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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室友哈哈大笑:“系花也没说要跟你去啊!”

    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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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阳后来又找我帮他送过几次咖啡,有时候我能远远地看见贺衍,有时候见不到,但总的来说没有给我带来很大的负担,甚至有时还让我觉得有些期待。

    贺阳有时候也会来咖啡店跟我聊聊天,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聊贺衍,在他的形容里,贺衍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不仅把他当免费劳动力还要时常跟他说教。

    贺阳苦恼地问我:“我哥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呢?”

    我耐心道:“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贺阳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但随即又收了起来,“算了,哎……你假期没安排的话,要不要跟我们去野营?”

    贺阳说:“有美女有赛车有烤肉的那种!”

    我问:“你哥去吗?”

    贺阳笑:“那必须啊。”

    我高兴道:“那去!”

    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吗!

    我室友伸手过来,从我兜里拿了一支笔,卧槽他自己也有啊为什么要用我的!

    我说:“你干嘛!”

    他:“借我用一下。”

    然后我就看他开始转笔。

    我:“……”

    贺阳拿了咖啡说:“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

    我说:“你慢走。”

    我室友手里的笔掉到了桌上,他淡定地捡起来接着转,十分随意地问我:“你真要去?”

    我:“去哪儿?”

    他看着我。

    我:“野营?去啊,你不是知道我看上贺阳他哥了吗?”

    他说:“你别去,我不放心。”

    我:“???”

    你跟系花去看海我还不放心呢,我说什么了吗!

    我问他:“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你想去就去吧。”

    我靠你要不要用这么悲壮的语气说啊!

    他还没说完:“我提醒过你,但是你很明显不想听我的,既然你不听,那么理由也就不重要了,不是吗?”

    他这话说得挺绕的,但我听明白了。

    我是冲着贺衍去的。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去。

    那他说不说都一样。

    我:“……”

    大兄弟你这话我没法接啊!

    我说:“你是不是不喜欢贺衍啊?”

    他:“嗯。”

    我:“……”

    卧槽你今天是非要把天聊死吗!

    我只好亲切地:“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卸载游戏的画面以及被他拆掉的那个键盘。

    那键盘真的很贵的说。

    进口的呢!

    他:“嗯,心情不好,你要哄我吗?”

    啥?

    啥啥啥?

    但我还是我勉为其难道:“要不……我给你买个键盘?”

    他笑起来:“好啊。”

    我赶紧说:“不是进口的,我买不起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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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室友也是非常好哄,我在学校小卖部给他买了个键盘,他就又喜滋滋地开始下游戏了。

    我看了看,居然不是lol,是个新游戏。

    我:???

    我室友笑:年年,一起吃鸡吗?

    我:“不,算了,祝你玩得开心。”

    装完游戏之后,我室友就从新手教程开始玩他的新游戏,我在他身后看了一会,我愿意用我的全部财产打赌,我室友,十年内,是吃不了鸡的。

    讲真,我有点同情他。

    再加上我在小卖部花二十五块钱买的那个键盘,他就显得更可怜了,像是个没跟上时代发展的老大爷。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个激灵,不行,我不能再看他打游戏了,我得想想他开跑车的样子。

    嗯,帅的。

    我移开眼,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开始背……英语单词。

    是的,我到了大四,还没过六级。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考试了,但我现在看到abandon都反应不过来,不过这跟我重生没关系,我从前就反应不过来。

    大家都是知名学府p大的学生,我跟我室友,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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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了十个单词,想了十次睡觉。

    算了,那还是洗洗睡吧。

    第二天我才反应过来,我又是抱着爱丽丝睡的,恍惚间我想起自己重生前,最后那一段日子好像也是非得抱着什么东西才能睡。

    有时抱着贺衍,有时候好像又是个比贺衍更加软绵绵的东西,跟爱丽丝差不多,大概也是个玩偶吧?

    真是巧了。

    我下意识地找了找我室友,发现他在打电话。

    他看起来挺着急的,拿了车钥匙就出门,我都没来得及问他出了什么事。我有点担心,也试着回忆了一下,但还是没想起来。

    小a跟我差不多时间到咖啡店,都淋到了一点雨但又没淋湿,我跟她聊了好一会s市这说变就变的天气才想到问她:“今天怎么是你,xxx让你代班?”

    “是啊,他跟女朋友一起来我学校接我到地铁站呢,”小a说,“他也是临时跟我说的,幸好我今天没课。”

    原来如此,我问:“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小a茫然地摇头,“他没说,但我在车上听到他女朋友打电话,好像是她女朋友的爸爸身体状况不好吧,可能是住院了。”

    我:“……哦。”

    怪不得他早晨走得那么急,连个交代都没有。诶?他为什么要跟我交代!这没道理啊!

    半下午的时候,小a说:“你今天一直很不开心啊,是不是在担心xxx女朋友的爸爸?”

    小a说:“你跟xxx关系可真好。”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说:“是挺好的。”

    下班前,我收到室友的短信:我最近几天不回学校了,家里有事。

    我回他:好的。

    我忽然想起我对门寝室的兄弟讲述的系花和男神的校园爱情故事,夹杂着几句小a关于他们之间的相处的几句掷地有声的形容,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几个青春片的情节。

    从短信可推测,我室友现在应该在周颖他爸的病床前,或者在忙前忙后地跑,又或者只是陪着系花,这么看来他们可能不止会演一部青春片。

    但是这又关你什么事啊!

    你是一个gay,不要老是在意他们直男谈恋爱好不好!

    接下来几天,我室友都没有回学校。

    他真是个非常好的男朋友啊!

    虽然这一点也不令我意外,我室友,他对我都那么好,何况是女朋友?

    但是我和小a就非常苦逼了,要一直帮他代班。国庆假期前我觉得小a都要瘦了,然而她非常坚强地表示为了三倍工资,她一定能坚持下去。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