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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彬彬有礼,肚子里是想搞个大新闻的坏主意。

    事实证明,只有高心语的眼光是准确的。

    婚礼当天早上,她喝了一杯佣人端来的水,就昏沉沉地晕倒了,晕倒前,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草,敢把她的婚纱弄皱的话,她就把瞿致英弄死!

    醒过来的时候,高心语发现特别晃,一开始她以为是药效没过的问题,仔细一看,她发现自己在一艘小小的乌篷船上。

    玛德,婚纱果然团在一起弄皱了,高心语面无表情地想。

    “你醒了。”瞿致英随意地坐在她对面,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剂量下大了。”

    “瞿致英,你疯了吗?你想做什么?”高心语本想语气凶狠点,却发现说出来的话还是软绵绵的,看来药效还是没过。

    瞿致英无所谓地一笑,“你还记得这里吗?就在这里,你说想要我喜欢你,我做到了,你呢?”

    “我给你承诺了吗?”高心语冷笑道,“麻烦你好好回想回想,不要一副被我抛弃的样子。”

    听了高心语绝情的话,瞿致英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高心语,你是在耍我吗?”他停下大笑,抹了抹脸上的泪,厉声质问道:“你说心疼我,要我走出来,都是在玩弄我吗?”

    “对不起,我一开始会同意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跟你哥有几分相似。”

    “在我心里的一直是当年安慰过我的他。”

    “现在我已经找到他了,谢谢你之前的陪伴,但是我们结束了。”

    怎么样,瞿致英,被当成替身玩弄的感觉很不好受吧,在你付出真心的时候被对方狠狠碾在脚下的感觉很痛苦吧,自尊心被撕得粉碎却无法发泄,郁闷地想杀人吧。

    高心语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瞿致英,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想要我付出真感情,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瞿致英困兽般地咆哮了一声,一把扑上去,没想到船太小,一下子翻了,两人双双落水。

    穿着繁复的婚纱,高心语迅速下沉到水中,瞿致英伸手抓了个空,拼命往下潜去,一把抓住婚纱,却拖不动浸了水的婚纱,眼看高心语脸色痛苦地往下沉,瞿致英憋了一股气,往下沉到她背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上拱。

    可仍然无济于事,高心语显然不会游泳,一味闭着眼地挣扎下沉,瞿致英很快就没了力气,困在她的婚纱裙摆里。

    她的样子快坚持不住了,他再不上去也要撑不住了,如果就这样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是一个好结局吧?瞿致英失去意识前想。

    在梦境里反复挣扎的他一醒来就发现四周雪白,他在医院!那……她呢?

    他翻身而起,打开病房门,就跟门口的保镖撞了个照面。两个保镖互相交换了下眼色,拦住瞿致英,“抱歉,二少,请你在房间休息。”说完,掏出对讲机汇报情况。

    瞿致英浑身没劲,没有反抗,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高心语呢?”

    “大少爷正陪着大少奶奶。”

    瞿致英的肩膀耷下来了,还好,她也活着。

    瞿致英去英国的时候,只有瞿父瞿母陪同,瞿致学和高心语都没来送他,他站在登机口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死心吧,瞿致英告诉自己,你们之间,生不同衾,死不同穴,一切都是命。

    在远处看着他的高心语扶了扶墨镜,瞿致英,什么都没做错却很痛苦的感觉如何?上辈子,你欠了我十年的自由,这辈子,我们两清了。

    瞿致学心疼地搂住她瘦削的肩膀,轻轻在她头顶的发旋一吻,“都过去了。”

    “嗯。”高心语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过去了。”

    他们重新举办了婚礼,不同于第一次主要面向内部的低调,这次几乎是举国瞩目,瞿氏在国际金融业影响也不小,他们的婚礼甚至上了国外的金融类报刊。

    《金融大鳄的‘灰姑娘’》、《从世纪婚礼来看瞿氏商业帝国》,比国内那些新闻媒体那些软趴趴的头条有爆点多了。

    有趣的是微博上那个屡次说如果高心语嫁入瞿家就直播吃翔的那个id被各种打脸轮了一遍又一遍,把他逼得注销了。

    高心语端坐在婚礼的等候室里,瞿致学在旁边牵着她的手粘着不放。

    高心语哭笑不得地说:“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缠在自己手上,瞿致学郑重地说:“我差点把你丢了。”当他在跳进湖里时,看到她紧闭着眼睛往下沉的时候,心跳都快停止了,怎么能不小心牵着。

    看来那次把他吓坏了,突然对他有点抱歉呢,虽然她觉察到了瞿致英会发疯,但还是没有阻止,任由他错下去。

    高心语就着牵手的姿势给了瞿致学一个深深的吻,来安抚他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次的婚礼很顺利,盛大庄严,瞿致学在念誓词的时候几度哽咽,高心语忍俊不禁地看着他严肃的脸憋得通红的样子。

    上辈子,我是怎样与你擦肩而过,活得那样痛苦呢?这辈子,老天保佑让我重新遇见你,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婚后瞿致学一改婚前的保守风格,每天缠着高心语要个没完,还特别热衷于种草莓,一种就大面积覆盖,高心语生气地骑在他身上捶他,“你不要弄得那么明显,我还要拍戏,影响我工作,我要跟你分房睡!”

    瞿致学无辜地说:“每次看到你的皮肤那么可口,就忍不住多咬两口了。”

    “我咬死你!”高心语扑到他脖子上又咬又吸,不能一个人丢人,也让他在员工面前丢人。

    第二天满脖子青紫的瞿致学破天荒地没有穿衬衫,穿了个圆领的休闲t恤,打扮得玉树临风,到公司大大方方地露出来,看,我老婆给我种的草莓,我老婆超爱我超热情的,羡慕吧。

    仍然单身狗的戴文看着老板嘚瑟的样子想撞墙自杀。

    没辙,高心语只能跟这个大尾巴狼约法三章,不能弄在身上显眼的地方,脸上不行,脖子上不行,肩膀上不行,手上不行,腿上不行,肚子上也不行,她最近演一个妖妃,得露小蛮腰。

    瞿致学为难地看着香甜诱人的老婆,沉思了半晌,“那只能是屁股和胸了,来老婆,让我咬一口。”

    高心语尖叫着跑走,两人嬉闹了一会儿还是被瞿致学得逞了。

    婚后的某天,高心语怀孕了,妻奴瞿致学高兴得在公司发股票庆祝,然而孕妇高心语的脾气与日俱差,经常逮着瞿致学就一顿无理取闹。

    “喂,”高心语伸脚踢踢正在兢兢业业剥柚子的瞿致学,瞿致学回头,“老婆怎么了?”

    “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林舒年啊。”高心语酸溜溜地说,上辈子还娶她做老婆了哼垃圾。

    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