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隐情,他想哭诉自己的迫不得已。
可话在喉咙里兜兜转转,却又败在他心里的惭愧和羞耻中。
再怎么迫不得已,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为了钱答应做韩友明的性奴,又为了欺骗李琅彀接受了韩友明的施暴。
他背叛了自己的男友,甚至让李琅彀那么单纯善良的人,看到了那么不堪入目的淫荡画面。
他没脸再祈求李琅彀的原谅。
长久的沉默让李琅彀不安地站起来:“苏安,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苏安哽咽着,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哭声太明显。
他过去的一切都已经太过不堪,连道歉都像在玷污李琅彀曾经那份单纯干净的爱意。
苏安哭着挂断了电话。
他承受不住这种愧疚,承受不住他给李琅彀造成的伤害。
李琅彀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惊愕地瞪大眼睛,愤怒地摔烂了手机。
动静引起了楼下的注意,李琅彀的妈妈李茉踩着细高跟匆忙上来:“儿子,怎么了?”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轻声说:“妈,我要回国。”
苏安握着电话,在保姆车里哭成了一团。
他甚至没法再恨韩友明。
都是他自己选的,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选择了出卖身体和灵魂。
这时,电话铃响起来,苏安慌忙要接,可来电显示却备注着“老畜生”三个字。
苏安心里正难过,狠狠心按下了拒接。
韩友明这几天确实有点忙。
苏安的综艺第一期就要开播了,他忙着和各个部门开会,竭尽全力帮苏安炒话题上热搜。每一个可以利用的细节都挖出来反复分析,忙到半夜才决定好开播当天的热搜标题。
回家的路上,韩友明犹豫着要不要给苏安打电话。
他猜测苏安已经睡了,这只小兔子有点起床气,每天早上被叫起来都要气鼓鼓地磨会儿牙,一副要咬人的生气模样。
可韩友明实在开会开的脑仁疼,迫切需要小妻子甜甜软软的声音治愈一下,哪怕是骂人呢。
于是,他还是拨通了苏安的电话。
五秒钟后,电话被苏安挂断了。
韩友明郁闷地低低骂了一声小骚兔子。
算了,让那只小兔子好好睡觉吧。等工作结束回窝了,再好好收拾那个小混蛋。
苏安又在剧组拍了三天。
他庆幸这段时间不用面对韩友明,让他可以有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苏安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对他来说,接受痛苦比反抗命运要容易得多。
他思考了很久,把过去未来的种种想了很多很多的可能。
这一次他勇敢地决定,要和韩友明好好谈一谈。
他和韩友明之间,从来没有过一场公平的谈话。
从前是韩友明提出要求让他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后来,韩友明甚至再也不给他选择的机会,只是蛮横地侵占他的一切,又给予他诡异却强势的温柔。
韩友明隐约察觉到,他的小妻子又要开始闹脾气了。
首先就是连续三天没有接他的电话,偶尔回个消息,也是敷衍的“嗯”“好”“我知道了”。
韩总裁心里郁闷,又找不到时间去郊区当面教训那只小兔子,只好公报私仇,把苏安的新歌mv造型改成了带兔耳朵和兔尾巴的粉色帽衫。
拍摄即将结束的时候,苏安鼓起勇气给韩友明打了一个电话:“韩总……”
韩总不满地说:“叫老公。”
苏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声“叫老公”冲散了大半,只剩下羞耻的嗔恼。
为了不让剩下的一小半勇气也消失,苏安赶紧附和着韩友明小声说:“老……老公……”
韩友明这才满意:“找老公有什么事?”
苏安深吸一口气,扶着胸口鼓起勇气:“我……我要和你谈谈……”
韩友明乐了,压低声音问:“在哪儿谈,办公室还是家里,嗯?小骚兔子是不是还想去舞蹈室谈?”
苏安又羞又急:“我……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韩友明大摇大摆地坐在转椅上,长腿愉悦地搭在办公桌上:“那就先回家,有什么事等老公吃够了兔子肉再谈。就这样,我现在派人去接你。”
苏安呆呆地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心中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和韩友明的这次谈话……可能不会太顺利……
苏安到家的时候,韩友明还没回来。
但韩友明隔空指挥苏安,要苏安穿好放在卧室床上的那套衣服。
苏安看着那套水手服短裙,红着脸抗议:“我不要穿。”
韩友明说:“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为了能和韩友明认真谈谈人生,苏安忍辱含泪,咬牙切齿地开始穿衣服。
裙子很短,裙摆露出小半个圆润白嫩的屁股蛋。
衣服上没有配内裤,却放着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球,上面带着一个不大的肛塞。
苏安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和韩友明争执,于是乖乖地把肛塞塞进了刚刚恢复紧致粉嫩的后穴里。
一个毛绒绒的白色兔子尾巴从臀缝中露出来,把本来就短的裙摆撑起,什么东西都挡不住了。
苏安胡乱捋了捋被自己弄乱的头发,戴上两个白色的兔耳朵,不自在地跪坐在床上,紧张地乖乖等韩友明回来
他太紧张了。
一半是紧张自己该对韩友明说什么。
另一半是紧张韩友明会对自己做什么。
毛绒绒的尾巴触碰着屁股和脚踝,提醒他现在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羞耻状态。
韩友明那个老变态如果……如果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兽性大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操他一顿再说别的?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有人推开了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苏安紧张得坐不住了,跳下来赤脚踩着地板歪歪扭扭地跑出去,边跑边鼓起勇气大喊:“韩友明我有话对你说!”
话音刚落,他忽然僵硬在了原地。
不是韩友明……
进来的人……不是韩友明……
李琅彀站在他面前,还没来得脱下外套,原本温柔急切的目光因为愤怒而渐渐冰冷。
苏安瑟缩了一下,白嫩的大腿在短短的裙摆下羞耻地绞在一起。
李琅彀冷笑,阴森的目光与韩友明如出一辙,带着冰冷的嘲弄扫过苏安的全身。
白色的兔耳朵,蓝白相间的水手服,薄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身体,甚至能看到乳尖粉嫩的颜色。
那个短裙真的好短,什么都盖不住,后面还被尾巴撑得翘了起来,圆润的屁股一眼可见。
苏安明明穿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