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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晏大人还站在咱们包大人这边,宋尚书好像也在偏帮我们包大人。”

    白玉堂被赵寒烟第一句反问闹得没脾气,对后面的事也没心思听了,无奈地笑看她,应承她说得对。

    不过既然提到了曲荣发,白玉堂就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今晚上我打算夜探礼部尚书府,看看有什么证据可查。”

    “也成,多点可着手的线索更好。”赵寒烟嘱咐白玉堂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玉堂正要应承,忽然握紧手里的刀,站直了身子,不及他开口,已经有匆匆的脚步声来。

    “诶?白二哥、赵大哥你们怎么在这?”

    赵寒烟见苏越蓉一手提着一桶米饭,另一手提着一桶白菜蛋花汤,问她做什么去。

    “唉,许厨娘病还没好,我帮着做饭,可那边厨房的东西我用不习惯,而且也忒脏了,就是给犯人用饭,可也不能那么不干净呀。我就在小厨房做了,再拎过去。我发誓绝不会占小厨房的地方,赵大哥可千万不要怪我。”苏越蓉忙紧张地保证道。

    “傻丫头,你善心助人,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快去吧。”赵寒烟笑道。

    苏越蓉见赵寒烟真不怪她,嘿嘿地笑起来,再三多谢后,拎着两桶沉甸甸的饭和汤走了。

    苏越蓉边走边不忘念叨:“还是赵大哥好,白二哥算是白叫四年了。”

    赵寒烟听到后,噗嗤乐了,“说你呢!看来她觉得你不如我好,生不生气?”

    “这是事实,有何可生气的,你就是比我好。”白玉堂目光炯炯。

    赵寒烟没想到白玉堂竟然‘让贤’,愣了下,奇怪去看他,刚好和他目光相撞。

    以前赵寒烟经常和白玉堂四目相对,没觉得如何,可今天赵寒烟的忽然觉得有那么点不对了。白玉堂看她的眼神好像有那么一点怪,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灼热。可转念想,那可是白玉堂啊,目无下尘若神仙般的人物,干嘛‘灼热’她,她又不是‘女人’。

    赵寒烟把‘灼热’的想法赶紧在自己的脑袋里敲碎,然后让白玉堂赶紧去休息,既然今晚要夜探曲荣发的府邸,现在这时候最该养精蓄锐。

    “好。”白玉堂声音温柔地回一句,方笑着和赵寒烟道别。

    赵寒烟发现白玉堂最后走的时候,有特意看自己一眼,那眼神儿她怎么还是感觉有点‘灼热’?

    赵寒烟望着白玉堂的背影,陷入了疑惑,然后转身讪讪地要回三思堂。

    苏越蓉的饭菜还没提完,这会儿返回来见赵寒烟还没在,稀奇地凑过来打量赵寒烟。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赵寒烟疑惑地抹了抹自己的脸。

    “你的脸好红啊!”苏越蓉嗓音亮堂地叹道。

    “红?”赵寒烟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头正萌发出一种想法,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贴到了冰凉。抬眼去瞧,苏越蓉正用手在试探她的额头。

    赵寒烟尴尬地咳嗽两声,忙退后两步,表示男女有别,可别让人看见误会了。

    “误会了能怎样,我又不怕嫁不出去,大不了以后就自己一个。”苏越蓉看看前后,“再说这会儿周围也没别人,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没事!唉,难不得你脸这么红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脸红?”赵寒烟慌张看着苏越蓉。

    “当然知道,你发热了,额头烫得都快能煮饭了!”苏越蓉见赵寒烟还呆呆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赵大哥是怎么了,平常比什么人都机灵呢,今儿却有点呆。”

    赵寒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还真挺热,难不得刚才会觉得人家的目光灼热,原来是她自己就置身在‘灼热’之中。

    “估计是脑袋烧坏了。”赵寒烟捂着脑袋叹道。

    “我一会儿去厨房,让春来哥抓点药回来,我给你煎上。你现在就赶紧回房歇着吧。”苏越蓉劝道。

    赵寒烟:“三思堂那边还有事,回了包大人我就去歇着,静等你的药,多谢多谢。”

    “不必客气。”苏越蓉爽快地对赵寒烟摆摆手,然后就去了。

    赵寒烟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点头疼难受,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就先去了三思堂。

    三思堂众人见赵寒烟回来了,问她情况如何,得知确实是他们多虑,便都放下心来。

    这时小吏来报,告知刑部尚书宋庭空奉命前来。

    晏殊忙让大家准备好说辞,滴水不漏地给出答案,这样回头宋尚书把大家的话转达给圣上的时候,曲荣发那帮人才挑不出错来。

    众人应承,依言照办。宋庭空等属下记述完证言之后,半刻不多逗留,更没有和包拯等人寒暄,即刻离开。

    “宋大人这是?”展昭觉得宋庭空有点冷。

    刚刚避嫌的晏殊重新现身,听了展昭的疑惑忙解释道:“最该如此,若此事是和你们热络,回头被人拿了把柄说事儿,又是白来,圣上便要派别人,那他如何能帮得到大家了。宋大人其实就怕大家误会,所以才派我来提前知会一声。”

    “原来如此,竟是我多虑了。”展昭忙道歉,又让晏殊帮忙转达大家对宋尚书的致谢。

    晏殊点头应承。

    包拯:“而今难办的还是这桩案子,已然打草惊蛇,这边的证人又不肯改口。”

    “圣上既然知晓,便不会对此半点不疑。不过这曲尚书家也并非铜墙铁壁,除了这两名嘴硬的证人之外,包大人何不尝试看看是否能从曲家内部着手。”晏殊提议道。

    包拯觉得在理,这几日他们全身心都把注意力围绕在张大姑娘和吕二姑娘查找证据,却忽视了其它地方可能。他们可谓是身在其中迷茫而不自知。

    包拯多谢晏殊的提醒,回头他们便好好琢磨怎么从曲荣发的身边人入手。

    “但这次参本已经打草惊蛇,你们更要谨慎处置,不能再被拿到把柄。”晏殊嘱咐道,随后他沉吟片刻,再对包拯等人道,“我之前倒听说些有关于曲家的传闻,还是宋尚书偶然提及,或许你们案子帮助,若没有你们就当我说废话就是。”

    “晏大人快别卖关子了,不管是能不能帮上忙的消息,只要是消息我们都要。”赵寒烟催他道。

    “好,”晏殊笑一下,紧接着对大家道,“就是曲荣发的儿子曲长乐,你们可试着从他身上探一探,看看是否能突破。”

    “曲长乐?”展昭想确认一遍自己没听错,曲长乐可是曲荣发的儿子。再怎么样,亲子儿子还能告发父亲不成?

    不光展昭,包拯等人也有此想法,询问晏殊这是何故。

    晏殊就把自己所知一一道出。

    曲荣发的出身其实并不算好,家里务农,好容易供他读书出息了些,这曲家才算出头。

    曲荣发十八岁的时候还未科举高中,家中父母又去了,兄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