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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嘴,两条唇瓣闭的紧紧。

    沈渝没有吭声,只贴在他的衣服上,女性的柔美在这时展现出不可思议的曲线和美感,从头洒下的水花将他们的头发和额头,眼睛,耳朵淋得一片狼藉。

    “夫人没事了吧?”沈渝低声问。

    “嗯,早上我去看过了。脱离了危险期。”

    “早先我见过几面,没有和你说,因为我们没有交集。现在回想,她身上的安静气质很难复制。”

    “常年带病,所以就只窝在家中,平常没事不太出门。”

    沈渝略一点头,感受那双手来到了双腿间摸索,那地方肿肿的,撕裂带来的余痛牵扯着双腿间的神经。

    “还疼?”

    “上了药,应该没事了。”

    “……”他再次闭了嘴,闭上了眼睛,身上的身体柔软的靠着自己,沐浴中的芳香阵阵袭进鼻翼两侧。顺着内闭的褶皱一点点抚摸,充满爱怜歉意的,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

    这时候说话都有点儿从鼻腔中发出的沉闷味道。

    沈渝也闭上了眼睛,听林先生说,“你接下去的打算?”

    “老样子。”

    “搬回宿舍?”

    “……”其他好像没得选。她嗯了一声。

    “和你的那位朋友?”

    “她是个不错的人。”

    “是吗?”林先生笑了一下,声音变得忽然浑厚,放在双腿间抚摸的手来到了胸口,捏着两只浑圆的乳房道,“那样也好。”

    说着,架住沈渝的下腋,连身抱到腿上,自下而上的凝视着这张滑着布满水痕的脸颊,把捏着乳房的手伸了上来,用指腹擦去她眉毛上,眼睛旁挂着的水珠。

    “我不会失言。”

    她知道他指的什么,脸上既无悲喜,也不回应,仍旧一语不发的凝望着背后门。

    “还是朋友?”

    嘴唇靠在乳头,发出了淫秽的一阵低语。

    沈渝把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用不算大但挺翘的双乳将他的脸颊埋住。

    “如果你愿意的话。”她这样回答。

    水珠滴滴答答的从墙上的架沿落下。如果有窗,就会看到,窗外的月光一如既往的皎洁明亮,这仿佛只是个普通的夜晚。

    十六章 < 绅士的女孩(调教) ( 呀咩爹爹 )

    转过街角,几十米远处的商场正为过年的大甩卖张灯结彩。天是灰蒙的,但不影响人们的心情,沈渝就藏在人群中,亦步亦趋的随波逐流。

    肩膀被拍了一下,沈渝停下脚步,室友正对着从热饮店出来,将一杯热咖啡递给她。

    “谢谢。”沈渝接过了杯子,热气从掌心缓缓流出,她笑的弯起了眉眼。

    室友朝她歪头,打头走在一起前面,沈渝跟在身后,把下巴的围巾拉下一点,望着前面雾蒙蒙的街道,含住了吸管。前几天做的头发,橙黄色发尾披在肩膀上,有些被围巾包了进去,看上去很保暖。

    冬天来了,街上大多穿了羽绒装,也有像她们这样的年轻女孩,为了不显得身材臃肿,只套了薄薄的修身长风衣。

    她们也就来看个热闹,迎着过年热闹,沾点喜气。随人群走了一会儿,走的累了,就靠在一间咖啡厅的角落。

    室友拿出了香烟,纤细的手指将烟卷打开,抖了抖,将白色粉末装入其中,若无其事的放进嘴里。

    没有人注意她的行为,她做的这么娴熟,沈渝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将视线转开,漫无目的放在街上的人潮。

    室友递了一根烟过来,沈渝摆着手拒绝了,她点了头,把烟收回烟盒,盒上烟盖前,眼神略略停滞。

    长长的烟雾从她嘴里喷出,“恭喜啊。考试成功,代表一只脚迈入理想学府的大门了。”真心诚意的祝福。

    沈渝轻轻笑了一下,涂了口红的嘴唇从吸管离开,吸管上没有沾染一点红色,“谢谢啦。”

    “今年……回家吗。”

    点头,“爷爷在家等我。”

    “你们爷孙的感情真好。”室友猛吸了一口,苍白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忽的厌恶似的,脸上带了疲倦神色,“我也不知道该叫爷爷还是外公。因为我爸爸是入赘女婿嘛。”

    偌大的校园,加之她的父亲是文学院的副教授,沈渝对此并不十分了解。但父女的感情之不好,一个月的相处多少还是知道了一些。

    “这次回去可以和爷爷报喜了吧。”

    “嗯。老人家就喜欢听这种的。”

    室友抽完了烟,两人又慢吞吞的踱起步来,走到街头时,她忽的停下,抓住沈渝的手,面色焦急。

    “带我一起回家吧。”

    沈渝,“……”

    “想见见你的家人。”

    “别傻了。”沈渝笑起来,“过年怎么能不和家人在一起啊。”

    “我没有家人。”

    沉沉的说完,室友闹起脾气来,眉毛横着,眉心起了褶皱。

    大多时间,她是个自信高傲的女孩,也不排除,每个月一两天的耍脾气。沈渝见识了一次,这种时候任她闹比较好,便没有回应,只是当作旁观者。

    在电车处分别,一辆列车奔驰而过,沈渝一动不动,等身边人蜂拥而上之时,才望着列车远去的屁股,恍恍惚惚的回神过来,这是通往火车站的一趟。

    她要去的不就是火车站吗。

    再等十五分,会有第二列过来。平日沈渝极好的耐心,却在今日忽的丧失,电车空荡荡的站牌,不断的灌进冷风。

    “走一会儿,走一会儿就不会这么冷了。”

    把双手叉进口袋,沿着轨道慢慢走下去前进,没什么东西需带回去,走起来也轻松些。

    这个人满为患的城市,只有过年时,才留下了本地人,现在想起来,刚才街上久违的热闹,也是在喧告作为主人的主权吧。

    回想着自己家乡那座小城市的过年光景,比起这儿来稀疏了不少,甚至年味儿更淡薄一些,足不出户是常态,大街上也没有那么多活动。

    沈渝从电车台下来,经过刚才那条街头,站在斑马线上等红灯时,不少拎着袋子的人群从身边擦肩而过。

    蠕动缓慢的人群,随信号灯的转变或行或停,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