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母亲,你对平哥竟然同一个外人比肩,把平哥放在你身边抚养,本少城主如何放心。”
乔木怒瞪过去,什么意思呀,要夺儿子。要不要来个去母留子呀,真是不能在好好地玩耍了:“燕阳,我不过就是给领头求个情,说的再多,无非就让你讲几个情面而已,干嘛非得抓我话柄,作为媳妇,我或许做的不好,不过那份心意肯定是百分百的绕着你这个夫君的,作为母亲,我就一点不好的地方都没有。不容任何人质疑。”
说的这个坚定不移。乔木就恨身边没有桌子了,不然一定也拍碎一张,让燕阳知道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母爱不容置疑。
燕少城主放反倒神色缓和一些,至少他们父子还有一个是让乔木哪怕惧怕也要出言维护的。看着乔木的眼神都是纠结的,对于乔木护着平哥的这份心胸,燕阳是肯定相信的,不然这么没骨气的人,怎么一提到儿子就敢跟他叫板了呢,都算得上是胡搅蛮缠了。
心中稍微遗憾的就是,乔木对他燕阳没有这份坚定不移呀。让他总是觉得稍微欠缺了那么一些,高兴不起来。说什么无论如何出发点都是绕着他这个夫君的,没有对比就没有发现,相对于儿子来说,他燕阳算什么呀。
乔木看着燕阳好半会不说话,直接上手摇晃:“你到底几个意思呀,给我个痛快话。”
燕少城主耷拉下眼皮,没什么精神,连同乔木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什么意思,本少城主如何知道你询问的什么东西。”
乔木气结:“不就是领头吗,我这里被你无端牵扯半天,不就是想给领头求个情吗。你到是给我个准话啊。”
燕阳冷哼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燕氏的神殿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染指的。”
乔木心说,那不也埋了吗,你骄傲什么呀。不过这个时候若是说这话,领头就死路一条了。
凑过燕阳身边:“我知道错了,祸不及妻儿,更不应该连累祖辈,下次我定然长记性的。”
燕阳:“还有下次。”
乔木心说那可是很难保证的,不过被燕阳那么瞪过来,乔木勉强应承:“没有下次的,肯定没有下次的。”
然后:“那什么,不然你就稍微松松手,好歹让我在太贵面前有一点脸面。”
燕少城主一个冷眼过来:“你怎么就没有想过给本少城主留些脸面呢。”
乔木被噎的呀,得,她也不过就是做错了这么一件事,就被燕阳各种看不顺眼了是吧,句句话都能用在这个堵自己。一噎一个准。
乔木深吸口气:“您什么身份呀,往那一站,世人都争着在您面前露脸的,别人的脸面都是您给的。”
燕少城主只是再次冷眼扫过来那么一下,乔木就闭嘴了,哎,这是一点情都没有求下来。很是泄气的告退走人了,燕阳连头都没有抬。
乔木心说只能对不起领头了。看到门口的太贵的时候,乔木觉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燕少城主缓缓地抬头,看向窗外低头耷拉脑袋走人的乔木,抿抿嘴,眼神幽深的很,说乔木没心没肺,怎么就对太贵领头那么掏心掏肺的好呢。
难道他燕阳对乔木的好比不上太贵领头两人吗,怎么就不见这女人掏心掏肺的对他燕阳呢,可见还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忍不住就把手上的书册也给扔了。
燕赤侍卫进来看到碎掉的桌子的时候头皮都跟着发麻,难道是少城主不喜欢自己的挑的桌子,话说最近少城主的火气是不是太大了呀。
想到少城主最近同夫人之间紧张的关系,燕赤侍卫有理由相信,他家少城主最近那什么生活不太和谐,可能上火了的。
所以作为贴身的侍卫,要不要给少城主安排一下这个什么生活呢。
想想暖楼里面,连神山都敢给埋了的乔夫人,在看看明显火气淤积,不得发泄的少城主。燕赤侍卫有点怂。不理智的女人让人忌讳。
可作为衷心的属下,就该什么事情都为主子打理妥当。不然如何能做少城主身边第一人。
纠结中的燕赤侍卫被燕阳给嫌弃了:“还不快收拾了。”
得,还得他这个侍卫头子亲自动手,既然少城主顾忌夫人的名声,为何就不能少动脾气呢,这桌子都成少城主练功的专用物品了。
回头是不是要吩咐燕管事多准备些桌子呀。
燕赤侍卫不光亲自偷偷摸摸的把书房的桌子给毁尸灭迹了,还得去库房亲自背着人吭哧吭哧的在背一张过来,都怀疑少城主故意在惩治自己呢。自家府里为主子做事还得偷偷摸摸的,谁家侍卫首领做的这么憋屈呀。
燕赤侍卫把桌子摆好,亲手擦拭干净,把少城主需要用的东西还原样的摆放在上面。
燕阳对燕赤侍卫这通透劲儿还是满意的,两口子生气什么的小事,燕阳还是不愿意弄得满城风雨,满府皆知的。
燕赤侍卫看看少城主的脸色,就想到了,少城主拍桌子,是不是故意惩治自己的事情,难道是少城主觉得自己这个侍卫头子不够衷心了,想到最近越发的顾忌夫人那边,燕赤侍卫检讨自己,确实对站位有点偏差。
差点忘了到底先要是少城主的侍卫,夫人那边呵呵说白了,还得把少城主放在首位。
所以燕赤侍卫开始为他家主子排忧解难了。
凑过去少城主身边:‘少城主最近可是火气有点大,不然属下给您安排安排。’
燕赤侍卫暗恨自己不太提气,明明应该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为何自己说出来他就带着那股子猥琐劲儿呢。
燕少城主好半天才弄明白,燕赤侍卫的安排安排是个什么意思。当时脸色就红了,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的。弄得燕赤侍卫在边上看到的怪紧张的。
少城主这反映是个什么意思呀。
燕阳在那一刹那想了很多。首先燕赤这小子什么意思呀,明知道乔木那性子,还故意这么安排,是不是觉得他这个少城主在对夫人这方面,不太给力呀。
其次乔木才说过这个问题,这事就到头上了。他是不是真的需要安排安排让乔木明白明白,她的身份,该管什么,不该管什么,能管什么不能管什么呀。
在次,在次最重要的是呀,不是燕阳故意要想,而是自从明白燕赤侍卫的意思之后,乔木那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