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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要将肚子干穿,两颗毛茸茸的卵囊胡乱地拍在穴口,将穴中溢出的鲜血溅在草地上。雪狮的抽送越来越快,少女抓着面前的青草地不住地哀嚎。

    司景仔细观察,从小腹鼓起的凹凸推断来看应该是被操进子宫了。

    少女变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在雪狮的身下颤动尖叫,娇小的花穴被蹂躏成了可怕的模样。无比的疼痛让快感消失殆尽,她哭喊着求饶,雪狮却越加兴奋地往内插入。

    倒刺割开软肉擦过阴道,子宫口也被捅开,它忽然巨幅地抽插了几下,一股浓烈的精液涌进体内。少女失神的眼睛这才缓缓抬起,看向一边的司景小声说:“主人……精液……拿到了……”

    雪狮从她的体内退出,用脑袋蹭着她的胸脯,俨然是准备过会儿继续交配。司景抬手命侍仆将雪狮关进笼子里,同时用事先准备好的木塞堵在她的身下。

    被仆人抱到了司景的研究室。并不舒适的铁床上临时铺了张毯子,她无力地躺在上头,看见司景分开她的腿拷在两侧,带上白色的特质手套,又取来一套细长的工具。

    只见她的脸色惨白,身下更是流血不止。司景拿出收集用的玻璃缸放准在她的花穴下,伸手抚摸她的脑袋鼓励安慰:“做的不错。”

    向来严苛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夸奖的话语。他的神情有些闪烁,显然对于夸赞的用词十分陌生。

    “主人~”少女用脸颊蹭了蹭他手以示感谢,微微笑着说:“奴隶好开心。”

    “嗯。”

    司景倏地收回手,没有计较她主动碰触的无礼。

    木塞被拔出,一股股腥臭的野兽精液混着血落下。对于药材,司景向来是绝对的客观和严厉,从不会因各种稀奇古怪的来源作任何感想。可面前的少女穴口肿胀撕裂,吐着阳精满是惹人心疼的淫靡艳丽。

    司景竟还有闲心思换了个角度观察她的穴内,粉红色的媚肉被刮开了无数条小口,正在收缩着努力将精液挤出体外。

    “懂事的小奴隶。”

    不知道是该夸调教师调教的好,还是她的善解人意。司景取精液的过程无比顺畅。打磨过的玻璃小刮器插入她受伤的子宫口,司景尽量放缓动作将里头的精液刮出来。

    “呜……主人……”

    纤细的脚趾屈起,少女噙着眼泪,将自己的下唇咬的嫣红见血。双手抓紧身下的小毯,瘦弱的娇躯如同经历一场酷刑似的渗着冷汗。司景每刮一下都会引起她疼痛的颤抖。

    “就快了。”司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口解释,“刮干净多取出来点,就能少做一次。”

    “嗯。”

    破碎的嗓音沙哑又可怜,少女琥珀色的右眼满是水雾,睫羽沾了泪更是楚楚可怜,“奴隶没事的。”

    话虽如此,少女身下的伤口可是骇人极了。司景得抓紧趁着药效和魔力消散前处理精液,这件事无法假手于人。他只得叫来庄园的医生给少女上药处理。

    除了司景一直无人敢进的研究室此时挤了三个人,显得格外拥挤嘈杂。司景在处理精液时总能被少女吃痛的喘息分去注意力,导致他拿来热手的治愈魔药大打折扣。

    他索性倒进了少女的嘴里。

    浅绿色的药水透着药草的甘苦味,少女皱着眉头吞完后连声道谢,医生惊讶地收好工具告辞,慌不择路地简单嘱咐道:“卧床休息不得活动,小心伤口彻底撕裂。”

    司景想着给她的房间也没准备好,暂时就先睡在研究室的铁床上,万一突然情况恶化他也能及时发现,挽救付出去的一百二十万。

    小枕头和松软的被子送到少女面前,还有阳光的味道。少女露出感激地笑容想要起身下跪,却被司景压了回去:“别动。好好休息,你还有工作。”

    取来寝具的女仆长说,司景的某个远房亲戚即将来到国都拜访。用性奴招待来客是人类帝国的老规矩了,司景之前没有性奴,招待就少了很重要的一项,引来不少老古董刻板的名头。

    “好~”少女将半个小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甜蜜至极的笑容:“谢谢主人。”

    “嗯。”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道谢的。但司景很享受这种被她膜拜敬仰的感觉,几乎有一种飘飘然的温暖感。那仅剩的琥珀色眼眸如同启明星一般璀璨动人。

    司景一时间找不到有什么能与她眼眸相配的东西。恐怕只有世界树中的精灵翅膀才勉强够格。

    想起精灵族,司景的心便提了起来。那个远房亲戚应该是称作表弟,出了名的爱玩。传闻他从黑市买了一只女性精灵,竟然豢养在身边当做性奴调教,更是扯断了她的半边翅膀。

    此次突然来找自己,恐怕也是寻求帮助吧。毕竟精灵族愤怒的外交文书都送到了司景这儿。

    “主人,您不舒服吗?”少女蜷缩在床上,抱着枕头很是担心的模样。

    司景这才发现自己思索时不经意没有拧紧一种药材的盖子,令人虚弱分神的花粉飘散在空气中。

    如果不是奴隶提醒他,恐怕还不会发现。

    “我没事。”司景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失误的紧张,又低头继续调配魔药。蒸馏器中咕嘟咕嘟的冒泡声,收藏架上一些活物药材发出杂声,还有胸腔内传来的心跳。

    司景将意识集中紧绷,能够治愈重伤的魔药终于灌满了整根试管。

    他低头嗅了嗅味道,竟然还有一丝少女发间的清雅香味。只可惜量还是太少,都不够做实验的,司景只能先小心翼翼地放在保险柜里,待下周的学院开学后拿去给学院长评定。

    抬起头,窗外已经是朗月星疏。司景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如既往地拉上窗帘,奴隶就在床边的那张铁床上缩成一团,鼻尖发出极其细微的呼吸声。

    睡得可真熟啊。司景轻轻地走过去,端详着少女在月光下绝美的侧脸。赏心悦目的小人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用脑袋蹭蹭怀中抱着的枕头换了个姿势,微卷的长发犹如浪花般绽放在白色的小毯上。

    “真漂亮。”司景在心中由衷感叹,此时她的模样就像沉睡中的婴孩。他不觉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