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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不愁吃穿混混日子的小少爷,结果现在他竟然开始因为姐夫不自在了,真是荒唐。

    纪洁走到弟弟身边后一个响指,待客厅的灯就应声全暗了,只留下几列不知何时被人点燃的烛台,纪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塞上了一支话筒,音乐前奏起。

    和着耳边的起哄,纪川愣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大概是因为众人原来总听姐姐吹自己唱歌好听,现在是要见识见识的意思了。

    倒不是纪川不肯唱,唱歌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但纪川想说的是现在放的这首歌他根本不会唱啊。

    纪洁却在身旁对他说:“最近这首歌火的不行,我看你也挺喜欢,就自作主张帮你挑了这首。”

    这回纪川是真的蒙了,他哪里能熟,他现在就是个“冒牌货”。

    在他的不知所措里四周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想到这沉静悠扬的前奏竟还真让他想起来了点什么,一到节拍,歌词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他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 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

    直到纪川唱完了都沉浸在难以置信里,他听到底下有人说这首歌是前几天才出的,可事实上这首歌是他小半个月前听到的。

    如果那天自己没有遇到在街头唱这首歌的丘奇,如果那天自己没有留住丘奇,那现在等着自己的绝不会是这些掌声。

    一片的昏暗里,少年就像是自带圣光的灯塔被烛火照亮,只顾得上庆幸的他全然没有察觉到身侧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从衣领露出来的脖颈划出了优雅的弧线,连接着盛满甜酒的锁骨和精致美好的脸颊,一点点恬静、一点点温润,甚至夹杂着一点点性感。

    一首歌让纪川彻底安下心来,就像是翻过了最艰难的一座险峰,心里全是劫后余生的轻松,就连脸上的笑容都自然了许多。

    一边得心应手的应付端着酒杯前来的亲朋好友,一边在心里默默预估着自己从前的酒量,他告诉自己再一杯,就到自己退场的时候了。

    纪川喝酒上脸,和酒量无关,现在整张脸都是粉扑扑的,真真是白里透红,漂亮的很。

    他找到了姐姐纪洁,两人喝完最后一杯便算是为自己的退场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纪洁是看着纪川长大的,对他的酒量了如指掌,叮嘱过几句后便目送着自己腰身挺拔的弟弟回到内庭,离开了待客厅。

    这里还有好几笔生意等着她,其他的事情在理论上也就跟她关系都不大了。

    纪川顺着自己熟悉的连廊一路穿行,却在通往楼上房间的悬梯尽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姐夫。”他重新调整好了脸上的笑。

    两人对视着一直等他走上悬梯,站到彼此面前。

    男人似乎也喝了不少,微醺的模样让纪川忍不住打趣:“姐夫什么时候躲上来的,我看我姐那边一时半会还完不了。”

    闻言,男人不置可否的牵了牵嘴角,纪川越过男人道:“姐夫站在这里干吗,怎么不去我姐房间里等她,我现在晕晕乎乎的,就不在姐夫这丢人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纪川说着说着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真的疼起来了。

    血液像是顺着那些经脉里的酒精全都流进了大脑里,竟是开始头重脚轻了,纪川下意识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一路头脑发蒙的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进屋后正想将自己圈定在一个安全的范围里,就忽然被身后不知何时跟来的男人箍住了。

    纪川听不清男人凑上来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溺水似的失重感让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仅是隐约间感觉到有一双手似乎正在自己身上游走,整整齐齐扎进裤子里的衬衫被一点一点的扯了出来。

    第80章 血玉(三十二)

    纪家大宅外,一个同纪川拥有相同容貌的少年也正皱着眉。

    丘奇原本只是躺在酒店的床上玩手机,奈何沙发上的少年烦躁的过于明显:“你刚刷手机是刷到什么深仇大怨的事了,非要这么跟沙发过不去。”

    丘奇怀疑自己要是再不问,这人得把那好端端的沙发生生扣出一个洞来。

    少年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我没想到我姐夫回来了……”

    “什么?”丘奇不明所以。

    少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脸难色,嘴里就翻来覆去的念叨着那么几个字:“我姐夫……”

    丘奇挑眉,虽然他读不出少年心里的确切想法,但用了这么多年读心术,就是仅凭肉眼也能看出个一二三。

    他放下手机抱着胳膊看他,叠着两条长腿:“我劝你有事趁早说,到时候要是真出了事,我怕你担不起这个责。”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少年长久的沉默着,像是在心里天人交战。

    他知道丘奇其实比自己年纪要小出许多,但男孩咄咄逼人的气势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本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向人提起这件事……

    正是僵持的时候,丘奇眼看着少年就要松口了,自己的手机却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对少年意味不明道:“是艾凡。”

    丘奇能感觉到少年又一瞬紧绷的情绪,他死死的盯着自己,复杂后怕的情绪翻腾在那双藏不住事的眼睛里。

    丘奇挂电话挂的很快,几乎是立马就从床上起来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明显开始不知所措的少年:“你乖乖留在这里,要是纪川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在艾凡那里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少年甚至都还没问出一句“发生了什么”,丘奇高大的身影便风驰电掣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愣愣的看着被狠狠关上的房门,少年一下就慌了,从胸口翻找出那块一直被他随身佩戴的玉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艾凡前几天一回法兰便直接联系了女巫协会,如果不是那操蛋的女巫协会一直不肯松口把人交出来,这事早解决了。

    艾凡的能力是以他父亲的生命为代价这个流言在圈内广为人知,而普利莫生前同女巫协会的关系一向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很好了。

    只是当初有多好,现在女巫协会就有多排斥艾凡。

    几次交涉下来都不行,只是勉强止住了那小姑娘的进一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