大手用力揉捏着彩儿的乳肉开口问道。

    “好吃...啊...人间..美味...哼...哈...人家...恩...好饿..啊...想多吃...一点...恩...”

    “那就都给你!小骚货...”话毕林杏便抱着她转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在她身后快速的肏干着。顶弄的速度快到前一声“啪啪”响还未落音,后一声就紧跟着响了起来。

    彩儿胸前的硕乳也跟着无助地前后摇晃,直晃得彩儿都觉得有些酸累。身后大力的抽插还在继续,原本撑着床板上的手也渐渐无力,让她只好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

    敏感的乳头碰到身下粗糙的被褥更是被磨得瘙痒难耐,只恨不得让林杏的大手给用力揉按一番。

    她也顺着自己身体的渴望娇声开口乞求“爷..哈...人家的奶子...啊...好痒..哼...你给人家...恩...揉揉嘛...啊...”

    林杏也依言松开紧抓着她腰的手,转而伸到前面揉住那娇软的奶子。

    “舒服吗?嗯?”

    “舒服...啊...爷...哈...爷揉得...我的奶子...好爽...啊...”此时的彩儿早已失了理智,只顾着怎么舒畅怎么来,嘴里说出的淫词浪语也是情不自禁,听得林杏更是欲念大动。

    身下的肏干也愈发深重,只恨不得让那两个肉蛋也能塞入她温暖紧致的花穴中舒慰一番,沉重的力道更是似乎要将她捅穿。

    到最后彩儿已经泄了两三回,而林杏还在她身后孜孜不倦的耕耘着,似要将这片土地耕废,将地里的养分吸干。

    直肏得彩儿在他身下连声求饶,将嗓子都喊哑了去。身下花穴里的蜜液都要流光了,被褥也淋湿了个透。待彩儿几乎要晕过去时,林杏才终于沉腰一顶,将所有营养尽数灌溉在这片几近贫瘠的土壤里。

    事后林杏揉着彩儿的椒乳哑声开口问她“今日怎么如此热情,跟谁学的?”

    “我...嬷嬷教过...两个姐姐也教我了..”说完便忐忑地望向林杏,生恐他不喜。

    “嗯...挺好的,以后多跟她们学学。”说完还坏心的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直惹得她惊呼出声。

    见林杏似乎颇为欣喜,彩儿也暗自松了口气,心中也开始琢磨着以后要如何伺候好他。

    船舱 微h < 又是一条好汉(h) ( 昏鸦往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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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舱 微h < 又是一条好汉(h) ( 昏鸦往东 )

    船舱 微h

    在雁城待了莫约小半个月后一干人终于踏上了归程,此时已几近入冬,江面上的寒风吹来冷得无事之人几乎都躲进了船舱。

    陈尚武的爹赶着这年尾最后一趟,打算好好挣一笔。采买的货物也恨不得塞满这艘船,后来买的东西太多,不得不空出一些住人的屋子用来放货物。这些货物虽不重,却十分占位置,比如那雕花西洋镜。

    其实就是现代那种透亮的镜子,比林杏家里的黄铜境倒是更清晰些。因此林杏也买了一面等身西洋镜,另又买了两面小境打算玉儿、彩儿一人送一台。

    林杏见陈尚武的爹都空出了自己屋子,去跟其他人挤一间。林杏自然也不好意思独住着,便主动找了陈尚武说拼屋子。船上的屋子本就小,床也小,几乎只能睡林杏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再加上陈尚武和他带来的姑娘,这四人住一屋确实不好挤。

    陈尚武也不介意,自愿在地板上垫了被褥,带着他的姑娘睡地板。其实这睡地板和睡床都没什么差别,床也不过是一张加高了一点的木板而已,因此林杏也没有多推让。

    夜晚时分,几人回了屋子睡觉。地板还要略宽些,够陈尚武和他的姑娘互相平躺紧挨着。可床板就窄了,加上林杏身子骨宽厚更是占地方。彩儿也不得不睡在林杏的身上,幸好彩儿小巧,压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

    四人各自躺下后也没办法这么快进入睡眠,虽然夜晚不行船,停在一处偏僻的江湾旁,可波动的水流还是能通过船身传来轻缓的震动。

    湖面的夜晚十分宁静,偶尔能听到船舱外传来的轻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