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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2
    ?

    怎么样才能假装自己经常来?

    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才不会露怯?

    重点是应该怎么给赏钱,才不会被人撵出去?

    凤歌先召来关林森,关林森面露难色:“属下从未进过烟花之地。”

    也是,看着他这么老实的样子,就不像这种人。

    那么,这里可问的男人就只有那个躺在房间里的半残林翔宇了。

    凤歌走进他的房间,他还昏迷不醒状,凤歌指着他对关林森说:“把他弄醒。”

    本以为关林森会用什么高级的手段,比如双手按在他背上运功什么的,没想到,关林森拎起桌上半壶茶,对着林翔宇的脸就哗啦啦往下浇,林翔宇晃晃脑袋,眼睛睁开了,看见凤歌,上扬的剑眉立时变成了哀怨的八字眉:

    “大殿下有何吩咐?”

    “笼烟楼去过没?”

    “没。”

    “说实话。”

    “真没有,那里可贵了,随便一个姑娘就要二十两银子一晚,注意,是银子!打赏老鸨起码五两银子起步,打赏大茶壶也起码要一百文钱。”

    “你不是没去过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林翔宇哀叹道:“这不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再说,朝廷明令禁止官员进入烟花之地,我这个小官,平时谨小慎微的都有人看不顺眼,要是给人抓个这样大的把柄,那还不明天就被摘了乌纱吗?”

    “也是。”凤歌点点头,准备离开,林翔宇还记着杜书彦的嘱托:“大殿下,丰县不安全,您还是快走吧。”

    “嗯,等我从笼烟楼回来再说。”说着,凤歌便出去了。

    “哦,回来再说……等等……笼烟楼?大殿下,大殿下,那里你去不得呀!”趴在榻上的林翔宇伸出手,却留不住凤歌越走越远的背影。

    笼烟楼前,莺莺燕燕,娇声婉转:

    “张大爷,您又来啦。”

    “李大爷,欢迎欢迎。”

    “赵大爷,好久没来,莫不是不要小翠了?”

    凤歌站在门口,深呼吸,一,二,三!

    向前迈了一步,那股浓烈的脂粉香气便直往鼻子里钻,姑娘们那轻薄的纱裙掩不住的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高耸的雪脯,连凤歌都看得大为尴尬,只想扭过头,假装看不见。

    这可怎么好,迟早还是得进去的。

    “关林森。”

    怂怂的缩在墙边的凤歌唤出了万能的暗卫,关林森看着她:“想让我进去?”

    凤歌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皇家暗卫不得在执勤时进入烟花柳巷,违者杀无赦。”关林森看着凤歌,一板一眼的说。

    性命攸关啊……凤歌苦恼地咬着嘴唇,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关林森:“那,主家进去了,你显身在一旁随行保护,这个违规吗?”

    “这……没写。”

    凤歌高高兴兴的拉着关林森走出去:“没写就是允许,走,逛窑子去!”

    笼烟楼门前招呼的姑娘刚才就看见凤歌了,见她终于走过来,还拉了一个,看他俩浑身的穿着打扮,通身气派,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纨绔子弟,还一脸的紧张,只怕是头一回进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常来的人都熟门熟路,进门就直奔老相好,楼里也挣不着太多的钱。

    宰的就是生客,引入门来的姑娘得给打赏,老鸨带姑娘们过来见客,得给打赏,端茶倒水的也得给打赏,吃饭时一旁弹琴唱曲,怀里抱着的,更得给打赏,若是过夜,那更是少不了花钱如流水,不愧销金窟之名。

    因此,往往也是熟客带生客来,很少有生客自己上门来找快刀的。

    今天不仅来了生客,还一来来两个,引路的姑娘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老鸨柳妈妈好久没见新客了,听说有生客过来,也是兴高采烈,刚看见凤歌,便见着她腰间明晃晃地挂着一枚飞燕令。

    依稀听母后说过,持飞燕令的人,无论是传递任何东西或传递任何信息到任何地方,青鸾教都会以最快的速度送达,比起朝廷的八百里加急还要快些。

    能有飞燕令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柳妈妈不敢怠慢,忙将凤歌与关林森请入楼上一处被重重纱缦挡住的雅间,这雅间本已够幽深,柳妈妈将案上花瓶转动,一旁的书架竟然裂开,里面又是一个密室。

    “不知阁下要差遣飞燕特使往何处?递予何人?”

    凤歌压低了声音:“京城,当今皇帝。”

    本以为柳妈妈会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结果她特别淡定,就好像是送给隔壁杀猪的张老三一样,还问了一句:“需要回执吗?”

    “哎?还可以这样?”凤歌瞪大了眼睛,本以为青鸾教这种江湖门派,就是偷偷摸摸把信往桌子上一丢,怎么,难道还能像外国使节递交国书那样,还有来有往?

    “那……当然是最好。”

    柳妈妈按动桌子的一角,另一侧墙裂开,一个素衣劲装的男子走出来,柳妈妈吩咐道:“送给皇帝,要回执。”那人接过信,转身离开,墙又再次合上。

    “还需要我做什么?”凤歌问道。

    “不用,三天后,不知姑娘是想再往这里来一趟,还是送到指定的地方?”

    凤歌差点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柳妈妈眼角的笑纹微微皱了起来,这与她平日里在客人面前的标准商业化笑容完全不一样,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很温和慈祥,她说:“你与娘娘生的一般无二,如何能认错。”

    “难道,您就是与母后当年相识的青鸾教中人?”

    “没错,那会儿太子殿下,也就是当今圣上,还以为我与娘娘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磨豆腐关系,哈哈哈哈哈。”也许是想起当时太子一脸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问出来,却被当今皇后一顿嘲讽的委屈模样,柳妈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凤歌虽不知当初发生过什么,不过显然父皇一定又吃憋了。

    这个不孝的女儿将父皇平时被朝臣怼,被谏官骂那憋屈的模样,也忍不住随着一起笑出声。

    离开笼烟楼,是由柳妈妈亲自送出去的,从三楼走到一楼,柳妈妈没有对凤歌说一句话一个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