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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阴茎操干着他的屁股,整整两年的时间。

    他恨自己出色的记忆,让他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卫涛怎么吻他,他记得卫涛怎么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在生殖腔里有规律地胡作非为。

    那一切都和高天给的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高天却误解了许景逸的意思,他抱着许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坚硬的龟头操进生殖腔里,重重地顶弄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酸软胀痛让许景逸哭得神志不清。

    模糊中他听到高天在他耳边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节彩蛋:姜罚】

    卫涛是个特别无害的人。

    他每次操许景逸的时候都很温柔,如果想玩点别的花样,就会提前和许景逸商量一下。

    许景逸穿着军队里的制服衬衫坐在床上,修长光裸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有点害怕地看着卫涛手里的东西:“你……你去哪儿拿的这个……”

    卫涛拿着一块生姜。皮已经削干净,金黄的生姜被削成了指节粗的椭圆形,像是某个迷你型号的小跳蛋。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试试好不好?”

    许景逸不太想试,他有点怕。

    在遇见卫涛之前,许景逸把性欲视为一种动物野性未退的耻辱本能,连小黄书都没有看过。于是他对于一切新奇的花样,都感觉又好奇又害怕。

    卫涛继续温柔地劝:“就试一下,你觉得难受我就拿出来。”

    许景逸长腿怯怯地搭在卫涛腿上:“说好了。”

    卫涛说:“拉钩?”

    许景逸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尽,乖巧地把双腿张开成m形状,雪白的臀肉间露出那个湿滑的小穴。

    卫涛看着许景逸的表情,问:“还是害怕?”

    许景逸当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软弱,硬着头皮说:“才没有。”

    卫涛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抚半是禁锢地拦住许景逸的上半身,拿着那块姜来到许景逸双腿间,对准殷红的小嫩穴迅速推进去。

    许景逸闷哼一声。

    生姜用冰水冲洗过,一开始有些凉。但紧接着,姜酚开始向外扩散,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许景逸难受地并紧双腿夹住了卫涛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别玩了……别……”

    卫涛用手指夹着那块姜,问:“不舒服吗?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介于薄荷和辣椒之间,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涌向穴口。

    许景逸声音里有了哭腔,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使劲磨蹭,白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卫涛的腕骨:“拿出来……呜呜……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坏了……拿出来……”

    卫涛依依不舍地把那块沾满淫水的生姜抽出来,粘稠的淫水和姜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卫涛压在许景逸身上,边吻边道歉:“对不起,让景逸不舒服了。”

    生姜被抽出去,备受折磨的肠壁反而觉得凉飕飕的有些空虚。

    许景逸心虚地接受了卫涛的道歉:“以后不玩了。”

    卫涛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第七章:窒息后入,灌满,胎动,狗链子,sp打

    庞大的舰队停歇在星河间,与远方的敌军遥遥对峙。

    许景逸疲惫至极,却始终无法安睡。

    他小心翼翼地从高天怀中挪出来,赤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来到舷窗前。

    白皙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轻轻触碰漆黑的星空,窗上映出他苍白的脸。

    迷离的光影切割出脸部清晰的线条,他嘴角有一点肿,茫然的眼中是未干的泪痕。

    许景逸看着远方那座军舰,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脸颊。

    卫涛就是死在那座军舰旁边的。

    许景逸眼前浮现出那天交战中的火光,卫涛把远方号的指挥权短暂地交给了他:“景逸,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卫涛走得那么仓促,许景逸甚至没来得及回答他一声“好”。

    许景逸看着地方庞大的军舰,那是卫涛最后给他发来消息的地方。身体里残存的微弱标记有一点被牵扯到的感应,让他更加急切地贴着窗户,有些可笑地用这种方式怀念他死去的丈夫。

    身后响起脚步声。

    许景逸刚要转身,a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脊背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在想什么?”

    许景逸颤了一下:“没……没想什么……”

    高天温暖干燥的手指抚摸着许景逸光裸的身体,从大腿一直摸到小腹上:“对我说谎有意义吗?”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高天总有无数种手段逼他把实话说出来,温柔的或者不温柔的。

    高天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渐渐泛起一股酸涩的怒火:“你在想卫涛?”

    许景逸没有说话。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勃起的阴茎从后面猛地操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卫涛已经死了。”

    “噗嗤”一声,微肿的后穴被蛮横捅开,许景逸痛苦地说:“他没有!”

    高天冷笑:“你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吗?嗯?下半身已经烧成炭了,脸却还完好着。他不是见过他了吗?是你亲手把他送进的焚化炉!”

    他每说一句,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生殖腔里。他凶狠地操弄着所有被卫涛占据过的隐秘所在,直到把卫涛全部的痕迹清理干净。

    许景逸被高天牢牢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挣扎哭喊:“他没有!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到他还活着。他就在我身边,他在等我,他一定在哪个地方等我去救他!”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许景逸的身体,让他在这场本该无比痛苦和屈辱的强暴中体会到可怕的快乐。

    a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他的臀眼里,进入时挤出淫水,拔出时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高天的阴茎不是在他的肠道和生殖腔里,而是……儿子进入了他的腹部……胸腔……连喉咙都被顶得想要干呕。

    淫荡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来。

    许景逸泪眼朦胧中再次看到了敌军的指挥舰。

    就在那里,他明明感觉得到卫涛就在那里。

    他应该过去。救自己的丈夫。

    可高天,高天囚禁了他,弄坏了他。

    许景逸含着泪水的眼睛里泛起恨意,扭头狠狠地瞪着高天。

    高天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会因为他的痛苦和仇恨而对自己的行为有丝毫愧疚。

    许景逸丧失和高天谈情分的勇气。

    如果高天真的还记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