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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不错,给我收拾的还挺干净的······哎呀,这一大早上的,刚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收的房子,也正赶上有空要不我才不来呢这大雨天儿的······”

    电话!让她这一念叨魏辰到想起来了,忙掏出电话来拨打,多亏手机没坏,然而等他拨过去时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魏辰急得,他只好给她发短信,期望她开机时能看到“你在哪里?”

    “为什么关机?为什么离开?”

    “你现在在哪儿?给我回个信儿好吗?”

    “你可知道我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四处找你吗?你想让我急死吗?你难道就忍心让我生病吗?!”

    “你回我个电话!行吗?短信也行!求你了······”

    “我不要你为我好,你自私点!回答我吧!求你!开机回我吧!”

    “为什么······我们明明都已经决定要一起面对了,为什么还要逃避?”

    “不是说永远不会让我为难吗?不是说要对我好吗?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伤心······求求你······回来吧!”

    “在哪里?你到底在哪儿?”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来吧,求你了······”

    “求你了······”

    “求求你,回来吧,好吗?”

    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可是却一如既往的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回复,此时此刻站在这早已不见她气息的房间里,魏辰才终于意识到,他对她,知道的太少。他甚至于都不知道她的家是在哪里的······他都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她······

    其实,魏辰所发送的信息,林清在事后开机一条不落,全部都看到了。彼时,她看着这一条接着一条,甚至于到后来满满的都是发送给自己的思念,泪水顺着脸庞流下,她想要全部删除,至此彻底的告别那里的一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对他好!对所有人,全都好。

    可是,却终是舍不得按下删除的键。似乎只有这些才是她这辈子最为珍贵的宝物,她把手机返回,那显示屏上所留仍旧是那一张当时魏辰笑若得意和她气怒不已的合照,那一张照片,是她的全部!唯一的回忆。

    看着它,眼泪滑下脸颊。林清倒在床上,将手机紧紧的护在胸前,脸,深深的埋入枕间,在那没有声音的时刻,枕巾却早已被泪所浸染,湿成一片。

    因为魏辰付了房租,所以房东女士自然也就同意让他住在这里。每天,魏辰都在这里,他没有回家,就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除了不停的像对着她说话一般的发着没有人回的信息外,就再也没有接过任何人的电话,与信息。

    当众人因为联系不上他而着急的四处寻找时,赵程想到了这里。他来到这里时是魏辰狂喜而来给他开的门,然而当看到并不是自己所思念的人时,魏辰的眸子又满是哀伤与失落。

    “怎么,见到我就这么难过?”赵程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屋子,当看到魏辰又回归至原位席地而坐,而面前摆放着数十个酒瓶子时,赵程很无奈“你能!别这么没出息吗?这人都已经走了你就再这样她也不可能回来!她是为了什么走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都能为你做到这一步!把自己的梦想通通舍弃掉!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她好好的活着吗?!”

    “回去吧!伯父伯母他们都很担心你,她也不是想看你这样所以才离开的!就不要再让无辜的人再受伤了,好吗?”

    “怎么可以回去?”魏辰靠着墙,双眼通红的看向窗外“明明就是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才把她给逼走的!”

    不! 把她逼走的是你!不是别人。如果当初你没有那般的执着,穷追不舍宁可!以性命为赌注也要一个回复。也许就不会有今天,她也不会离开。这并不是说她不爱你,相反的,正是因为深爱,所以才不得不选择离开。不愿意你与她一起走向······悲哀的尽头。

    这些话语盘绕在赵程的心底许久,却终是没有说出来。他不想再去打击这样的一个人。即使他已看似无药可救。赵程走了以后不久,魏夫人就来了,她也是一样来劝儿子回家的,但是魏辰却连门都没有给开。要想进去她有的是办法,可是魏夫人却也理解他,在门外呆了一会儿,见他不愿出来,便也只得在这公寓门前留下人来等候,自己就先行离去了。

    而对于儿子这边,魏建却并没有来找他。事实上他也的确是没什么精力再来理会这小子的情感问题。公司里资金周转不畅,股市大跌,那些曾经投资项目的人一见他这边有问题,刚一开始还都没当回事,可是后来一看夏家也没管他,没做出回应。这些投资方可就急了,再加上魏辰的传闻一出,立马这些人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一时之间竟纷纷都要撤资。可这钱早已经都投入了项目之中,撤资谈何容易?如果这边不能马上找到资金周转开启项目,魏家的公司就将面临着巨额的债务赔偿,届时弄不好公司只能宣布破产。

    事情严峻到如此的地步是魏建始料未及的,他思来想后,最终也只能是再找他的老哥哥夏宏来帮这个忙。上次都打过一次电话了,人家虽然没拒绝但也没表示同意,这回流言蜚语一出,他们更对不住人家了,只得是亲自上门,前去赔罪,更何况还有求于人。

    他们两口子来到夏宅的时候,夏家夫妻倒很是客气,一如既往和往常一样住洋房相迎,夫妇二人把魏建夫妻给迎接了进去。他们来自然不能空手,这培礼自然要有诚意,虽然他们两家交情匪浅。

    待佣人送上香茶退下以后,魏建打量着,没见着夏瑾“瑾儿这是干什么呢?没看到她?”

    “她啊,”夏夫人一笑,这是一个年约五旬左右的妇人,却仍是和年轻人一样妆容精致,美丽大方“她啊,正在画室里设计服饰,再过不久她在国外还有个展示会,这次回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