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交往,可不只是为了和你做爱。”
说完,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能跟小春天做爱就更好了!但是不做也没关系,只是和你说说话,我也觉得很开心的。”
“不……不是这样的……”
春天埋在他的怀里,抽噎着,从隐忍的啜泣终于变成了放肆的大哭。那些隐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被她一边哭着,一边口齿不清地尽数道出。
哭了足足有半小时,春天这才抽泣着从阿辉的怀抱里脱出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自己和哥哥弟弟同时睡觉的事情,不知廉耻享受被学长凌辱的事情……
“你都说完了?”
“嗯,都说完了……”
阿辉深深地叹了口气。春天也跟着心紧紧揪起来。
“小春天啊,你可是差点把日出错过去了呢。”
春天猛地抬头,却看到阿辉笑得一如往常,低头吻她的额头。
“我带你来这儿,就是想带你看日出的。走,我们快点,现在还来得及!”
阿辉拉住她,飞快地穿过这片叫做天使之路的沙滩,沿着石板路三步并作两步往对面岛上的小山山顶攀着。春天跑得气喘吁吁,大脑一片空白。等爬到山顶的时候,阿辉拉着她面向东方站定。
泛着灰白色的海天交界,一枚鱼卵似的胭脂色朝阳,分娩一样猛地从海平面之下喷射而出。
暖融融的桔色金光一下子洒在了整个海面,波光粼粼地向四面八方放射。阿辉和春天两人也笼罩在了朝阳的光芒下,手牵着手,依旧因为刚才的跑动而气喘着,胸膛微微起伏。
“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小春天。我送给你的礼物,是今天、这一刻的太阳。”
阿辉从背后拥抱住她,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语气满满的都是温柔。
“可是,我刚才告诉你的事情……”
春天转身,望着他,眼睛里还含着泪:“辉哥哥,我做出这么糟糕的事情,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辉哥哥也是个很糟糕的人啊。”阿辉环着她的脖颈,吻接二连三落在她脖颈上肩膀上,“趁着别人有伤心事,占便宜把好朋友的妹妹睡了……一大早打着要看日出的借口,把人家骗出来还想再睡一次……对了,我去年借了你老哥一对网球拍,到现在还没还呢。我准备拿来要挟他,想要网球拍就把妹妹交出来。春天,你说我糟糕不糟糕?”
春天被逗得破涕为笑,瞪他一眼:“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阿辉见她终于笑了,长舒一口气,终于收了一脸嬉笑,认真道:“最关键的是,我们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既然小春天喜欢过这种生活,那么我就连你的人生一起爱。”
信誓旦旦的表白被阿辉说得气势蓬勃,简直像是壮丽磅礴的朝阳。吻紧随着落下,堵住春天的嘴唇,席卷着带走她最后一丝担忧。
唇舌热情地纠缠在一起,你争我抢地把唾液抢走又送回。春天被吻得气喘吁吁,分开时已经没了力气,软绵绵乖顺地依偎在阿辉怀里。
“我知道,我刚说过,和春天在一起的时候,只是说说话就很开心……”阿辉的呼吸有些乱,烫热地喷在春天耳根,“但是,我现在好想和你做爱哦,你摸摸,这里都已经硬起来了……”
大鸡巴后入肏穴
手被牵着,抚摸上阿辉的胯间。粗硬的一根隔着布料,灼烫了春天的手心。
壮观的粗细,惊叹的长度,委委屈屈被囚禁在裤子里,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帐篷。
只是触摸着,似乎就有要变得更大的趋势。
春天握着这一根肉棒,被阿辉拥抱着,心里融融地感动不已。
人不论谈情还是做爱,大多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的,就算是想要取悦对方,最终的目的也不过要对方高看自己一眼。然而,阿辉却把这恋爱谈出了百万分的真诚热情,好像有他在,心里再潮湿阴暗的见不得人,也能拿出来见了天日,晒得暖烘烘干爽爽。
春天闭上眼睛,满足地笑着,环上了阿辉的脖颈去吻他。
心里是暖的,吻却是湿的。舌头紧结着纠缠,彼此索要,搅得口中津液潺潺作响,也不晓得谁吞了谁的。春天被吻得气喘,再分开时嘴唇都被蹂躏得红肿几分,心跳扑通扑通的,软着声音娇滴滴问:“辉哥哥要在这儿做吗?”
阿辉用一个更激烈的吻代替了回答。
清晨的熏风在朝阳映照下,已经带了暖意,渔港里虽然有了出动的船只,却是谁也不会望这山顶偏僻的地方看。
在这里做爱,也未尝不可。
手钻进裙底,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便被磨蹭出一层窸窸的酥麻。吻够了她的唇,阿辉又埋头在她胸口,牙齿扯开扣子,钻进两团雪肉之间贪婪地啃嗅。春天被他啃得胸前麻痒,腿心更是磨蹭得发热,下巴抵着阿辉毛茸茸的脑袋,低叹着,感觉到手掌越发地往上了,直到隔着层内裤终于抚摸到了花户,手指挑着钻进那片小巧的布料里,沾着濡湿向里面钻去。
满溢的汁液不需钻营便沿着指缝溢出来,落到内裤的布料上,湿漉漉浸透了。阿辉轻轻旋转着手指,满意地听到春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吸气,贴着她耳根低声说:“亲爱的,你又湿了,小穴夹得我手指都动不了。”
春天微红着脸,夹着手指的小穴试着放松,却又是引得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的水太多了。
“辉哥哥,进来吧,已经可以了。”
少女略带羞赧的语气可爱极了。阿辉抽出手指,放进口中细细吮干净最后一滴淫汁,赞叹:“小春天,你真的好香。”
春天的身体太敏感,语言动作的挑逗,让她的腿有点发软。
阿辉把她翻过去,春天配合着握住了靠山崖的栏杆,胸乳压在上面,沾了口水的乳房贴着涂了漆的木栏上,冷飕飕的,染了淡淡的灰渍。
她乖巧地翘起屁股。裙子被掀上去,内裤褪到膝盖窝,短暂的布料窸窣声后,一个烫热粗硬的东西便抵在了湿润的缝隙之上。
磨蹭着,沾了溢出的汁液,缓慢却有力地向内挺进。
阔别了几日终于又寻到这片熟悉的紧窄湿热,舒适的感觉让阿辉叹息出声。他进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