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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吐来,男人享受着喉咙痉挛带来的快感,射在湿热的口腔里。

    “滾。”

    周朝渭面无表情,他想要干更紧致的东西,比如林书那个小巧的逼。

    他不是没干过女人的逼,但是林书能算女人吗?那勃起的阴茎,平坦的胸部,他长的还算清秀,但绝无可能被认作女孩。但是男人怎么会长女人的生殖器呢。如果他干了林书,那么他算是干了男人还是女人呢,他恶劣地揣测起来,也许林书正期待着自己干他呢,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我自慰吗,他那儿这么小手指捅的进去吗。我要好好干他,先搞他的逼,操到潮吹,再用性玩具捅开他的屁眼,把他的小鸡巴绑起来不准射精。

    周朝渭拿起床头的手机,点开相册,翻出几张特写:放完水的浴缸里,一双修长苍白的腿大大分开,搭在浴缸边缘,双腿中间是一根勃起的阴茎,颜色泛红,毛发稀疏,最不可思议的,是男性生殖器下本该光滑的腿间却开了个口子,长了小小的阴唇、小小的阴蒂,还有若隐若现的阴道口。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也是大同小异,从不同角度拍摄了这具身体的阴部。

    周朝渭观赏了一会,退出相册,拨通了林书的电话。

    林书接到电话时还在替人发传单,一天60块,发完为止,他下午没课,正好出来赚那60块。“同行”会耍点小聪明,不会一张一张的发,而是捏着两张或者三张给路人,这样发的更快。但是林书对此一概不知,或者说,他就算知道也不会那样做,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一人一张,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递给路人。

    很多人匆匆接过便看也不看的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听见手机响但并没有管,毕竟可没有朋友给自己打电话,总不能是死去的奶奶吧。大多数是骚扰电话,接过一次,是推销保险的,他不好意思挂断,听那人喋喋不休讲了十多分钟,说:“不好意思,我不买。”便被对方挂断了。从此以后看见陌生电话一概不接。

    电话固执的在裤袋里振动,他不急不慢地把最后一张递给行人,往梯子上一坐。不多不少,10个未接来电,同一个号码打来的。

    林书皱眉,拨了过去。

    响了两声就接了:“喂。”

    他又跌入巨大的冰淇淋桶,突如其来的甜蜜,带着手忙脚乱的惊恐,滑溜溜,黏糊糊。

    “……是……学长吗?”

    “嗯,怎么不接电话。”

    “……对不起,我刚才没听见。”

    “你在哪?晚上有空吗?”

    “外面……怎么了?”

    “想请你吃个饭。”学长的声音通过电流和平时听起来变得低沉了,让林书有种陌生感。他又回想起学长身上那隐约的甜香水,有魔力似的,闻过一次大脑便深深记下了这个味道。

    “好啊。”林书听见自己说。

    林书站在酒店门口犹豫不决,他穿着洗的发白的t恤和一双旧帆布鞋,和这里格格不入。他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他以为周朝渭只是邀请他去某个校外的餐馆,没想到是市中心的大酒店。他攥着手机,手心出了汗,踌躇着要不要编一个拙劣的理由,然后打道回府。

    沉思中一只手拍了拍林书的肩膀,他回过头一看,是面熟的同学。

    那人明显认得自己,问:“林书?”

    “……啊?”

    “你也是来参加周学长的生日的吧,看你站着好久了,走吧咱两一块进去。”他是班上的班长,也是学生会的一员,人缘极好,他没和林书接触过,但他记得班上所有的面孔和名字。尽管刚才这小子的反应很明显不大认得自己,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笑嘻嘻的邀请对方一起进去。一来二去就是朋友,这是马洲的行事法则。

    林书晕乎乎地跟着他进了大厅,有迎宾上来询问他们,马洲一一答了,然后他们被引进一件宽敞的包厢。

    到处都是人,闹哄哄的,那吊灯也太晃眼了,刺的他眼发干,欢笑声,劝酒声,在这个明亮的包厢里响起。林书坐在角落,只敢挑眼前的菜吃,也吃不出什么味道,他又变回了麻雀,在阴影里望着学长。

    学长一定有些醉了,他英俊的脸微微泛红,向每一个来敬酒的人微笑,再大大方方的喝下去。一个漂亮的女孩坐在身侧和他交谈,笑吟吟的,他低下头在女孩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听完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展露出笑容来。

    他们看起来登对极了。

    林书和他隔着几张桌子,好像隔了一条河流,他的视线一直在周朝渭身上,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林书做贼似的溜进洗手间,事实上,并没有人注意他,就算他大大方方走出去也没什么不妥,但在林书看来,他在人前做的每一件事没有安全感,他必须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就好比他发传单,明明可以给同一个人两张,却老老实实的发一张。他轻轻关上们,吐出一口气,那口气带走了他咬牙坚持的勇气,他靠在门上,蹲了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缩成一个团。

    不知过了多久,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林书不去理,希望外面的人自己走开。

    又响了两声,便沉寂了。

    林书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看着上面的来电,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

    “……呃……学长,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他咽了咽口水,又补了一句:“没给你打招呼,不好……”

    “从厕所里出来,我在车上等你。”周朝渭心情不好,他喝了点酒,脾气比平时更坏了,一点不顺心就想要发火。但是周围都是同学,他必须保持完美的皮,礼貌、节制、和善。他突然羡慕起6岁的周彤彤,仗着年龄说翻脸就翻脸,把杯子一摔,鞋一蹬,就开始闹,破坏家具,扯烂窗帘,这样大人就会忙不迭地哄她。

    他不需要大人哄,但他需要发泄。

    林书磨磨蹭蹭上了车,车里有淡淡的酒气,他没有问聚会结束了没,也没有问他为何喝了酒还开车,他抿着嘴,眼角湿润。

    周朝渭递过来一瓶水。

    “……谢谢,我不渴。”

    “怎么,怕我下药?”周朝渭半开玩笑说,淡淡暼了林书一眼。

    这个玩笑不合时宜,但他没有想太多,只当是学长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后来他回忆起总总,才发现一切的不合时宜都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都被自己的内心搪塞过去。

    他摇摇头,拧开水喝了。

    “堵车了,你累了就睡吧。”学长温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