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只是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埃弗里打了个冷颤,忐忑不安地等着汤姆的下文。
“埃弗里是纯血统家族,知识面,不错吧。”
埃弗里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汤姆自顾自地继续:“遗忘咒的咒语,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你想要我……”
“没错,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朋友可不好当。” 所以,对布莱克一党使用遗忘咒,来当做投名状吧。
埃弗里与沃尔布加凶狠的目光对视一眼,连忙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我……我不行的。汤姆,你知道我的魔咒成绩一向不好。”
“我觉得大家不会介意的。相比变成哑炮,当然是斯皮尔斯的遗忘咒更加美好。”
“我要是念错了……”埃弗里还想挣扎,却被汤姆不耐烦地打断了:
“你如果念错了,那只能说很遗憾喽。”
还被蛇绑着的小巫师们听到被这不负责任的话皆打了个哆嗦。
埃弗里没法了,硬着头皮走上去,颤抖着魔杖对沃尔布加使用了一个“一切忘空”。
汤姆飞快地补上一个“昏昏倒地”让眼神刚刚变得游离的沃尔布加昏迷,然后目光移向最早被一拳击倒的大弗林特。弗林特此时已经缓过劲来,正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地转动,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埃弗里心领神会,对大弗林特也使出一个遗忘咒加昏迷咒的套餐。
有了这两次经验,埃弗里也镇定下来,或许称之为麻木也可以,反正已经上了汤姆的贼船下不来了。他手不抖了,念咒语也流利了,几秒钟就能放倒一个同学。
等到任务完成被汤姆一个“一切忘空”击中的时候,埃弗里如释重负,眼睛一合就沉入梦乡。
“斯莱特林的契约?”
“让巫师变成哑炮的魔法?”
阿尔法德看着手中记录影像的魔法球,怀疑地皱起眉。他有些将信将疑,同时不可避免地有些忌惮。
“他胡乱编的。”温蒂把黑魔法防御的课本放下,开启吐槽模式,“非常中二的说辞。”
“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些蛇是变形术我可以理解,虽然规模大到可怕,但我相信汤姆可以做到。可是,我姐姐她们——”
“让巫师魔力消失的咒语十分罕见?”
“难道不罕见?”
温蒂有些落寞地笑了笑:“本来是挺罕见的,但是自从我从扫帚上摔了下来,对汤姆来说就不罕见了。”
阿尔法德脑中灵光一闪:“抑魔药剂!不对,我记得你当时的魔力暴动非常严重,所以服用了一段时间的‘禁魔药剂’!”
温蒂点点头:“法瑞尔夫人怎么说来着?‘这么一小瓶,能够让一个成年巫师丧失魔力至少一周。’巧的是,今天我发现我的药品中恰恰缺了这么一小瓶。从剂量上来说,让十几个未成年小巫师暂时失去魔法能力足够了。”
阿尔法德的眉头松开,又皱了起来:“可是我姐姐她们并没有服用魔药啊?明明上一秒还在发射‘乌蛇出洞’和‘黑蛇重影’,片刻之后就什么魔法都用不出来了。”
温蒂看了眼压在课本底下的魔药笔记:“汤姆这次非常惊险。他定的时间应该是九点。”见阿尔法德还是一脸不解,她只好解释得更加明确:“魔药被下在沃尔布加下午茶话会的茶点里。那些点心只有沃尔布加和她的朋友们会吃,是最合理的下药目标。”
阿尔法德挑挑眉。
“延时性发挥作用的魔药有很多。总结一下不难提取出规律。”温蒂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阿尔法德不清楚,但她却很明白自己的魔药笔记上写了什么。最新完成的一章:胶囊效应对魔药药效延时的精确控制;再往前一章:太阳历时间对魔药药效的影响;再再往前两章:昙花花粉使魔药在夜间增幅的作用。这些都是她的猜想和推算,还没有经过实践检验,汤姆就能凭这样一份初稿调配出“精确发作于晚上九点”的药水成品,魔药天赋不可谓不出色。
“你的意思是,汤姆把禁魔药剂加工成了延时性生效的版本。”
温蒂默认。
“好吧,我明白了。汤姆是天才。”阿尔法德耸耸肩准备放过这个话题。
温蒂却节外生枝:“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汤姆怎么能够提前知道,沃尔布加会在九点前后向他发难?从而早在下午就投放了魔药。不,考虑到调配魔药的时间,他得知消息的时间应该更早。我们从新来算一下时间:汤姆的魔杖被没收是在昨天下午一点半到三点的黑魔法防御课,而汤姆被攻击的时间是在昨天晚上九点,他投放魔药的时间是昨天下午茶话会开始前的四点。从三点到四点的一个小时内要完成偷药、配药、投药三件事是远远来不及的。结论:早在他魔杖被收走之前他就准备好了晚上九点发作的药剂。”
阿尔法德算是个聪明的,但也被这么一大段推理给绕晕了。“所以?”
温蒂盯着窗外的天空眯了眯眼:“有人,给汤姆报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没错,我又更新了。
中二装逼记,浓浓的点娘即视感
第55章 复课
汤姆快步往医疗室赶,袍子底下的手将一瓶魔药握得紧紧的。冬初的空气让他的皮肤感到一丝凉意,快而有力的心率又提供给他额外的热量。
汤姆是有些急切的,他也没有想到禁魔药剂的炼制会耗费他整整三天的时间,他又不可能偷工减料,这到底是温蒂有可能拿来救命的东西。明天是周一,温蒂复课的日子,毫无疑问在她搬走之前法瑞尔夫人会检查她的药品。那么,今天早餐时间将是他将偷偷拿走的药水补回去的最后机会。
“该死!”汤姆暗骂了一句。这次的动作可以说是破绽不小,其中之一就是药水。在过去的80多个小时之内法瑞尔夫人有没有发现禁魔药水失窃?汤姆心中也没有底。虽说表面上风平浪静,没有爆出什么“医疗室遭人入侵”的大新闻,但谁知道前方没有一张张开的陷阱在等着他呢?
克制住忐忑的内心,汤姆以一副标准的好孩子嘴脸站定在医疗室门口,规规矩矩地敲了三下门,才用了一个“阿拉霍洞开”,推门进去。
如他预料的那样,治疗师和唯一的病人都去餐厅吃早饭了,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每一张病床周围的帘子都是拉开的,露出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面。
快速确认了一下环境,汤姆果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