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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长虫子,就在厨房外头先搭一个草棚子放着;大通铺也拆了重修,衣服被褥什么的能扔就扔,不能扔的都洗上一遍,我那儿都备了新的……”宋逢辰拍板,“就先这样吧!”

    反正他们也都住不长了,这次大修的目的是让他们能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雨季和冬天。

    这么算下来,工程量其实也不算多。

    宋逢辰两人加班加点,前后花了五天时间,总算是赶在六月初的第一场大雨之前完成了对牛棚的大修工作。

    陈立回去的时候,宋逢辰给他塞了五块钱,这是工钱。另外又给他包了半斤天麻和一小包石斛花,这是给陈二嫂子的谢礼。

    这段时间多亏了她照顾徐舒简,而且牛棚那边的新衣服也都是陈二嫂子领着她那孙媳妇做的。

    没等陈立拒绝的话说出口,宋逢辰直接把他赶了出去。

    然后陈家老大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公安。

    陈家老大说道:“三叔,这两位公安同志找你问点事,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宋逢辰点了点头。

    入了座,为首的中年公安问道:“昨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公安则是拿出纸笔来记录他们的谈话。

    宋逢辰回道:“在牛棚,修厕所,陈副书记的儿子陈立可以作证。”

    中年公安看了陈家老大一眼,又问:“宋爱民,赵卫国,李来山你认识吗?”

    宋逢辰一怔,这不是前身那些狐朋狗友们的名字吗?

    他点了点头。

    中年公安:“你最近和他们有过接触吗?”

    “有的。”宋逢辰回道,然后将几天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可以了。”中年公安没有再多问,只是说道:“感谢宋同志的配合。”

    年轻公安将纸笔递给宋逢辰:“麻烦签个字。”

    宋逢辰粗略的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确定和自己刚才说的差不多,这才提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送走两名公安,宋逢辰回头看向陈家老大:“到底怎么回事?”

    陈家老大神色复杂:“李家遭贼了。”

    李家?

    就是陈家老大的岳家,那个老大和老二媳妇通奸的李家?

    宋逢辰恍然,“宋爱民他们干的?”

    陈家老大点了点头:“他们偷钱的时候因为动静太大,被人发现了。宋爱民逃跑的时候失足从山坡上摔了下去,死了,赵卫国和李来山两个人带着钱跑了,公安局现在正在调查这件事情,估计那钱是追不回来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李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老大媳妇也是个狠心的,根本就不管她那几个儿子以后的死活,直接卷了大房的私房钱回了娘家,临走之前还把老大和老二媳妇的丑事给捅了出去……”

    这么一来,反倒是被分出去的老二落了个清静。

    陈家老大总结道:“还是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连老天爷都要给老二出这口恶气。”

    这要是以前,陈家老大可不会在背后这么议论自己的岳家,但是耐不住李家这回丢了这么大的脸。连带着他也面上无光,背地里不知道被人笑话了多少回,他心里不痛快,骂也就骂了。

    宋逢辰却想着,宋爱国那几个人之所以会想到去偷李家的钱,一是因为岳溪村的人家太熟了不好下手,而李家有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二来嘛,估计是受到他‘最近发了大财’的刺激,上了头。

    一石二鸟,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宋逢辰:可爱,想太阳!

    蠢作者:今年依旧要努力做好一只单身狗!

    第28章

    因着陈家老大在中间周旋的缘故, 公安也没再来找过最具有同伙嫌疑的宋逢辰。

    案件告破是在六月底,彼时距离李家失窃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赵卫国和李来山是在隔壁镇子被抓获的, 当时公安捣毁了一个地下聚众卖淫场所, 幕后组织者也不知道是听到了风声还是其他,在公安到来之前就卷着钱逃掉了。

    赵卫国和李来山是被抓获的嫖客之一,他们这一个月来都住在那里, 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也花光了他们从李家偷走的那一千六百多块钱。

    偷窃罪和流氓罪并罚,赵卫国和李来山隔天就被判处了死刑。

    没人会为他们可惜,顶多也就是下工回来,交好的人家串门的时候会提上那么一句充作笑谈。

    当然了, 顺嘴说到宋逢辰也是不可避免,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李家人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没了这笔钱, 老头子李安明拿什么给他五个孙子娶老婆,还有他之前为了救小四儿答应的每年给生产大队四十块钱的事情……

    得知消息的李安明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就昏死了过去,这一回是真的中风了。

    没能从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中回过神来的李家老大怒火中烧, 当天晚上失手打断了老二媳妇一条腿。

    亲朋好友现在都对李家避之不及,李家老大走投无路,带着老娘求到了李家老二那儿,总之现场是一片混乱。李家老二也不知道是被逼的还是真的出于怜悯, 最后还是给李家老大扔了一百块钱。

    不过据陈家老大所说,李家老二当天下午就向上头打了报告, 请求调到隔壁白县分厂工作。

    纺织厂的现任厂长是李家老二刚进部队时带过他的老班长,两人的关系没得说,他调职白县分厂的事情那是板上钉钉的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外如是。

    到了宋逢辰这里,随着雨季的到来,石斛花的花期也跟着结束了。

    到手的一斤二两石斛花干花,宋逢辰留下了一半,剩下的全都卖给了赵老板,换回来六百块钱,加上之前余下的一千二百多块,他的腰包彻底鼓了起来。

    因为家里的东西都置办的差不多了,这一次进城,宋逢辰也没买什么东西,不用为了避人耳目所以特意挑着晚上才回来。

    他到家的时候,太阳刚刚下山。

    徐舒简脚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虽然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不怎么利索,但总算是摆脱了拐杖。

    “你在干什么?”

    听见宋逢辰的声音,正站在窗台前的徐舒简放下手中的水瓢,回过头:“你回来了!”

    “嗯。”宋逢辰走过去,只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个破陶罐,里面栽着一株拇指大小的草芽,“这是什么?”

    “郑爷爷说是金银花。”徐舒简回道。

    “哪儿来的?”宋逢辰疑惑。

    礼省是金银花的产地吗?还是他记错了。

    徐舒简说道:“厨房柜子上的那块破木头上面长出来的,我也是闲的,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