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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让你自由。’

    自由是什么意思?赵镜染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是说让自己离开二皇子府吗?

    这样想着赵镜染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更厉害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伸手取出荷包里面的一个小荷包,小荷包里面还有一张字条,赵镜染扬眉取出字条,里面有两粒丹药,‘百花丹呈白色,服下可解百毒,往生丸呈黑色,服下可假死两日。’

    赵镜染慌忙站起来把两张字条拿到蜡烛旁边点燃,又把两粒丹药装回小荷包里面,再把小荷包放回荷包里面,又把荷包系回腰间,这才重新在软塌上坐下。

    原来她早就看穿了一切,她送自己新婚礼物的时刻,恐怕已经想到了,只是这荷包上面的异香又是……

    还是自己想太多了呢?

    就在这时候院外传来一阵喧哗,里面还夹杂着虹儿的喊声,她大声说道,“我们公主思念母国,想给兄长传信有什么错!”

    赵镜染听到虹儿的喊声,眉头一皱,猛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刚走到外间就看到唐婉柔带着几个人架着虹儿从院外走了进来,赵镜染看着虹儿脸上的张印,脸色一沉,冰冷的看向唐婉柔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唐婉柔看到赵镜染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勾了勾,两步走到赵镜染面前,冰冷的说道,“我还想问姐姐你想做什么呢?这天气让自己的婢女偷偷摸摸给外面递信,你是想做什么?”

    “我给我哥哥写信,有错?”赵镜染头颅微抬,气势高贵,她冰冷的看着把自己当成女主人的唐婉柔,冰冷的说道,“况且,就算有错,也不是你一个贱妾该来责问本皇子妃的,那也是殿下来责问的,你在本皇子妃面前,算什么!”又看向几个架着虹儿的丫鬟,冰冷的说道,“还不放人!”

    几人面面相觑,唐婉柔冷笑,她一把掐住赵镜染的下巴,冰冷的问道,“赵镜染,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这皇子府的女主人了啊?你现在还把自己当成是秦国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啊?你现在在这二皇子府中……”

    “就算我如今孤立无援,我也是秦国的公主,也是这皇子府中唯一的正妃!”赵镜染看着唐婉柔冰冷的说道,“至于你唐婉柔,你不过是一个不被将军府承认的庶女,就算如今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也只是一个卑贱的贱妾罢了!你难道还想踩在本宫头上来吗!”

    “真是会说,那你说说,如果我今天把你杀了,二皇子会把我怎么样?”唐婉柔眼睛一眯,掐住赵镜染下巴的手猛地掐住赵镜染的脖子。

    第四百一十三章 装作

    虹儿尖叫着跪了下来,哭着求饶道,“夫人,我错了,夫人您要杀要剐都可以,求您放了我们家娘娘!”

    “虹儿,你不准求她!”赵镜染喝道,她嘴角牵了牵,遮在宽大的袖子里面的手微微握紧,眼眸里面却没有丝毫的惧怕,接着她闭上眼睛,沉声道,“那你可以试试你现在杀了我二皇子会怎么做!”

    “你……”唐婉柔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加重,冰冷的说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夫人,求您了……”

    赵镜染仰着头好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忽然一声怒喝响起,唐婉柔的手松开,她整个人一软倒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司马策冰冷的看着唐婉柔。一巴掌打了过去,冷声道,“滚!”

    唐婉柔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策,眼睛一眯,“你敢打我?”

    司马策伸手掐住唐婉柔的脖子,阴沉的说道,“如果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踏入书香苑一步,我就杀了你!”

    唐婉柔阴冷一笑,“呵呵,是吗?你敢杀了我吗?没了我……”

    “住口!”司马策看了自己的亲卫一眼,冰冷道,“送姨娘回怀柔居!”又低头愧疚的看着赵镜染,温柔的问道,“镜染,你没事吧?”

    赵镜染恍惚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如果不是他,自己就已经死了吧?司马策看着赵镜染脖子上的红印,眼睛一眯,弯腰一把把赵镜染抱了起来转身往屋里走,一边对下人说道,“去拿药来。”

    这时众人不敢再怠慢,纷纷去拿药。

    司马策把赵镜染抱到床榻上躺着了,赵镜染依旧是恍惚的看着司马策,司马策面露疼惜,轻声问道,“为何这样看着本皇子?”

    赵镜染微微一笑,道,“因为有点不真实,殿下您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镜染的屋子了。”

    司马策扬了扬眉头,伸手把赵镜染的鬓发理到耳后,低声道,“对不起,这一个月忽视了你,还差点……”

    赵镜染摇头,伸手握着司马策的手轻声问,“殿下您说镜染如今是不是连给自己的亲人写信的资格也没有了?”

    司马策眉头皱了皱,“怎么要这样问?”

    “她那么生气不就是因为我要给自己的哥哥写一封信吗?我想我母妃和哥哥了,为何我不能给他们写一封信,难道镜染如今连这点自由也没有了吗?”赵镜染说着眼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彩儿死了,云儿死了,霞儿也死了,难道这些我都不能找人倾诉了吗?”

    “乖,没有谁不准你写信,至于冷柔那里,我会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这些天是我疏忽了你,你上了药好生休息,我这就去让人把你的信给送出去。”

    赵镜染笑了笑目送司马策离开,等司马策踏出房门,她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嘴角只剩下无尽的暗淡,连作假都这么不诚意,你哪怕多留一刻,我也会支持你的,毕竟我如今已是你的妻。

    虹儿进来给赵镜染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哭,“都是奴婢的错,如果奴婢小心一点不被发现,公主您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都是奴婢才害的公主您被那个贱人侮辱的……都是奴婢的错。”

    赵镜染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喃喃道,“你哪儿有错,有的人如果想要为难你,就算你什么错都没有犯,她依旧会揪着你不放,不停地来找你麻烦的。”

    虹儿眼眶一红,跪在地上啜泣出声。

    赵镜染坐起来,看着前方,轻声问,“信呢?”

    “被……被抢走了。”虹儿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眼泪。

    赵镜染站起来,找到梳妆镜前面,轻声道,“拿走了就拿走了吧,去吧晚膳端上来,我要用晚膳。”

    “嗯?”虹儿一愣,又慌忙应道,“公主您稍等,奴婢这就去把晚膳端上来。”

    ……

    怀柔居。

    唐婉柔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脸上的那个巴掌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听到有人走进来,她挥退伺候的婢女,冷声道,“二皇子为了自己的女儿,对别人下手可真不轻啊。”

    “你知道我们现在还动不得她,你去招惹他做什么?”司马策走到软榻上坐下,沉声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