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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为一承恩泽,就是北燕的那些官宦,又有哪一个不是对他奉承有加?这罗维却是避他如蛇蝎,这让司马清沙心下又是不快。想这罗维一心利用他时,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合他的心意,现在显然是心不在了。

    “你放过我吧!”罗维只觉腹中涨痛,不想再受了,往外推司马清沙道:“你还不够吗?”

    “你过来!”司马清沙却命床尾的苏美人道。

    苏美人跪伏着不敢动,也不敢抬头。

    “若是想朕饶你,还想为妃,你就过来,”司马清沙将罗维侧抱了,对苏美人道。

    苏美人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还是慢慢爬了过来。

    罗维已经被司马清沙弄得神智迷糊,竟是没有即刻想过来这是发生了何事。

    司马清沙对到了他与罗维近前的苏美人道:“你让他舒服了,朕就赏你。”

    苏美人泪眼看向司马清沙,往日的那种温和已经不在了,此时司马清沙的脸上只有狂乱。

    “司马清沙!”罗维这时反应过来,大喊出声,“你是畜生吗?!”

    “快一点!”司马清沙深埋在罗维的身中,厉声命苏美人道。

    苏美人低头,张嘴向罗维的身下探去。

    罗维叫骂起来,却无力挣扎,也无法抗过人的本能,最后只能被司马清沙拉进了一场噩梦般的疯狂中。

    天亮之时,罗维脱力之后,陷入了昏睡之中。

    苏美人跪在了睡榻下面,嘴角还沾着白浊。

    “你果然会伺候人,”司马清沙心满意足之后,坐起来,抬起了苏美人的下巴。

    苏美人想讨好地冲司马清沙笑,只是脸已麻木,笑不出来。

    司马清沙看了苏美人一会儿,突然就手往下移,将苏美人的咽喉捏在了手里,“你碰了朕的东西,就不能再活着了!”喉骨的碎裂声从手下传来,司马清沙的脸上也不见一丝动容。

    第268章 伤痕难消

    罗维在睡梦中也十分不安稳,总是说着话,但司马清沙细听,也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陛下,”钱公公站在了屏风外面。

    “进来,”司马清沙说了一声。

    钱公公绕过屏风走了进来,第一个进入他眼帘的,就是地上横卧着的苏美人的尸体。

    “将她拖出去,埋了吧,”司马清沙说。

    “奴才遵旨,”钱公公领旨,抬眼看坐在睡榻上的司马清沙,只见司马清沙正望着睡在床里的罗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罗维披散在被外的头发。

    “还有事?”司马清沙看钱公公站着不走,便扭过头来问道。

    钱公公说:“陛下,时辰不早,得梳洗了。”

    “嗯,”司马清沙又转过头去看罗维。

    钱公公无法,自己抱起了苏美人的尸体,退了出去。

    “总管,”寝殿外,几个太监看着钱公公抱着苏美人出来了,忙都深弯了腰,不敢看。

    钱公公将苏美人的尸体往地上一扔,道:“运出去,埋了。”

    几个站得远一些的小太监忙走上前来。

    “会办事吗?”钱公公训道:“去弄张草席来,人要入土为安,记住了吗?”

    一个小太监忙跑去找草席了。

    钱公公又看一眼地上的苏美人,这也是得过宠的,这段时间,这女子在宫中可谓是风头无两,没想到竟然一朝横死。司马清沙没说要厚葬,钱公公就连一口薄棺也不敢给她备下。“知足吧,”钱公公对着苏美人的尸体暗道:“惹怒了君王,没有连累家人,就是万幸了。”

    寝宫内殿里,司马清沙亲自动手替罗维擦洗着身子。在澡池里抱着罗维,司马清沙才看清了罗维背后的伤疤,竟是整块整块地连成了一片,摸上去粗粝磨手,如同风干的桔皮一般。司马清沙当下就皱了眉,对外喊道:“去传太医来。”

    钱公公以为是罗维昨夜又被弄伤,忙就命人去传楚太医来。

    楚太医听到罗维昨夜被司马清沙弄去了寝宫,这会儿司马清沙又急召他去,还没看到罗维的人,就已经认定这罗维一定又是伤了,心中对司马清沙不由得有了些许的不满。罗维也是皇子,名声响彻诸国的贵公子,若是这人该死,那就杀了他,这样一味凌辱,有违君子之道!但是楚太医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敢流露出来。

    司马清沙在澡池里喊了罗维两声,罗维也只是半睁开眼看了看他,随后就又睡过去。

    “陛下,”楚太医跪在了澡池边。

    “他背上的疤痕为何不替他去掉?”司马清沙也不看楚太医,开口就问道。

    楚太医大着胆子抬头,就看见司马清沙在替罗维洗着头发,专心致致的,往罗维头上浇水的时候,还用手挡着罗维的脸,怕呛着了罗维。楚太医看愣了,这样看,怎么也看不出司马清沙是恨罗维的。

    “朕在问你话,”司马清沙见楚太医不答他,便又说了一句。

    楚太医忙道:“回禀陛下,锦王爷身后的疤痕面积太大,想全部消除,怕是很难。”

    “不是有什么生肌的药吗?”司马清沙道:“给他用啊。”

    楚太医说:“这大片的疤痕,怕是生肌之药,也无能为力。”

    司马清沙这才看向了楚太医,道:“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宫中的药随你取用,总之朕不想看到他的身上有这种伤疤。”

    “臣遵旨,”楚太医只得先行领旨。罗维的皮肤白嫩,哪怕一道浅痕在这身皮肤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后身的大片疤痕,是皮都磨烂后,用了北燕皇室秘制的生肌药,才能一月不到长好成这样的。这要再去掉疤痕,楚太医自认没这个本事。

    司马清沙将罗维的几根掉发拿在了手里,又对楚太医解释道:“他若是还有机会回到大周,这身伤疤要是让人看去了,天下人又要说朕不懂待客之道了。”

    楚太医觉得司马清沙还不如不说这话,他现在越发觉得自家万岁,对这罗维不是恨这么简单。

    司马清沙将罗维洗净后,自己才匆匆洗了,由宫人伺候着更衣,去上朝听政。

    罗维夜间被绑去司马清沙的寝宫,白天被两个小太监抬回了凝露殿。

    楚太医到了凝露殿后,就遣退了众人,只留下老王太监一人在旁伺候。他褪下罗维的下衣,查看伤势。一看之下才放了心,这次只是红肿了,但没有再出血,司马清沙昨夜已经是手下留情。楚太医又替罗维将下衣拉上,盖好了被子,再把罗维的脉,马上就又愁上了,他把出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