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将她双腿架上肩头,松了自己的裤头,扶着怒涨的肉棒就站在榻边捅进去。
苗善的脸色一白。
“善善,你松开点,我还有半截插不进去。”
苗善疼得直打哆嗦,何况本就不想依了他,又哪里会听话,反而是越收越紧。
纪骁目色猩红,又往前半步,双手握着她的小屁股抬起,挺腰开拓。
等终于全部都插进去后,纪骁才畅快地出口气,真是又疼又爽。
ps:我就奇怪了,每次我回来更新的时候,除了那三四个常见的小天使就没人了,反而要断更的时候人比较多,所以你们这是在鼓励我断更么?
皇叔【038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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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骁握着苗善的翘臀挺腰抽动,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小花穴里进进出出,这画面太淫糜,也太美丽,叫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温柔。
他骨子里并不是个儒雅的书生墨客,和姜钰一块儿被捡到王爷身边后,他们才跟着易衍之学了些笔墨。
姜钰适应良好,本身也有那成熟稳重的气质,所以行事多大方细致。但纪骁不同,他的血,他的骨,都浸了蛮和狠,所以才喜欢用屠城歼灭这样狠绝的行军方式,这和年岁大小没有多少关系。
面对女人也一样。
看上了,那就去占有。
看着她的嫩穴被他的肉棒操出水来,纪骁心底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畅快,当即便加快速度重重地进出几次,直将她的小花瓣都给操翻。
“善善,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以为舅舅还能和我抢么?”
被说中心事的苗善脸色复又一白,才刚刚泛起的红晕褪得干干净净。没错,当初苗善一眼看中的,其实是姜钰。追着姜钰到了蜀地,却叫她碰上纪骁这么一个狠辣少年。
她知道姜钰疼这个外甥,在他过来示好时便想着借他再去了解了解姜钰。他面上不显,甚至满口答应,末了却在几天之后就将她按在身下强占。
那时候她多疼啊,也多恨啊。
被挑起往事的苗善只觉得身子涩涩的疼,和她有着最直接接触的纪骁自然也感觉到了,蜜穴里越来越干涩,他操着都觉得疼了。
纪骁将肉棒埋进花心便停了下来,再疼,他也是舍不得出去的。
“善善,善善。”纪骁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俯身去解她的上衣。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克制自己再强要她一次上,面对衣服自然就没那么多耐心,三两下撕毁了之后,他便去蹂她的胸。
架在他肩头的细长双腿也因此曲折,这样的姿势让纪骁进得更深,前端都嵌进了子宫里,爽得他又是一阵粗喘闷哼。
“善善,善善。”纪骁揉捏着掌中白嫩的乳肉,将这白馒头一般的嫩乳挤捏出各种淫乱的模样,看得他口干舌燥,腰胯忍不住又动了动。他将那小小的红果从指缝里露出来,低头亲上去。
“你都没有把痴缠蛊用在舅舅身上,是不是对我也有那么点感情的?”纪骁的声音充满渴求,将她的乳尖嘬得水亮发硬,这还不够,他便像是个贪吃的孩子,将将说完,便忍不住又把小红果吃进了嘴里,啧啧作响。
纪骁稍稍松开了手,推挤着她嫩乳的边缘,将更多的乳肉也吃进口中。
等感觉到花穴里有了点湿润时,他再也无法忍耐快要炸开的欲望,退出去半截,又狠狠插进去。
纪骁吐出嘴里的嫩乳,这些可以待会儿再吃,现在什么都没有操她更重要。
他重新直起身子,站在榻边双手抱着她的小屁股抬高,加快速度朝里顶插。
“善善看见大肉棒是怎么操你的么?每次插进去,你的小嘴儿就推挤着我,等到真的出去时又舍不得我走,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就和善善你一样是么?善善这么多水都是我操出来的,善善被我操得很舒服对不对?”纪骁说得起劲,操弄得更起劲,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一并挤进她温暖又湿软的小穴里。
苗善的整个下半身都悬空着,越来越多的蜜液堆积在入口,被他的肉棒捣弄成白沫,她一抬眼就能看见。而她体内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渐渐的让她有些受不住。
“一想到我的肉棒在善善的身体里,我就恨不得把善善弄死在榻上。”纪骁目色发红,嗓音低沉且喑哑。
他果然加大了速度和力道,小腹上清晰地映出他肉棒的痕迹,每一次都深入进子宫,太过迅速的抽插顶弄让苗善有种快要烧起来的错觉。
她的腰臀被他控住,双脚无力地蜷缩在他肩头,唯一自由的上半身却是在他的操弄下不停晃荡,尤其是两团绵软,就像是巨浪中无所依的一叶扁舟。
“不……不要了,太深了唔……啊啊慢、慢一点儿……”就连声音,都被他顶得支离破碎。
“要的,善善要的,瞧你这小嘴咬得我多紧,嘶,再咬就要断了……”
便在这时候,院子里却突然有脚步声出现。
紧跟着则是姜钰冷静沉稳的嗓音:“这既然是侧妃的屋子,王爷他来这里也是正常的。”
屋里的两人耳力都好,纪骁听见后下意识就低头去寻苗善的脸。
僵硬了一瞬后,她却是开始闭眼呻吟。
“嗯啊啊,王爷轻……轻点儿,善善不……要不行了……”
纪骁薄唇紧抿,不能出声,便只能粗喘着猛插狂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钰就在屋外,现在的她尤其敏感,他一动就出水,一插就出声,穴口那儿早就是泥泞不堪,花径里也是水淋淋的,咕叽的水声不断。于他,那当然是舒爽得不行,头皮发麻,浑身都似被打开,只想用力点,再用力点,做得她再也离不开他。
纪骁今晚会过来找苗善,姜钰和温旭尧不用想都知道,所以这会儿面对着温宁,姜钰也是面不改色……地撒谎。
可温宁做不到。
皇叔【039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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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又往前几步,即便是以她华阳长公主的身份,这样听墙角的行为也是粗鄙不堪的,可她控制不了自己。
等听到屋里那些再熟悉不过的动静和声响,她的身子僵了僵,好半天之后才似突然回神后退。
温宁臻首微扬抬起了下巴,再看向姜钰时,便像是只骄傲又华丽的孔雀:“既然王爷有事,本宫便不打扰了,劳烦姜将军代为转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