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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不成了。”

    溪棹,“......”这主人还需要征求家仆的意见,他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见溪棹一脸懵,祁谙轻笑,“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今日我想去梁公子的铺子瞧瞧,他说有一批粮要卖给我。”

    “梁飞平?”溪棹嗤笑一声,“他到底是沉不住气了,不过,祁兄,这梁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定会坐地起价的,我估计你之前定的三成,梁家怕是不会看在眼里。”

    祁谙点头,毫无隐瞒,“确实,梁飞平要了四成。”

    “四成?”溪棹重重哼了一声,“这梁飞平倒是精明的很,算了,还是我陪你去吧,你这娇娇弱弱的,莫要让人给骗了。”

    一行人又往梁家的粮铺去,祁谙坐了马车,溪棹与榕桓骑了马。

    溪棹对榕桓很是感兴趣,“思人兄,你怎么会给祁兄做了家仆呢?”这人怎么瞧怎么不像池中物,越发让他好奇了。

    榕桓看他一眼,不答反问,“溪公子可否将那日被绑票的事情详细说来听听。”

    溪棹对于绑票的事儿向来不在乎,听闻榕桓问,便将那日的情形又说了一遍,“那日我带着小厮出城踏青,便遇上歹徒了,那些人蒙着面,不由分说的便冲过来把我给绑走了...”

    “那你的那些家仆可有伤及性命?”榕桓突然插言。

    溪棹一怔,摇头,“那倒没有,他们只是为了抓我,把我抓走后,便把我的那些家仆给放了。”

    榕桓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便被他们扔上马背,一路颠簸也不知到了那里,再然后便被人绑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被人带了出来,这一次被扔上了马车,不知去哪里,我挣扎中滚下了马车,恰好此时祁兄路过,把土匪打跑,把我救了。”

    榕桓眉头轻皱,提出一个疑问,“今日你指认了土匪,你方才说那日的土匪都蒙面,你又是如何看到的?”

    “奥。”溪棹一拍脑袋,“他们把我扔上马背时,怕我跑了,找了一个人与我同骑一匹马,半路上我把他的面罩给蹭掉了,便是那时看到了他的脸,旁人的脸我是没有见过的。”

    见榕桓一脸深思的模样,溪棹心中有些忐忑,“怎么了,思人兄?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榕桓缓缓摇头,“没什么。”

    溪棹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想问什么,梁家的铺子已经到了,祁谙从马车内跳下来,拍拍溪棹的肩膀,“不用害怕,那些土匪即便出了大牢,也不敢来找你麻烦的。”

    “为何?”溪棹急急问道。

    “因为...”祁谙拖长声音,扬起笑脸,“因为有我在啊。”

    阳光下眉眼弯弯的白皙小脸,狡黠而又可爱,以前时他怎么没发现祁兄长得这么好看呢?

    就在溪棹愣愣的盯着祁谙瞧时,突然被人挡住了视线,榕桓冷冷的对祁谙道,“可以进去了。”

    看着祁谙的身影,溪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镇定,镇定,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青瓜失了神呢。

    祁谙方进到铺子里,梁飞平已经迎了出来,“祁兄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祁谙拱拱手,“梁兄太客气了。”

    两人虚伪的寒暄几句,梁飞平带祁谙进了内堂,梁飞平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祁兄今日来是应了吗?”

    祁谙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手指抚摸着腰封上的玉佩,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梁公子,银子不是问题,我最担心的是这粮的质量,梁公子可能保证?”

    “自然,祁兄若不信,可去粮仓瞧瞧,我们梁家,可是童叟无欺啊!”

    “梁兄的意思是我要的粮已经在梁家的粮仓里了?”这未免有些太快了,她尚未应他,他就已经把粮食都准备好了。

    “当然。”梁飞平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我们梁家做生意便是如此,有备无患,无论梁兄何时想要,只要说一句,这粮明日便可到溪家的粮仓去。”

    祁谙眸子眯了眯,“梁兄收了这么多粮,就不怕我变卦?”

    “不会,他说了祁兄一定不会变卦的。”

    “谁说了?”祁谙眸子一暗,“难不成梁兄背后还有诸葛先生?”

    梁飞平自觉失言,轻咳一声,“那祁兄可是要变卦?”

    祁谙转头与榕桓对视了一眼,榕桓几不可见微微颔首。

    祁谙站起身,拍拍手,“自然不会了,那么梁兄前面带路,咱们去瞧瞧。”

    *

    果真如梁飞平所言,梁家的两个粮仓内装满了粮食,金灿灿的。

    祁谙随手抄起一把放在手中摸了摸,似真非假道,“若是我变了卦,梁兄这粮食可就砸在手里了。”

    梁飞平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祁兄说笑了,祁兄一言九鼎,我不担心的。”她来泉州收粮已有时日,可是哪有人敢卖给她粮食呢,当然,除了他梁家。

    祁谙只笑笑,不再说话,而是将手中的粮食放到嘴巴里尝了尝。

    “哎哎哎,祁兄,这粮可不能生吃。”溪棹一直远远跟在他们身后,心神恍惚的,此时见祁谙竟然把粮食放到了口中,不由急急喊道。

    祁谙仿佛没有听见,掏出靴筒里的匕首对着一袋粮食插了进去,翻开麻袋瞧了瞧。

    而榕桓站在一旁并没有阻止她。

    如此三番,祁谙一共用匕首划了七-八包粮食,终于拍拍手,转而看向梁飞平,“梁兄介不介意说一下这粮食是从哪里收回来的?”

    梁飞平挑眉,“祁兄,你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妥了,若这些都同祁兄你说了,那我们梁家也就没生意做了,你说是不是?”

    祁谙似笑非笑,“倒也是。”

    祁谙转身,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

    她走到榕桓身边,脸上是难得的严肃,“兄长,这粮是咱们丢的那些粮。”

    这些年只要是祁谙经手的粮食,麻袋上都没有打官府的烙印,而是在麻袋反面打了长乐军的字样,而从外表来看,只是平常的麻袋,与普通粮食并无两样。

    而送粮来的这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知情,这些粮食连麻袋都没换,就这么送进了梁家的粮仓。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榕桓双手负在身后,垂眸看她,“你确定?”

    祁谙点头,“确定,麻袋里有长乐军字样。”

    榕桓眸子变得幽深,大张旗鼓的劫粮,又大张旗鼓的送回来...

    这人若不是聪明至极,便是愚蠢之极,可是愚蠢之人又怎么可能从他长乐军手中把粮劫走了呢?

    也许自谙儿踏入这泉州起,每一步都在旁人的算计中了。

    就在此时,粮仓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云莲走过来轻声道,“爷,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