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几乎是残忍地直入到最深。
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把他团团包裹,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而来,每深入一点,酥麻都成倍地涌上。阴茎在入到大半时忽然遇到了阻碍,细小宫口紧紧闭合着,被龟头顶到时,小手一样搔动着边沿最敏感的沟壑。阿辉在这里停留了几秒,缓缓抽出,接着猛地一撞。
春天尖叫一声,掐在他后背上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肤里面去,留下几道苍白的半月痕。
尽管阿辉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做个温柔些的情人,却全然抵不过这情欲的诱惑,被本能趋势着一次比一次肏干得更加粗暴起来。春天只感觉这男孩毫无章法的冲撞像是次次要把她狠狠贯穿,粗硬的肉棒简直像是根铁水浇灌的巨蟒,鳞片炸起着散发着要命的灼烫,把小穴里不知是剐蹭还是烫坏得不断渗出淫水来,让人一时分不清,这不断席卷全身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
不断的冲撞之下,原本紧闭的宫口逐渐失去了防守,一点点软化。随着阿辉一个猛地挺身,忽然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去,一瞬间被那一圈紧窄弹硬的肉筋死死勒住。阿辉被勒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停留在原处再也不敢动,生怕轻微地动作便把那里撑爆开。
而春天,被他这样一撞,舒爽得脊背都一阵酥麻,濒临高潮的极点让她腮颊一片潮红,仰着头喘息,双腿无力地敞开着颤抖,瘫软着身体任由心脏在胸膛里砰砰跳着。
方才还激烈撞击肏干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停下来,安静地连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办,辉哥哥又想要了
空气中的电荷压城欲摧,负载到了极点,只需要一个火星,便会爆发出铺天盖地的高潮。
阿辉轻喘着,低头望着春天潮水弥漫的眸子,低声抱歉地说:“小春天,我大概快射了……”
春天低笑一声:“辉哥哥是第一次?”
阿辉点点头。
紧锢在宫口里的肉棒勒得像是要爆炸,若不是那一道肉筋勒住,怕是此刻精液已经喷涌而出。
“我也……快到了……”
春天喘息着,握住阿辉的手,十指相扣,望着他情欲浮动的眸子,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
“辉哥哥,我……我好想要……”
“那就给你,小春天,辉哥哥的都给你……”
停滞的肉棒再度动作,从轻到重,再到无法止息的激烈抽插。肆虐的撞击让春天的乳跟着一同颤颤悠悠地晃动起来,被阿辉握在手里,抓捏着,扯得变了形状。
短暂的停息让这要命的快感来得更加无法控制。春天哭叫着不住呻吟,被高潮折磨得几乎喊哑了嗓子。紧要关头,阿辉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低低地吼叫一声,紧咬着她的肩胛把肉棒整根送入,烫热的精液顿时悉数喷出,浓稠而灼热地灌得她小腹一阵酥麻。
紧绞着的小穴贪得无厌地把最后一滴精也吸得干干净净。春天满足地叹息着,被阿辉搂住,温柔地亲吻。
温存到气息匀停,肉棒终于恋恋不舍地抽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吸吮着的小穴太过紧窄,只抽到一半,那根刚刚射完精的性器,竟然再度硬起来,沾着滑腻的淫水,在离开穴口的一瞬间迅速胀大勃起。
阿辉把春天抱起来,搂着她纤细的腰,低哑着嗓音道:“怎么办,小春天,你辉哥哥又想要了。”
膨大的阴茎烫得像是烙铁,贴在花穴口,像是个活物一样,筋肉里血管兀自跳动着。热度烫得春天穴口发软,只是轻轻一蹭,便带起一阵酥麻。
少年结实的臂膀钳住春天的纤腰,猛地一捞,她惊呼一声,便坐到了阿辉怀里。
龟头跃跃欲试地在穴口顶着,她环抱着阿辉的脖颈,稍不留意,便被那根肉棒寻了路子捅了进去。
“哎呀,不小心被吃进去了呢。”
阿辉无辜地笑着,握着春天的下巴去吻她的唇。
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隔着软腻的乳肉,心脏的跳动混合在一处。
男孩松手的一瞬间,春天便软了身子,失重地坐下去。肉棒于是顺势猛地贯穿了她,不知道是那龟头撞穿了花心,还是那花心主动寻了龟头把它温柔包裹。春天闷哼一声。尽管已经做过一轮,被那肉棍猛地捅穿,却也是刺激得超过她的接受能力。折磨人的酸麻让花穴里一瞬间泄了股淫水,当头浇在了阿辉的肉棒之上。
“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我替你动?”
温柔的语气主动提出两个选项。
春天软绵绵倚靠在阿辉怀里,声音媚得像是要滴出水。
“我没力气了,辉哥哥替我动吧……”
然而话一出口,春天便后悔了她的选择。刚刚被阿辉温柔的语气欺骗了,他的动作和“温柔”二字根本丝毫都不沾边——托着她的臀上下颠簸着,每一下都是抽得轻,入得重,龟头粗暴迅猛地每一下都往花心里顶。横冲直闯的动作颠簸得春天花枝乱颤,惊呼和呻吟破碎得不成句子。湿漉漉的发尾贴在了肌肤上摩擦着,乳房也随着动作上下摇晃。
没几下,便乖乖在阿辉怀里被干到了高潮。
见到春天到达了极限,眼泪汪汪着小穴里开始抽搐收缩,阿辉暂停了动作,喘息着,感受着小穴里温柔的包裹吸吮。春天在他怀里颤抖着,呜咽着呻吟,却听到阿辉低哑着声音调笑似的说:“小丫头,怎么第二次比第一次到得还快?”
春天没好气地瞪他,却被阿辉笑嘻嘻吻住。
吻到感觉春天穴内的蠕动减弱了些,这才把春天放到在地上,挺着腰胯,再度抽动起肉棒。小穴里湿滑极了,淫水沿着交合的边沿不断地涌出,皮肤贴合之处被淫水染得一片黏腻。粗大的肉棒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淫水,顺畅的交合让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顶撞得更用力。
宫颈处一片酥麻,小腹胀满着被快感折磨到几乎没了知觉,只剩下淫水还在汩汩地自顾自流淌着。
高潮来得激烈而又频繁,几乎让她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迅速又来了一次,还是根本就是同一场连绵着未曾断绝。阴道里敏感的皱褶嫩肉被滚烫灼热的一根狠狠推开碾压,春天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简直要被情欲熔烧化成一滩水,再被喷发的高潮卷裹到空中,炸成一朵不夜的火树银花。
羞耻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