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瞪眼:“你准备了那么多的凉茶,有火也散了。”
太贵心说看您的模样可不像:‘不然奴婢再给您备上一壶凉茶。’估计一桶凉茶都不能帮夫人降火的。
就没见过这么戳心的丫头,乔木:“不是让你准备膳食吗,这都有闲工夫来看我笑话了。”
太贵:“奴婢怎么敢呀,再说了奴婢又不是灶上的婆子,吩咐一声的事情,真的不用奴婢亲力亲为的,在夫人身边服侍那不是奴婢的本分吗。”
乔木一腔的怒火也只能对着太贵来两梭子了。一双眼睛幽怨的都要瞪出来窟窿了。不光声音牙碜,眼神都那么慎得慌。
太贵忍不住劝谏:“您这又是何必呢,明明没有那么大方,还非得为难自己,不然奴婢去请少城主同轻语小姐过来用膳好了。”假大方做什么呀。
早点把少城主给请过来,省的夫人自己气出来大肚子病。
乔木咬着后槽牙:“不必,本夫人虚怀若谷,肚子里面都跑轮船的主,这点小事算什么。只管让他们去聊。不算是什么事。呵呵”
心说聊死算了,燕阳你等着,哪来的那么多的余情未了呀,不知检点的,都不知道避嫌的吗。让你聊你就聊,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呀。
这事跟别人都没有关系,就是燕阳的错。
太贵心说夫人这场子撑得可真不真容易,回头同大夫询问一下,有没有保护牙齿的好东西呀,夫人这么磨下去,怕是后槽牙都要磨平了呢:“夫人,小主子被您抱得太紧了,不舒服,不然您先松松,或者奴婢抱回小主子。”
真怕夫人一个不小心把小主子给摔了,或者力气太大,给掐坏了。
乔木赶紧的松手,这话说的,怎么一不小心把儿子给掐了一下:‘哎呦,看看我家小宝贝,都怪我手太粗鲁了。’
太贵心说可不是吗,关键是走神的太厉害了,怕是心还在凉亭没归位呢。
乔木给平哥整理衣物,然后掐一把嫩脸蛋,心情好了不少:‘这小子心可真大,这都不哭,随了谁了。’
太贵漠然的上前抱起小主子,心说肯定是不随您的。您这心眼可没这么大的。没看到吗,说话的时候,眼睛都盯着窗外的,都要成了望夫石了。
少城主若是再不回来,还不知道夫人要做出来什么事情呢。
太贵都想着,要不要偷偷的派人过去请少城主过来用膳呀,回头夫人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怪罪她的。
就看到夫人眼神发亮,太贵顺着夫人的眼神望过去,果然少城主携带着轻语小姐回来了。
太贵松口气,总算是回来了,这次夫人不至于闹腾了。
就看到乔木的脸色重新耷拉下来了,刚才的闪亮眼睛也给眼皮盖住了。话说夫人您这画风变化这般迅速为了哪般呀。好不容易少城主回来了,您还想用冷脸子再把人给气走吗。这也太不明智了。
轻语小姐款款而来:“见过表嫂,让表嫂费心了。”
乔木:“轻语表妹不必客气,都不是外人你来了少城主府,只管随意些就是,刚好饭食已经准备好了,正要派人去请表妹过来用饭呢。”
燕少城主瞧瞧乔木的脸色,就知道这女人没有那么大气,不过总算是在外人面前维持了他燕少城主的脸面。
顺着乔木的话说到:“就像你表嫂说的,不必客气,依着咱们兄妹的情分,轻语到了府里,大可不必客气。”
轻语小姐都觉得略尴尬,这话到底是对她说呢,还是对乔氏说呢,若不是知道这人是从小就骄阳似射的燕阳,还以为是特意解释他们兄妹关系给乔氏听的呢。
原来这人竟然可以对一个人如此的在乎。
乔木冷哼一声,都没搭理燕阳,兄妹关系就能不知道检点吗。光凭燕阳看到轻语小姐那个神态,就足以定罪,他乔木确实性子随和,能屈能伸,可就一样,感情的事上眼里从来不揉沙子,半点瑕疵都不能容忍。
燕少城主话落,竟然没有人回应,好吧略尴尬的,燕阳摸摸鼻子,这女人都怎么了。
轻语小姐自顾的过去看平哥,这可是燕城未来的主子呢。至于燕阳,呵呵,不明白的时候还能有些想法,或许帮着解围。
看明白的现在吗,轻语小姐都不知道心里是失望多些,还是燕阳竟然能为一个女人如此这般的惊讶多些,当然了耿耿于怀的是,这人的变化不是因为他轻语。
说句实话,她能这么静静地看着,不给下绊子都算是厚道。都不是什么大圣大贤之辈,呵呵。
燕阳同乔氏的事情,算了,还是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乔木对着燕阳直接甩袖子背着手就把人给迈过去了。
燕少城主什么人呀,那是你说看不见就能看不见的吗,笑话,乔木没能走出去两步,背后的手被拉住了。
乔木怒瞪回头,咬牙切齿的:“少城主有何吩咐。”还敢动手动脚。
脸色太冷,让想要开口说话的燕阳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咳咳,乔氏,那什么平哥可是还好。”
乔木直接把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有亲妈在身边呢,我儿为何不好?”
一激动,连家乡话都带出来了一半。
燕阳看过乔木手里发光的本子,知道妈就是娘的意思。只是觉得乔木挣脱自己的力道是不是太大了点,难道这女人真的生气了,不然为何如此大力气的挣脱出去,不是应该欲拒还迎的抻不出来才对呢吗。
背后双手搓搓在一起,夫人手上的余温仍在呢。
乔木冷冷的讽刺到:“怎么少城主还要在内室陪女客吗。”
燕少城主突然就裂开嘴巴笑了,他就说这女人没有那么大度吗,看到乔木如此,燕少城主没来由的心情飞扬了起来,就知道这女人把看的紧紧的:“乔氏,注意你的态度,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本少城主就看不出来了,成何体统,谁家掌家夫人如你这般心胸狭隘。你要记住,也就是本少城主能如此纵容与你。”
好歹还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把音量放在两个人能听到的程度,想来燕少城主也是知道他这话说的底气不足呀。
乔木气的冷哼,多大的脸呀,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少城主到时心胸宽广的很,不知道除了我乔木还能装下多少的女人呀。”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