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回响曲一样在燕少城主的耳边来回的回荡在回荡。
哪句话呀,就是那句‘人呀,就不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有的事情做了,就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这话一直在燕阳耳边回荡。
虽然乔木说这话的时候,燕少城主百分百肯定自己没当回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乔木说话时候的认真眼神,就让燕阳记住了,而且在这个选择性的关键时候,脑子里面就一直回放。
燕少城主也想,乔木这不也做了后悔的事情吗。看看现在乔木在自己跟前的地位,只要一说到神山的问题立刻就蔫了。哪怕是波及到的,也没有底气。
再想想神山那事没出的时候,自己在乔木跟前的气势,实事求是的说,也没剩下多少了。
所以至少乔木有一句话说得对,这人做事之前真的要认真考虑,至少不能让自己处于一个太劣势的地位。
这么多的东西,燕少城主也不过打个楞的时候,就回神了。
冲着燕赤侍卫鼻子不是鼻子脸子不是脸子的怒斥:“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本少城主去做,神山上那么大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呢,你竟然鼓动主子寻欢作乐,你长本事了。”
燕赤侍卫啪叽就跪地上了:‘属下知罪,属下惶恐。’
确实该惶恐,都敢质疑本少城主在府里的威严了。本少城主如何作为,那是乔氏女人能够制约的吗。可惜这话没法对着燕赤嚷出来。真是很憋屈。
燕少城主:“念在你衷心为主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定不轻饶。即便是为本少城主尽忠,也该选个对的时候。”
言外之意,不是他不需要,而是不是时候。
燕赤侍卫心说,您怎么说怎么是吧,神山上确实不太稳妥,可燕城主也没为了这个事情同守孝一样禁了自己的房事呀。说白了少城主还是在顾忌夫人那边。
燕赤侍卫自认看的明白,往后呀,还是别在这上对少城主衷心不二了,换个方向尽忠也是一样的。
少城主这么说也算是全了脸面,还驳了一个好名声,不过就是不能对外宣扬,不然就是在打城主大人的脸面。呵呵。
燕赤侍卫:‘多谢少城主宽宏。属下明白的。’
燕阳总觉得燕赤侍卫这个明白的,用的有点不是地方,他明白什么了,就说明白了呀。
心里一阵烦躁,直接把燕赤侍卫给打发下去了,自家什么情况只有自家知道,燕少城主能混弄糊弄别人,糊弄的了自己吗,想到乔木,再想到面对乔木一退再退到有点力不从心的自己。燕少城主能不烦躁吗。
一直到晚上都要歇息了,乔木在太贵面前还没缓过劲来呢,明明是自己有愧与人,还帮不上忙,好像还帮了倒忙,怎么还好意思对着人家太贵呀。
乔木找来留用的最好的外伤,内伤药,一脸纠结的递给人家太贵:“那个,先给领头用着哈,我在想办法。”
太贵比乔木还发愁呢,虽然不忍心打击自家夫人,可再折腾下去,领头剩下的半条命怕是也要玩完了:“夫人,您就听奴婢一句,都是领头的命,您就不要在为他的事情费心了。”
乔木抬眼看向太贵,一脸的受伤,这是嫌弃自己不用心吗。
乔木的脸上从来瞒不住事情,太贵瞟一眼就知道他家夫人的想法,真心的不想打击她:“奴婢今日一直伺候在夫人左右的,夫人为我等的心意,奴婢明白的,不过依着奴婢之见,您还是不要再同少城主求情了,少城主对此事本就忌讳的很,您这法子不行。再说领头做的事情,本就该有此劫,少城主如此做,已经是看在夫人同小主子的面子了。少城主既然无心取领头性命,权当是磨练好了。”
说得好轻巧呀,那可是真打呀,还是群殴。
太贵越是这样说,乔木越是愧疚的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好好地,让人家领头受罪承担怒气,这事做的不地道。做人不可以这样的。
太贵见乔木还没想通,接着说道:‘夫人怕是不知道,别说少城主那样的家世,即便是咱们燕城的三等贵族,凡在祖坟,祖宅之上哪怕是动根草,对于贱籍来说那都是灭九族的大事。少城主能够如此,真的是给了夫人莫大的脸面了。’
而且太贵非常肯定,这事就没能传出去少城主府,不然你看燕氏能绕过谁,即便是夫人怕是都不能全身而退。
乔木不纠结了,满心满脸的愧疚,虽然不认同,可还是知道入乡随俗的。不管是对领头亦或是燕阳都很愧疚,原来动了人家这么注重的地方。
在想到领头,自己一句话,什么都没有询问,不论后果,就陪着自己做了。自己竟然还护不住。再想到燕阳,哎呦,早知道自己就下手轻点,或者换个地方下手了。怎么就跟入魔了一样非要给燕阳来个震撼的呢。冲动,太冲动。
乔木:“你还是回去看看领头吧,不能让他少受点罪,至少能让他得到好的照顾,靠你了,我对不住他。”
太贵:‘身为夫人的奴婢,做任何事情都是我等本分,夫人这么说,岂不是让我等惭愧,是我不该同夫人说这些才对。’
乔木:“你不说才是见外呢。”
太贵看看乔木,真的不该说的,怕是明日少城主还不定怎么折腾领头呢,让领头无端多受罪了呀。到底不敢在乔木面前多说什么了:“奴婢听夫人的,奴婢告退。”剩下的问题需要夫人自己想开。
想到领头,太贵还是真的挺心疼的,话说虽然不能在少城主这里取得突破,还是可以去侍卫们那边走动一下的吗。果然是关心则乱。
乔木摆摆手太贵走了,乔木自己带着平哥,对科学论的兴趣都小了。一心打算着,怎么才能让这件事情赶紧过去。夫妻感情可经不住这么磋磨。
第四百一十七章 论证
燕少城主回来休息的时候,面对乔木就跟没事人一样,仿佛在书房里面破碎的那张桌子都不存在。如平日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洗漱过后就歇下了。
乔木差点以为自己记忆混淆了。一直到入睡的时候,人家燕少城主都没有再说其他的。
乔木忍不住隔着儿子,拉过人家燕阳的手,仔细的摩挲半天,然后颇为感怀的说道:“好歹还是肉做的,我不心疼桌子,好歹您心疼心疼这手吧。”
弄得燕少城主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