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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不耽误事。

    面对这样的奇葩,唐丹也不得不感叹,这特么才是真爱粉吧,啊?

    郁灵犀从上班开始就在认真批阅文件,不过她还是发现了,她的秘书每次进来报告事情或者送文件,都会时不时的偷看她。准确的说,是偷看她的某一处。等秘书出去,她才停下了笔,抬手摸了摸脖颈。

    那里有一枚清晰的吻痕。

    往常祁虚宁都是会很注意的,不会在她没办法遮挡的部位留痕迹。虽然,被遮挡住的部位有很多……

    但昨晚……

    其实她们这么久,郁灵犀早就发现,祁虚宁不喜欢很多人看她,更不喜欢那些人打她主意。

    郁灵犀微微勾起唇角,眼睛里泛起温柔,祁虚宁在意她的,她知道。

    节日,生日,祁虚宁都会为她准备礼物,情人节七夕节,都会陪她一整天。而生日,因为祁虚宁恰好比她大一天,就是前后脚,所以那两天,她们都是在一起的,就像,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往后每一年,都一样。

    不管她再忙,那时候,一定会在她身边。

    郁灵犀拿起手机,悄悄上了微博,她关注的,全都是和祁虚宁有关的。看到祁女王的化妆师小雅发的照片,她悄悄保存了所有照片,然后点了个赞。

    至于那些绯闻,她看到了,只不过她已经学会让自己不去在意。虽然,心里还是在疼。

    郁灵犀放下手机,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轻轻一笑,继续开始批阅文件。

    第5章 外公外婆

    “行了老头子,宁宁刚回来你就拉着她下棋,每次还都下不赢,你这不是找虐呢嘛。”方宜端着一盘枣泥山药糕出来,见自家老头子还拉着外孙女下棋呢,十分不满的说道。

    被叫做老头子的老人,眼睛一瞪,“啪”的一声,用力把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老太婆你懂什么,我虽然棋力不高,但眼光还是高的。我这是检测检测宁宁有没有退步。”

    祁虚宁坐在老人对面,笑眯眯的轻轻放下一颗黑子。

    “外公,您可又输了。”

    章伯庸一看棋盘,连忙将刚刚放下的白子又拿了起来,“不算不算,这不算。都怪你这老太婆,你看你这一打扰,我都放错了位置,我刚刚看的可不是这。”

    祁虚宁也不辩解,依旧笑眯眯的将黑子又拿了回来,等着外公落子。

    方宜将盘子往桌上一放,瞪了老头子一眼,“明明就是你自己本事不行,还怪我了。宁宁,别理这个老头子,快过来,看看我专门给你做的,你最喜欢的枣泥山药糕,刚刚出锅。来,过来吃。可不给这个老头子吃。”

    听了外婆的话,祁虚宁呵呵一笑,将棋子放到了一个位置,直接阻断了外公想要走的路。然后就起身走到外婆身边坐下。

    章伯庸一听自家老太婆说的话,鼻子里一哼,“女人家吃的玩意,我老头子还不吃呢。”他将棋子随意一放,起身走向藤椅。刚刚外孙女那一放,他就看出来了,他的路可都被堵死了,走哪一步都输。

    想想和他那些老朋友下的棋,他感叹一句,不是老夫棋力太差,是亲外孙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自个儿心里想着,倒还美滋滋的。

    方宜一听老头子的话,就想说他,那你也别吃女人做的饭啊。不过还没说出口,就被对他们老两口颇为了解的外孙女给打断了。

    祁虚宁拿了一块枣泥山药糕喂给外婆,“外婆您也吃,您做的这么好吃,我可舍不得分给外公,他不吃最好。”

    方宜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就着外孙女的手咬了一口,又自己接过来。而章伯庸就是相反了,横眉竖眼,就差没表演个变脸。

    祁虚宁乐呵,拿了一块枣泥山药糕咬了一口,味道清甜,软糯适中。虽然不是她记忆中的味道,但外婆的这道糕点,也记忆了她童年至今。

    祁虚宁又拿起一块,走到外公跟前,喂到他的嘴边。老爷子还不高兴了,想吃又拉不下脸来,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

    “外公,可好吃了,您尝尝?”祁虚宁扬着一张笑脸,凑到老爷子跟前。

    章伯庸看看外孙女,又看看枣泥山药糕,像是特别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口,很快的又将整块都吃到了嘴里。

    “这老头子,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方宜白了自家老头一眼。

    “越活越回去才好呢,越活越年轻了嘛。是吧外公?”

    祁虚宁很喜欢看外公外婆斗嘴,老两口一起生活了一辈子了,感情极好。现在年纪越大,倒越喜欢像小孩一样拌嘴。

    外公章伯庸是华光大学的老教授,文学院的老院长,全国知名的书法大家。年轻时候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现在年老了,更像是一本古籍,沉淀着厚重的学识,一身文人墨客的气质浑然天成。

    而外婆方宜,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演员,又漂亮又有气质。在当年那也是当红明星,现在还能找着一些当年外婆演的老电影。后来外婆又开始演话剧了,总之在那个年代,也是一位风云人物。就是现在,虽然外婆退休在家,但在圈里,那也是一位老艺术家,就是现在的一些导演大咖,有点年纪的老戏骨,见着外婆,那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声方老师。

    当然,这些情况,极少会有人将它们和祁虚宁联系到一起。祁虚宁从二十岁拍电影出道,到现在五年多的时间,圈里圈外,知道她身份的,还真就没几个。

    现在外公外婆住的房子,还是当年外公学校分配的一座青砖两层小楼。外墙爬了一些爬山虎,木框玻璃窗,连楼梯也是木质的。有着浓浓的年代记忆。祁虚宁从两岁开始,便是在这栋小楼里长大的。外公外婆住贯了,也不愿意搬到新的别墅去,这里,有着他们大半辈子的记忆,和喜怒哀乐。

    “外婆,您知道我小时候的相册放在哪儿了吗?”

    “我给好好收着呢,你要看吗?我去给你拿出来。”方宜听见外孙女的问话,就想起身去拿。

    “外婆,”祁虚宁拉住外婆,没让她起身,“您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拿就行。”

    “没事,放的不深,就在我房里搁着呢,我啊,还时不时的看看呢。我给你拿去。”方宜满脸笑意,拍了拍外孙女的手。

    而一边的章伯庸不乐意了,先是重重的“嗯哼”了一声,引起注意,然后才说道:“宁宁,你去书房写一张大字交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

    祁虚宁失笑,站起身,朝着外公一鞠躬,一本正经的说道:“是,章教授,那您先等着,我这就写作业去。”

    章伯庸一高兴,仿佛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祁虚宁走进书房,拿了一张白纸铺平,然后开始磨墨。

    每次她回来,外公都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