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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聊,小王爷何不与和我们讲讲,当初和平康郡主如何结识,可有什么奇缘?”

    段思廉有点不好意思笑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我当年随使臣来北宋的时候,曾应邀去过平康郡王府,见过平康郡主一面。郡主杏目桃腮,善解人意,我们在一起玩得很好,就说过互订终身的话。而且我这次来,除了在大理皇帝初始大宋外,也是要来兑现自己当初的诺言。”

    “八年前,你才多大,郡主才多大,儿时戏言怎能当真?”白玉堂拿很新鲜的眼神打量段思廉,觉得他真是一个武断决定自己人生的蠢货。

    “诶,白兄竟不懂这个?这才叫青梅竹马呢!”段思廉把这事说开了后,没有之前那么窘迫害羞了,越来做大方提及,“不瞒二位,段某打算过几日宫宴之时,向贵国皇帝道明心意。但是在这之前,我其实还挺想先确定一下郡主的意思,若是人家不愿,我若强求便不好了。”

    段思廉说完这些之后,就叹了口气,一副十分发愁的样子。

    赵寒烟见状忙道:“便让白侍卫传话,问一下如何?”

    这一次小厨子终于没有让他失望,段思廉赞许一眼赵寒烟,转而笑看向白玉堂,问他是否可以。

    白玉堂撇了下嘴,“有点难,白某毕竟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卫。”

    “我也觉得直接捎话有些唐突了。那白兄弟可知郡主平常都有什么喜好?”段思廉退一步再问。

    “吃。”白玉堂看了眼赵寒烟毫不犹豫地回答。

    “吃?”段思廉惊讶,高门贵女一向被教导得端方贤淑,爱好多是弹琴作画之类,万没想到对方突然回了一个‘吃’。

    “嗯,对,我们郡主很喜欢吃,只要是好吃的东西她都喜欢。”白玉堂补充解释道。

    赵寒烟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在心里腹诽白玉堂乱讲,这说得明明就是他自己。

    “啊哈哈哈,”段思廉用笑容掩盖自己的尴尬,“那可真是缘分啊,我一样也喜欢吃。”

    段思廉心声:堂堂郡主进不去抚琴弄画,只喜欢吃,那身材不得吃得跟猪一般!哎,若人长得又太丑,娶回去也就只能当摆设。

    赵寒烟觉得不对,若是段思廉见过平康郡主,他应该大概知道平安郡主的长相,心声里怎么会假设人长得太丑?

    赵寒烟继续试探段思廉:“这爱吃可有福气。对了,小王爷八年前见郡主的时候,郡主就爱吃么?”

    “这……也有点,不过那会儿见面时间少,没有太深的感觉。”段思廉含糊解释道。

    段思廉心声:我哪里知道她爱不爱吃,从没见过这个人!

    赵寒烟到段思廉的这个心声之后,一种恶心感油然而生。难不得她之前就觉得这个段思廉哪里奇怪,原竟是个伪君子。说话办事看起来热情不拿架子,很随和,也很受欢迎,真如谦谦君子一般,但实际上心里所想真正所干的事儿全都是猥琐小人的一面。

    他之前在开封府的那些表现,估计也都是伪装。

    三人散了酒席之后,就一同回开封府。段思廉很纳闷为何白玉堂也要跟着。

    赵寒烟和他解释白玉堂在放值了闲着无事的时候,就会找她玩儿。段思廉觉得这也正常,再没有多问什么,他回到开封府之后就快速跟着这两个聊不来的人道别。

    白玉堂则跟着赵寒烟回到厨房,一边帮她择菜,一边感慨段思廉不是什么好东西,让赵寒烟以后离他远一点儿。

    “都用不着我烦他,他已经先烦我了,放心。”赵寒接过白玉堂挑好的白菜,用刀切起来。

    “一会儿晚上就给我吃白菜?”白玉堂问。

    “对了,我之前的话还没有问完呢,好好的为什么会去郡主府?”赵寒烟抓着手里的菜刀,看着白玉堂。

    “冯高失踪了。”白玉堂道。

    “这和郡主府有什么关系?”

    白玉堂:“有人和我提供消息,说他人躲在了平康郡主府”。

    第43章

    “冯高在平康郡主府?”赵寒烟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完全没想到这案子会跟她的府邸有牵扯。

    “平康郡主府的管家范奇,据说是冯高的表哥。我今日去就是想审问范奇那冯高的去向, 不想却没见着范奇。”白玉堂解释道。

    赵寒烟就问白玉堂为何要寻找冯高,既然冯志新的案子已经结束了, 到现在还人家出于什么目的?

    白玉堂犹豫。

    赵寒烟报以理解的微笑,“怪我乱问让你难做了,不想说就别说了。咱们好兄弟之间不必计较这些。”

    赵寒烟特意补了后面那句,点了一下白玉堂。

    “这是什么话, 既然是好兄弟, 我自然信任你, 兄弟之间要什么秘密!罢了, 这就告诉你。”

    白玉堂等赵寒烟保证之后,就对她坦白道:“我在陈州有一朋友, 女儿闺中生子, 孩子正是冯志新的。我这朋友不忍抛弃女儿,更不忍她们女子分离, 托我帮忙把冯志新掳回,直做成了这门婚事。

    这位朋友昔日对我有恩, 我不得不帮。谁知我还未来得及下手,冯志新出事了。前些天我就回陈州,把结果告知了我那老友。

    老友要把这孩子的事告诉冯高,好歹让他把冯家的骨血领回。结果我回京后发现冯高人也不在了,说是出了京,追查一番之后发现他又回了京城。”

    赵寒烟觉得这位老友对白玉堂来讲一定很特殊, 白玉堂为他也算是两肋插刀,从陈州到东京来回折腾两趟。

    白玉堂听赵寒烟的说法之后,笑了笑,“其实也并非你所言的那般重要,其实这两次回京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第一次来东京,白玉堂本是想和御猫展昭比试,但后来因为赵寒烟的话点醒了他,他就放弃了。

    而这回是第二次来东京,赵冯高的事其实次要,更主要是因他很饿,离开东京的这段日子,白玉堂总是辗转难眠,一闭眼脑子里想得全都是同一个人,她把菜从锅里盛出的样子,然后摆在桌上,各色各样……甚至连香味他都能闻到,但就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吃不到。

    所以这次回来,白玉堂本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办完就去找赵寒烟,却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平康郡主府碰见。

    “别的事?”赵寒烟张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白玉堂。

    “别这样看我。”白玉堂解释道,“其实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就不说了。”

    赵寒烟当白玉堂以为自己还在‘审’他,所以不喜欢她看他的眼神,就垂下眸子继续切菜。反正只要不是不跟她有关的事,赵寒烟无所谓对方说不说。

    赵寒烟在闲聊中告诉白玉堂,今天开封府厨房发生的案子。

    白玉堂听说经过之后,沉默未言。

    “怎么?”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