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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清晰的。

    白楚又“发作”了……

    事后覃颜不得不驱车就近投宿旅馆,洗衣服,烘干。

    换洗衣服带少了。

    出发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上幼儿园的时候张慧芳就教育她,女孩子要懂自我保护,不要随便让叔叔或哥哥和自己有身体接触,以免受到伤害。

    牢记妈妈的话,跟男性相处的时候覃颜总存着一份戒心,前防狼后防虎……结果落得现在的结局,就这样把自己交待了。

    对方还是个孩子,不等你骂,自己都要哭了。

    你能拿她怎么办。

    再说,体验还不坏。

    ……

    总之,没有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想

    第9章 第 9 章

    白楚尝到了甜头,每次都似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不得了,不管白天还是晚上。

    覃颜不得不审明,白天禁止。

    白楚很听话。

    白天都不怎么敢和覃颜对视,怕一不小心又发作。

    但她想尽办法讨好覃颜,跑腿、问路、搬上搬下,都抢着去做,要花钱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必须她来埋单,不然就哭给覃颜看。

    除此之外,还通过改变自己的衣着取悦覃颜,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的气质因之一变,旅途中,覃颜下意识地朝驾驶位上看一眼,就会有霎那恍惚,这个温柔乖巧的小淑女是谁?那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去了哪里?

    不过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

    她很不喜欢白楚在人前对她献殷勤,表现出热恋中小情人的样子,落入别人的视线,对彼此影响都不好,因为本来就是没有定性的关系,随意的开始,随意地结束,何必去昭告天下?

    把白楚说的要哭出来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但是我不介意你打扮的更淑女些。”

    白楚又破涕为笑了。

    她觉得覃颜是世上最温柔的姐姐。

    事发后,没有发脾气,更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虽然制定了条例,那也是为了保护她,为她好。而且每次都会温柔以待,摩挲她的头发,吻她的额头,抚摸她的背,这样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

    她出生后先是在医院住了几天保育箱,后来就开始自己睡婴儿房,虽然有专门的佣人照顾,但人家只是工作,并没有感情可言,而且据说她小时候特别乖巧爱笑,很少哭闹,总是自己乐呵呵地在小床上玩,一玩就是半天,除了喂食和换纸尿裤、洗澡,其它时间基本没有佣人的事,父母工作、应酬都很忙,很少抱她。

    婴儿时期极少得到肌肤触摸,长大后也鲜少与亲人发生肢体接触,一朝尝到爱抚的滋味,才知道长这么大都白活了。

    在isle of skye玩了两天半,覃颜画了两幅水彩一张速写,白楚注册了wb帐号,在家庭微信群里发了通知,开始图文并茂,暴风更新。

    白坤和郑玉随后注册了小号关注,看到wb内容,惊掉了下巴,照片就算了,毕竟有最好的相机在手,但“这些文字真不是抄的?”,每篇wb都一两千字,生动且感性,完全不像是十几岁孩子能写出来的,更不要说他家天天就知道搞事情的老幺了,这绝不能是白楚的手笔。

    白楚好气,“每粒字都是我自己写的好伐?[白眼][挖鼻][左哼哼][右哼哼]”

    白坤大笑,“不错不错,看来让你去读文学史是对的,我们白家要出大作家了。”

    一帮酒肉朋友长年活跃在wb,听说白楚也注册了帐号,纷纷点关注,争先留言调侃。

    “握草小白你不要吓老子,这特么真是你写的?”

    “哎哟我去,这画风变的,2333,圣安的魔力?”

    “惊天消息!某小白一夜转性,变身文艺少女!”

    ……

    朋友们也都是富二代,平时除了互相攀比就是到处装逼,聚会见面,习惯用语言互相伤害,但从不记仇,说完就忘了,嘻嘻哈哈,一群没心没肺的人,白楚早就习惯了,骂了几条回去,一笑了之。

    别看白楚爱发照片,但她从来不发覃颜的照片,哪怕是侧脸和背影也没发过,不仅是怕覃颜生气,她自己也是打心底不愿和任何人分享的,覃颜是她一个人的,才不要给别人看去。不过她会发覃颜的画,每幅画都会拍一张特写,配上2000注释,wb单篇最高字数限定,不然一定会写更多。

    覃颜有wb帐号,会看白楚wb,但从不留言。

    她很喜欢看白楚的文字,处处透着灵气,显示出广泛的阅读面,以及对她的用心,这心思可能不会持续很久,但是此一时绝对投入到极致。这就够了。你怎能对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要求永远?而且自己也才二十一岁,对人生尚未有明确的规划。

    自天空岛乘渡轮向南,到达一个小港口后,把车从渡轮上开下来,继续自驾游,一路随心所欲地走走停停,最后到了格拉斯哥,准备好好休整两天,这时覃颜已经放弃了出英国的希望,□□天过去了还在苏格兰,最后能到英格兰就不错了,还指望渡过英吉利海峡么。

    到酒店登记入住后,白楚说带的衣服不够穿,要去买衣服,覃颜就陪着去了,结果白楚自己没有买几件,倒是趁机拉着覃颜量尺寸,给覃颜买了好几套,花了四万多英镑,大袋小袋提回来。

    这件事覃颜其实有话说。但最终没有说。

    父母在烧饼铺风雨无阻全年无休卖两年烧饼也攒不到面前几袋衣服的钱。隔壁肉摊有两个孩子,负担比覃颜家重,丈夫生病不敢住院,妻子为了多挣点钱补贴丈夫生病造成的收入损失,在肉摊旁摆上五香蛋,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成长经历和生活环境决定了覃颜在花钱上的格局。白楚也一样。覃颜自觉不能以自己的格局对白楚说三道四。况且以什么身份去说又是个问题。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管她。已经立了那么多规矩,再唠叨不停,白楚肯定要不开心了。人家花了钱还让人家不开心,又何必。

    覃颜的沉默纵容了白楚。

    格市有一家位置比较好的豪华酒吧,能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俯瞰繁华的市中心,白楚决定带覃颜去坐坐,不然白来格市了。

    “姐姐,你就陪我去嘛,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去过酒吧,我答应姐姐”,白楚举起小手发誓,“我进去只吃东西,不喝酒。”

    覃颜这个时候已经不太能招架得住白楚撒娇,只有答应的份。

    怕进门时被查年龄,白楚硬是往自己的娃娃脸上画了几道皱纹,点单时看都不看就说要最好的酒什么都要最好的。

    桌旁是一面大落地窗,覃颜被格市的夜景迷住,服务生送餐点和酒水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也没听到,白楚号称交了一帮酒肉朋友,其实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