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鲜血飙射,手脚不时的飞起。
“杀了她们!”远处的二狗子有些吃惊,脑袋中的精虫飞快的退去,但身上的血液却更加沸腾了。
“宰了这两个女人,人头挂在旗杆上,看谁还敢冒犯我水泊好汉!”
远处的鲜血和断手断脚,不断地在天空中飞起,像一股旋风一般,向二狗子靠近。
“拦住她们!”二狗子有些慌了。
却没人扑上去。
“遇到高手了,快逃!”有人低声的招呼。
大好的富贵生活等着他们,凭毛要无缘无故的送死?
黑压压的水泊好汉们的身影飞快的后退。
“风紧,扯呼!”四处都有人在叫。
血红的旋风转眼间就到了二狗子的面前。
“爷爷我和你拼……”二狗子操起刀子,狞笑着。
“噗!”二狗子的五肢在空中飞舞。
“快逃!”有人大声的叫着,拼命往山寨跑,进了山寨,关闭寨门,这两个女子功夫再好,也绝对进不了山寨。
山寨的大门可有几千斤重。
山寨前,妇人们聊着天,磕着瓜子,忽然看见黑压压的人跑了回来。
“呸!这么性急。”妇人们骂着,瓜子壳到处乱飞。
“快关门!”跑在前面的人大叫。
妇人们大惊失色。
“官兵来了?”
“我们不是已经是官了吗?”
“当家的,当家的!”
血红色的旋风在后面紧紧的追着,惨嚎声越来越近。
数百人逃进山寨,手忙脚乱的关上了寨门。
门外,还有百余人落在后面,死命的敲门。
“开门,开门!”
“你个王八羔子,再不开门,老子杀你全家!”
“三娃,我是你四哥!”
山寨内的人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
“没事了,没事了。”
“哪里蹦出来的杀星!”
好汉们倒在地上,惊魂稍定。
“不对,我们是官!”有人忽然反应过来,水泊好汉已经是官了,杀他们就是杀官造反!
“对,对!我们是官,杀我们就是造反,量她们都不敢!”
“她们来了!”哨塔上的人大喊。
鲜血飞洒,山道上最后一个水泊好汉惨嚎着成为人棍。
血红的旋风终于停下了。
胡寒珊一身血红,缓缓的走近。
五绝师太身上滴血不沾,就连拐剑上,都没有一丝的鲜血。
紧闭的山寨大门前,被关在门外的好汉们面无人色。
“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两位,饶了我们吧。”有人跪下求饶。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婴儿,杀了我,我全家都必死无疑。”有人嚎哭。
“水泊已经是官兵,杀我们就是杀官造反,要株连九族的!”有人警告。
“有种就找我们头领去,趁头领都不在,以大欺小,不要脸!”有人怒斥。
胡寒珊大笑,这就是杀人放火时候的好汉?
人影晃动,手脚鲜血飞上天空。
听着寨门外的惨嚎声,山寨内的好汉们狠狠不已。
“天杀的,一点江湖规矩都不讲!”
“官兵都不怕!”
“报官,快去报官!”
有人靠在厚重的大门上,有这么厚重的大门,以及高高的围墙,真是放心啊。
“嘭!”
厚重的大门飞起,远远的落在十余丈外。
烟尘中,两道人影持剑而立。
“没路跑了,和她们拼了!”有好汉大叫,操着家伙就冲了过去。
有人跟随,大叫着冲上去厮杀,有人却飞快的向四处逃。
容纳万人的山寨,进了大门后,其实是水泊山川的一角,山林,山洞,房屋角落,何处不能躲藏?
这两个女子再厉害,也不可能找到所有人。
有人甚至飞快的跑向隐蔽的角落,那里藏着小船,可以躲进浩瀚的水泊。
“当家的,当家的!”
“不要杀吾儿!”
惨叫声中,冲上去厮杀的好汉们尽数断了五肢。
一群妇人和老人大哭着,畏畏缩缩的聚在一起。
“你们这两个天杀的!”
“我们是水泊好汉!”
“怎么能这么凶残?”
宋老太公被几个妇人搀扶着,悠悠的走了出来。
“两位好汉,且听老夫一言。”他说着。
“两位特意杀上水泊,想必是与水泊有仇,老夫其他的话也不说了,水泊替天行道,铲除奸人,造福乡里,名扬天下,总有杀错人的时候,杀人不过头点地,被杀也是应该。
只是,两位终究是为何而来,不妨说给老夫听听,也好让老夫知晓,当年是做错了什么,待水泊的一百零八好汉回来,老夫定然让他们登门道歉。”
胡寒珊大惊:“都快被本魔砍死了,还想着要找本魔报仇?”
宋老太公和一群妇人大惊,只是要杀了水泊的老弱妇孺吗?
“岂有此理!一人做事一人当,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宋老太公大骂。
胡寒珊笑了。
剑光中,宋老太公五肢俱断,连哀嚎都没有一声,直接痛晕了过去。
“啊!”惨叫声比之前加起来还大十倍。
老弱妇孺们,地上未死的好汉们,惊恐的看着胡寒珊。
竟然真的要杀光这山寨中的老人妇孺,还有没有人性!
有妇人转身想逃,剑光中,手脚断落,惨叫着晕了过去。
有少年愤怒的扑向胡寒珊,剑光中,只在血泊中惨嚎。
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不分无辜还是罪有应得,这水泊山寨中的人,人人都会被砍下五肢。
血泊中,某个好汉凄厉的道:“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放过我的孩子!”
不远处,不少孩子躲在妇人的怀中,或惊恐,或愤怒的哭喊着。
“有多少人这般哭着喊着,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