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5
    武有力的男人,尤其是宽肩窄腰,肌肉结实的男子……”

    “哎,但我看,这朝中想娶她的男人多,但无一不是因为她的公主之位,和她手上握住的定远侯私印,只有你,待她倒是一片赤忱真心,她岁数也不小了,这场战事耽误了她,她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了。”

    初凝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知道他担心自家主公的遗孤,更是把许晏宁当自己亲女儿看待,所以才千挑万选,看中了赵涛熙这个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只可惜,何忠不知道,赵涛熙是赵桃溪,也是个年方二十的女娇娥。

    初凝拍了拍他的肩:“原本忠叔日日给我送补品,还给我带来那劳什子汤,都是出于对将军的一片关怀啊。”

    何忠见她上道,欣慰的笑了:“正是这般道理,男人嘛,吃多点,总会身子强健起来的。”

    初凝嘴角抽了抽,笑而不语。

    何忠目光往下一扫,看见许晏宁走了过来,他激动的推了推初凝的肩:“看见没,将军过来了,那边刚好有两名军士在角力,你去和他们肉搏一场,你个大男人,武功又不差,就是瘦了些,衣服也宽松了些。”

    “快些脱了上衣,让晏宁看看你深藏不露的结实肌肉!”

    初凝:“……”

    第4章 醉卧沙场(四)

    初凝也没迟疑,纵身往下,高台不高,她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初凝转过身,看见许晏宁站在不远处,看着正在搏击的两个人,她也走了过去:“将军。”

    许晏宁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看见是她:“你伤养好了吗?”

    初凝点点头:“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许晏宁嗯了一声,转过身继续看着两个人搏击,此时已经临近正午,日头晒得,她的额角上浸出一层薄汗来。

    初凝递给她一方帕子:“将军,干净的。”

    许晏宁迟疑一下,而后从她手上接了过来,看这白帕子干干净净的,犹豫片刻,而后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凑近脸颊的时候,她还闻到一阵竹叶般的清新气味,本来她还以为,男子的东西,难免都带着汗臭味的。

    两个人站的近,一阵微风拂过,许晏宁又闻到那股竹香味,她往身侧瞥了一眼,原来这是赵涛熙身上的味道。

    即使是初春,正午的日头也有些猛,在搏击的两名军士赤着上身,皮肤被晒成赤铜色,两人早就汗流浃背,一股接一股的汗水,顺着他们结实有力的肌□□隙间往下流动。

    但许晏宁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她闻到了一股汗臭味,尤其是和刚才那股竹香味比起来,尤其刺鼻。

    她失了兴致,侧过身,对初凝说:“我先走了,帕子……等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初凝笑容清丽:“嗯,一切都听将军的。”

    【滴,好感度40】

    v999翻了个死鱼眼:得,一块帕子,就加了十点好感度,它怕是真的要跪在地上喊666了。

    何忠从高台上下来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初凝一眼:“你这小子!真是怂,叫你脱了上衣就是打,你在这里傻站着干嘛,等会将军看着别人的肌肉,要更嫌弃你这小鹌鹑般的身子板了。”

    初凝对他笑:“刚才将军对我笑了。”

    何忠气哼哼的:“将军对你笑又怎么样……将军,对你笑?!”

    初凝迎着他惊诧的目光,点点头:“是啊,她说自己先走的时候,唇角有淡淡的笑意,还把我拿给她的帕子带走了。”

    何忠:“……”

    他忽然一喜,大力拍了一下初凝的肩:“你小子行啊!”

    初凝被他拍的两腿一软,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几乎就要跌倒了,她阴测测的说:“忠叔,你要再这么打我,我就天天避开将军。”

    何忠:“……你这小鸡崽,老子就这么轻轻拍你一巴掌都疼了,那以后将军一脚把你踹下床,你是不是要吐血了!”

    初凝:“……”

    忠叔他老人家,怕是不记得许晏宁是个女人,还是个极其美貌的女人,她怎么可能像男人般,那么粗鲁呢?

    她摇摇手,不想再和他争论,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先走了。

    ……

    冬天里一场大战,这座城被围了整整三个月,城里城外就这么互相耗着,直到敌军的粮草先告罄,不得不班师回朝。事实上,那时候,明光军的粮草也早就用完了,全靠城内的百姓送的粮食应付着。

    刚开春的时候,城里那片低沉的氛围一扫而光,草长莺飞,万物焕发。枯黄的草木抽出嫩绿色的芽儿来,干枯的河床里崩腾着从高山之上融化而来的雪水,城里的市集也热闹起来。

    这天傍晚,许晏宁在帐内看兵书,丫鬟仪安进来说了句:“公主,赵副将说,他有事求见。”

    此刻她在自己的私帐内,不在大军主帐,她作为女子,在这么个男人堆里,总是要避些嫌的。可天色将暗了,赵涛熙来找她作甚?

    她刚洗完头,如瀑的青丝还没完全看,此刻只穿着一件墨色襦裙,斜倚在小榻上,边晾干头发,边看兵书。

    初凝进帐的时候,刚好看见许晏宁把自己的乌发束起来,她自然看的出来,她的黑发并未完全的干,不由的轻呼一声:“将军,发丝未干就束起来,吹了风会头疼的。”

    许晏宁叫仪安出去,帐内只剩下她二人,她还是不加妆饰,一根红缨束起头发,眉目似雪:“你一个大男人家,怎么婆婆妈妈的,跟个女子一样。”

    初凝低头笑笑,白皙的脸上浮现红晕,有些羞赧:“我自己自然是无妨的,只是公主这般好看的女子,边关风大,自然是要多考虑着些。”

    许晏宁看着她脸上温和笑容,头一次觉得,这白皙瘦弱的男子,看起来竟然也别有一番风骨。

    她转过身,坐在铜镜前,扬手一带,把自己刚刚束好的发丝解了。

    初凝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许晏宁的私帐果然比自己睡的那破帐篷精致的多,靠近床榻的地方还铺了厚实的羊毛毯,小桌上放着一个青铜色的小香炉,有袅袅青烟从中盘旋而出。

    她声线温和:“今晚,今年的夜市首开,末将来,是想问将军,要不要一同前往?”

    许晏宁挑眉:“嗯?”

    初凝目光清澈,神色恬静:“上次因为末将之过,使得将军也受了军棍,将军侯府出身,金枝玉叶,却因末将受伤,我想着今晚夜市上,应该能买到祛除伤痕的膏药。除此之外,这是今年第一次开市,想来必定很热闹。”

    战时物资吃紧,军中也没有足够的药品,只不过是挨了一棍子,伤处红肿个几天,也便自行痊愈了。

    但即使不再疼了,短期内青紫色的伤痕不会无药自愈,初凝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