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安排好之后,温宁又遣了宫中的仪仗队去连府接容嘉,让内务府紧赶着开始准备几日后的大婚。
约莫辰时三刻,温旭尧才进了宫。
“方才离府时有见宫舆从连府的方向过来,阵仗还挺大,公主就这样喜欢连将军?”
温旭尧站得近,温宁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听到的那些动静,一个侧妃,一个留在身边六年的美人,这会儿再闻他身上的玉兰香,都似带了那两个女人的味道,叫她心底的厌恶一下子翻涌而起,险些泛出恶心来。
偏在这时候,他还矮了身子靠近。
温宁猛地抬手推他,声音里满是抗拒:“你别碰我!”
她眼底的厌恶太明显,温旭尧目光微沉,握住她手腕不退反进。
“你在闹什么?”
“别用你碰过那么多女人的脏手来碰我!”温宁怒睁着双眸,近乎于歇斯底里,她堂堂华阳长公主,凭什么还要受他的牵制,凭什么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真到了这时候,她脑子也突然清醒了:“当初允给皇叔的是摄政王之位,如今已是你的了,交易达成。”
但温旭尧真正听进耳里的,却只有前面那句。
“脏?你父皇送给皇叔那么多女人,难道你觉得皇叔会一个都没碰过?”他勾着唇角笑了,异常俊美的容颜却透着漠然的冰冷,“如果真的不碰,皇叔十三岁那年就死在了这皇宫里。你父皇不就盼着我贪恋女色死在女人身上么?皇叔若是脏,你父皇岂不更恶心?”
温宁扬手便要打:“不准你侮辱我父皇!”
只是这一次,温旭尧没让她碰到他。
他捉住她的手腕,就见她的指尖在发抖,腕节也有些不稳,他心下了然:“你都知道了对不对?知道你的父皇对皇叔究竟做了什么?”
“我让你别再说了!”她哭着吼他。
没错,她都知道了。知道了她的父皇当年给他下了最为恶劣的媚药,逼着他和那个宫女交合,此后接连不断的美人,体内也都被下了毒,除了是想用女人来掏空他的身子,也是想将她们作为眼线。
可那毕竟是她的父皇,她能怎么办?当着他的面承认来坏她父皇的名声么,那是不可能的。
“那细幺还让皇叔碰么?”他握住她后脑,低头就要去吻她。
但温宁还是躲开了,她这会儿的抗拒,从来都不是因为他之前的那些事:“你都已经有……”
然而,素来能洞察人心的温旭尧这一次失算了,他看见的就只有她的拒绝。
于是在她开口的刹那,他就托着她的后脑仰起,咬上她唇瓣。
可温宁如何受得了昨晚才碰了其他女人的他现在又来要她,不论是身为公主的骄傲,还是心底那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烦绪疼痛,她都接受不了。
只是她挣扎得越厉害,温旭尧压制得也越紧,甚至于掩藏多年的狠戾都被她挑勾出来。
ps:2333其实我也比较喜欢写配角的肉和皇叔的剧情,因为配角写起来不用担心崩坏啊,无所顾忌。不过综合一下意见,以后对于配角的肉,我会简单写,尽量不超过一章~
皇叔【042狼狈】
1
温宁细细弱弱的身子,力道更是小,如何能敌得过年长她十几岁的成年男子?挣扎推搡间,她已是宫装散乱,被温旭尧摁在堆满奏案的宽桌上,避无可避,就连腿,都被他拉开。
她委屈又气恼,顾不上去想后果,只想用尽所有力气去踹他,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奈何,依旧是被他握住。
她哆嗦着朝他吼:“温旭尧,你非得逼着我恨你么?”
温旭尧动作一顿,手腕微松,却不是放开她,而是将她的腿抬了抬,让绢薄的纱裙全部堆落在了她腰间。
到了这会儿,他突然福至心灵:“细幺给皇叔说说看,你究竟在恼什么?是我碰过其他女人?还是我在要了你之后又去碰别人?”
真真被他问出来,温宁却有些茫然,而就在她迟疑的这几瞬,某个柔软的物体便抵上了她的私处。
温宁身子一僵,那明显不同于他肉棒的触感叫她有种莫名的慌乱,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他的一只手就将她上半身牢牢钉在桌案上,无处使力,扭动着反而是叫他插了进来。
这一进,温宁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出……出去,别进来……”她的声音带上了哭音,身子哆嗦得也愈发厉害。
温旭尧自然不会依她,按在她胸腹处的手稍稍上移,隔着衣物捉住她的绵软,另一只手则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打开,好让他的舌头更方便地进出。
用舌头埋进她体内,这是一种不同于肉棒的敏感,二者都是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花径的湿热绵软,以及那肉壁上的褶子和突起,但用肉棒,他更多的是欲望,想要占有她征服她,在她体内冲撞挞伐,而用舌头,他更多的是饥渴,想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甘泉全部吞入腹中。
找到那颗被藏起来的小珍珠后,温旭尧便用上面的牙齿去轻轻地咬,细细地磨。
人生中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他的温宁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花径里的蜜液乍然泛滥,让她的挣扎彻底无力。
温旭尧便是在这时候扯断了她的衣带。
衣裙松落,上襦敞开,最里面的小衣颤颤巍巍,可温宁此刻能看见的只有他直起身子时唇边沾染的蜜液。当他再用修长的指尖揩了送入口中,那刺激甚至超过了体内还未散去的情潮。
这个男人,一旦妖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与她相比,温旭尧的动作坚定而果决。
他抬起她的身子将齐胸的长裙脱了扔到地上,小衣也扯掉,除了件遮不住任何东西的上襦,她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中。
温旭尧俯身亲了亲她两边的乳儿,然后便将肉棒缓缓挤进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径。
再一次感受到熟悉的触感,温宁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可随即,她就猛地清醒过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
俏脸一白,她控制不住地收缩起花径,只是越想将他挤出去,他进得越是深。
她开始胡乱地朝两侧摸,试图能抓住什么让她借力的东西,直至摸到桌案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