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把她抱到床榻上,让她躺在床榻里,继而下床吹了蜡烛。
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初凝一爬上床,就有一双手臂揽住她的腰身。
乔平川笑的很甜,嗔嗔的控诉她:“王妃,明日我便走了,你难道不好好的陪我一晚吗?”
她边说边把初凝往怀里揽:“你说,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啊!”
这话分明没有一点逻辑,是乔平川大婚之夜说两人不可能有夫妻之实,也是她总是冷着脸。
可见,酒醉之人,确实是一点道理也不讲的。
初凝拂开她的手:“别闹了,早些睡吧。”
乔平川心里委屈的厉害,她都这么装低做小了,王妃竟然还这么漠然,要怎么样,她才肯对自己笑一笑?
初凝侧过身向里,没想到身后忽然贴上了温暖柔软的身体,她一怔:“王爷,您这是要闹到什么时候?”
乔平川扁扁嘴,声音温软:“王妃,我明日就要走了,你就不能转过身来,让我多看看你吗?”
因为酒醉,她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有点孩童般的稚气和天真,初凝倒是硬不下心来,转过身,平躺下来:“又不是几年没见,有什么可看的?”
乔平川眨了眨眼睛,眸子里闪过失望神色:“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会压我!”
初凝:“……王爷?”
乔平川唇角一弯,露出点纯净的笑容来,凑到她脸前,在她耳边低声说:“王妃,你喜不喜欢我?”
“嗯……?”
她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总是对我冷着脸。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只是,你和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不一样。”
初凝伸手,揉了揉她的乌发:“我没有不喜欢你。”
乔平川的眼睛亮了亮,忽然把香软的脸颊贴在了初凝脸颊上,蹭了蹭:“唔……”
她的手指握了又松开,因为两人靠的近,她能感受到身下人平稳的呼吸和……波澜起伏的山峦……
乔平川微抬起些头,脸上微红,眸子里倒映着星光,嗓音轻柔,缱绻暧昧:“王妃总笑我一马平川,其实我也不想,只是……”
“今日,王妃教教我,何为起伏有致,看在我明日都要走的份上,便不要对我太狠心,可好?”
她的手指缓缓上移,终于落在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温柔绵软上。
初凝还没来得及按住她的手,乔平川便惊呼了一声,手指寻到了衣角,如一尾游鱼般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二更
☆☆☆☆☆
昨天评论区有人惦记上了我的肾和我的人(咳咳咳划掉!)
看了看《奶味小狼狗》的预收快到三百了(封面做好了,敲美!),500无望,那就先加更3章。所以下周四忙完,如果不出去玩的话,我不要肝了:d
第149章 我的王爷夫君(九)
马蹄声滴滴哒哒, 在城外一条小道上响起, 四下静寂, 除了马蹄踩过落叶时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清脆干净。
“六哥。”
“六哥,”
“六哥?”
等到乔之远唤上第三遍, 乔平川才怔愣的抬起头,看向他:“何事?”
乔之远嗤笑一声:“若是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这是魂魄被哪个狐狸精给勾走了呢?这一路上, 你都心不在焉的, 连我唤你都听不见,到底在想些什么事?”
乔平川哼了一声, 心想:我的王妃就是那只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两人没有跟着大部队坐船至江南, 中途从船上偷偷溜下来,换乘马,沿着官道走, 看能不能有些意外的收获。
等到休息时,乔之远从怀里摸出来一块铜镜, 看了良久, 才叹了口气。
“你这大男人现在怎么就像女儿家, 怀里揣了铜镜,还日日揽镜自照?”
“六哥,你除了对六嫂说话温柔些,对旁人还是这么一无既往的毒舌,包括我。”
乔之远拂开鬓前的一缕碎发, 额上的小小伤口露在乔平川面前:“你看,我这处便是被这铜镜砸的。只是佳人下的手,我只能甘之如饴。”
乔平川一怔:“这是程惜弱打的?”
乔之远叹了一口气:“那晚从二哥府上出来,不是酒醉了吗,我一想着之后再见不到她,心里就难过,于是偷偷翻了程家的后院,想要去问她,到底怎么样,才能喜欢我?”
“你是被打出来的?”
“那倒不至于。”
“她见屋外有响动,第一反应便是砸了铜镜过来,我当时趴在窗边,一个不妨,就被打中了。倒是错有错招,她见我被平白无故的打了,便也没立刻赶我走,与我说了好多话。”
乔平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幸好,自己的王妃性子倒比她的堂妹娴雅些,没有一言不合就打人的习惯,否则自己这双爪子怕是被剁掉了。
乔之远把铜镜收回袖里:“她说她们程家的男人在边疆为天下百姓马革裹尸,若是程家男丁都绝了,她便上战场。所以她不会喜欢我们这些惜命爱命的王公贵族。”
乔平川有些出神,那自己的王妃,是不是喜欢那等健壮魁梧之人?
那夜她酒醉,其实还是清醒的,平时很多不敢做的事,不敢说的话,倒是借着醉酒为幌子,都说了,也都做了。
软玉温香,触手温暖,让她整个人都如坠云端。
乔平川束胸束了十五年了,就连躺下的时候也不会解开,这么一来,确实对的上那一马平川的响亮名头。先前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少些麻烦。
直到被王妃嘲了一马平川,再看清王妃的绵绵起伏,她就心痒痒了很久,直到离京的前一晚,才半是恳求半是强硬的感受了一下。
第二日一醒来,乔平川的脸颊真的红的要滴出血来。外面的天才蒙蒙亮,可她得准备起身上路了。她低头,把手指递到唇鼻之间,轻轻闻了一下,有淡淡的香味。
她的唇角弯了弯,在指尖上轻轻啄了一下,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感觉直通心脉,最后在初凝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动身离开。
若不是急着上路,乔平川也不知道,等初凝醒来的时候,要怎么面对她。
……
几日后,陆路已经走了差不多,乔平川和乔之远在路上访了不少农户,问赈灾的款项是否发放到每个人的手中,但问题的答案,在他们看清锅里煮的一大锅水和两三颗米粒时就已一清二楚。
随后两人弃马行船,船行几日,顺风顺水,不多久,便到了舒州。
只是才一入府衙,安乐王府的小厮就急急的赶上前来,话都说不清楚:“王爷、王爷,那个,王妃她……”
乔平川一把揪住这大喘气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