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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随著他的顶动在上下颠晃著,平凡的容颜布满欲潮後竟性感得不可思议。叶惊谰的气息粗重了许多,他把武年往上顶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涨得似要把裤子都给撑破了,每次都往他两腿中央的蜜洞撞去,接近於粗暴地蹭肿了他的小穴,说:“不要就这样弄,这样隔著裤子干你,干到我舒服为止!”

    私处汩汩流溢的液体全抹在叶惊谰的衣袍上,这娇嫩嫩的小肉穴给巨物顶得生疼,几次都险些要挤著衣服一起插入他的穴口,武年咬住了委屈的哭声,心中乱得不知如何是好,饱经肆虐的胸脯也疼痛难当,就在叶惊谰的举动越来越暴躁时,他坚持不下去了,以颤动的声调说:“别动……别动,我脱了,让你进来……”如此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完事了,若是让人看见他们两个在巷子里苟合,事情只怕会很难看,武年的泪水控制不住了,他的小腿绞缠在叶惊澜的腰後,想到这如同荡妇一样求欢的姿势,真是像极了是他在勾引。

    “要给我了?嗯?不是不给我插进去搞你麽?”叶惊谰的腰部即刻停住了,他咽了咽口水,费力地稳住心神,稍微松开武年被抓挤得满片淤青的左胸,直愣愣地注视著他肿大了数倍的奶尖,受不住引诱地再度靠过去,探出舌尖仔细润湿了乳晕,“给不给我操,这随你,不过,武子……”说著,他衔住武年的乳头轻抿了抿,最後又一口含咬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咕哝道:“……你这奶子真甜,得让我多吃几口,嗯,乖,再吃上几口。”

    “我是男的,不会有奶水的,你别吃了……呜,别吃了,它要坏了……”武年说话的调子渗著哭声,他难过地摇晃著脑袋,身子骨内又一股邪火炙热著在烧,逼得他也顾不得左乳上的刺痛了,只慌慌张张地探手到叶惊谰腹下,扯开他的腰带和裤绳,拉下他的裤头,掏出他那根烫得惊人的物事,把腰一挺便将自己的雌穴给他送上去,哽噎著说:“你快些来罢,我好怕……”

    发现他紧张到浑身轻颤,叶惊谰心坎上暖得不得了,他在武年的乳蕾上使劲啄了好几下後松开,爱不释手地继续霸著他的胸乳揉捏,腰臀微微下沈,硕壮的性器抵住了他湿淋淋的穴缝,缓慢地朝内挤进去,“嗯……好舒服,很热,很湿……”他贴靠在武年的胸上叹息般说道,肿痛的肉棒渐渐刺入温暖的腔道中,待到彻底占领了这美妙的巢穴了,他粗沈地笑了几声,往内猛戳了一下子,“武子哥,你这穴儿真厉害,我都用衣服擦了那麽久,它怎地还能这样湿?”

    武年根本不可能去碰一碰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缩回了手,脑後一阵阵的发热,粗硬的肉柱不容忽视地塞满了他的蜜穴,狭窄的穴径被强势逼开,带来一丝撕裂的痛楚,“啊……啊……”他把脸埋在了叶惊谰清香袭人的头发里,嗓子底压抑著嘶哑的呻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呜,呜……叶、叶老板,别说了、我怕,我怕……你弄快点吧!”

    阴凉又僻静的小巷弄里,一段距离以外的闹市似乎变得很遥远,只有一只棕色的公猫儿正蹲在屋脊上,转动著碧绿色的眼珠子在瞧著他们,在暗巷的墙角,两个身子密实相贴的男人。一个贵公子顶著一个光溜溜的庄稼人,儿臂粗大的肉棍子就挤塞在他豔红的小肉穴内,只见那条小缝给撑到极致处,两瓣穴唇艰难地夹著肉棍的根部,花穴蓄满的透明汁水也悄悄渗落了来,稀疏的耻毛也都让蜜液打湿了。

    武年著实担忧得厉害,叶惊谰安抚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把浸泡在肉洞中的分身抽出了些许,对他轻声提醒道:“宝贝儿,别怕,多唤换我的名字,我要来了,你的骚穴儿可要好好挨了这顿肏。”余音未消,又猝不及防地狠操了进去,强悍的肉杵对著武年春情泛荡的小淫穴展开了第一次攻击,深黑丑陋的肉棒在塞满了他的穴径,坚硬龟头的几乎残暴地撞向了他的穴心,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强硬地撑开,粘稠的淫水从穴口被挤出来。

    “啊……啊……惊、惊澜,呜……温柔些,我疼……”武年哀声叫道,他迷茫地半阖著黑眸,轻启的嘴角沾著几丝唾沫,眼角荡漾著一缕春情,粗壮的物事往他的花心一下下轻抽猛插,莫大的快感刺激了他前方的阳根,仅听得他下身皮肉相交时响亮的淫靡水声,该是对这等蛮横的侵犯很受用的。叶惊澜的气力大得惊人,他凭著腰部与手上的力量便将武年钉在墙壁上,腰杆把他强壮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这只顾著把胯下的硬物一个劲儿往他的媚穴抽送操干,过了有一刻光景才缓和了些许,腾出右手去抚慰他的性器,捏了捏他的茎头,恶意地问道:“宝贝,你两个小穴都是让我给搞了头次的,那你这根玩意可曾用过?颜色忒干净了。”

    听了他嘲笑一样的问话,武年的心里直泛苦意,他的鼻音隐约加重了几分,难得倔强地转头不予回答,不高兴地推掉叶惊澜的手自己握住了昂扬的分身,笨拙地自行套弄,而他底下稚嫩的阴穴仍被扩张著,被操玩到穴口的嫩肉都往外翻,隐藏著的小红核都露了出来。叶惊澜也不强他,手心重新回到他的胸口四处摸揉,忽如骤雨般摆动起腰杆接著在他体内冲刺,感受到那细腻滑嫩的肉壁频繁的收缩,不由得大口喘著气,道:“呼,很棒,每次干你都好舒服,武子哥,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紧,嗯?是不是很喜欢被我干?你这骚货,平时看著挺老实的,把裤子一扒就荡的没样儿了,我干得这麽狠你这浪穴还在流水,我迟早要干烂了你,让你这样会发骚!”

    叶惊澜平日表现是得体温雅的,就是交合的时候喜欢说些下三滥的言语,武年每每总窘迫的近欲昏死过去,现下腿间的密花给彻底磨开了,肉柱的进出从花心处捣掏了不少蜜浆,他只得忍气吞声,用两腿缠紧了叶惊澜的後腰,在他捅入时也迎上去,令他的性器能够进得更深,轻易戳顶到自己最敏感的花蕊,引起穴壁包裹住肉棒越加激烈地抽搐,企图挤榨出它的精元结束这场欢爱。

    “想让我泄出来?嗯?瞧你这穴儿紧的,呼,还又湿又热,你自己送上来给我肏弄,想我泄出来……”叶惊澜低沈地念喃道,他微眯起的眸子藏著一抹痴狂,指间捻住武年两边乳蕾在搓转,之後便骤然抽身离开了他销魂的雌穴,动手把他从身上扒下来,揪住他的手臂就将他扔上了旁边的木推车,一把扯掉他还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这车有些笨重,又脏又旧,木材断裂了几处,本是在运送货物的,现在却躺上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摆著诱人的姿势。

    “你……你又想干什麽?”武年瞧见了叶惊澜狰狞的性器,他胆怯地润了润嘴唇,酥软无力地仰躺在了推车上,手指握著性器还在上下搓动,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