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盖世人物,那也是英雄无双的。这不都栽在这么不对等的情爱关系里面了。
再次揉揉脑袋,一阵一阵的头晕,被乔木气的,也是被乔木哭的,更是被自己这种无奈的,认命,难平的心绪给烦的。
困了罚了,不想在思考了,也不想听到这女人说话。拒绝考虑以后将要发生,和要面对的事情,少城主长这么大,头一次逃避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他要任性一刻。
他才十八岁,真心的不大,也没有面对过这么大的事情。需要稳定一下心绪。
一阵天昏地暗,燕少城主知道他承受的极限到了,身体受不住了,需要休息,索性这女人还在眼前呢,怎么收拾都跑不掉,直接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
乔木哭的昏天暗地的,有个人靠着哭一哭,精神放松多了,至少不会觉得紧张了。看着燕阳躺在暖炕上,没有拍死自己的意思,委屈的过去搂着燕阳的胳膊,没有一会的龚贵福,随着燕少城主呼吸平缓,乔木也跟着睡着了。
不过睡相不太好看,脸上一条一咣的。当然了燕少城主一脸的尘土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夫妻二人自打相识以来,怕是今天是最狼狈的一日。
领头倒是胆大,偷眼瞧过屋子里面一眼,看到这样的情景,只是找个没人的角落守着去了。
看少城主这个态度,他们乔府未来的天空怕是还得在燕城这块的地方上。
燕赤侍卫看看领头,对于屋内的官司也只当听不到,看不到。那个世界太深奥。他一个小小的侍卫首领都理解不了。
尤其是想到,前几日看到的场景,燕赤侍卫都惊呆了,少城主能够全身而退,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再想到如今的神山,还有差点被埋起来的神殿,燕赤侍卫不淡定了。
本来没什么想法,不过通过今日,燕赤侍卫隐隐明白,怕是同这位夫人有牵扯,不然为何少城主憋得眼睛都红了,过来同夫人吵嚷呢。
可燕赤侍卫就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同夫人怎么能牵扯上。
算了既然弄不懂,就不要瞎猜了,还是按照少城主的吩咐,先把府里的安全等级提高上去吧。少城主可是说了,从即日起,他们少城主府日夜巡防,不得有一丝懈怠,世子身边更是一刻都不能离开。
也不知道少城主这般谨慎是在防谁,要说将军府,燕赤侍卫就想不明白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说也是将军府更应该心惊才对。
祭祀能够出这么大的乱子,让他一个侍卫来说都像是祖宗示意亲事不妥呢。一个女子为燕氏带来这么大的浩劫。将军府合该心惊胆战的去请罪才对。
怎么就变成了少城主这么紧张了。没听说李氏的军权有这么霸道呀。水太深不是他一个小人物能够明白的。燕赤侍卫瞟了一眼树梢上的领头,挺羡慕的,这人至少只用护卫主子就好了,他可是还有那么多的琐事要打理呢。
燕赤侍卫的眼神领头没错过,撇撇嘴,少城主这个侍卫要是把做琐事的功夫,都用来练武,也不至于功夫怂成这样。作为侍卫,功夫不成,他也好意思称头。
外面情况如何不知道,燕少城主府里,一夜安稳,至少主子三人睡得安稳。
第二日,燕少城主揉着脑袋醒过来的。作为男人,一夜的任性放纵,就够了。再多就不在燕少城主的接受范围之内了。
这一夜虽然睡得沉,也累得慌,想要动动胳膊,胳膊上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燕少城主看过去,就看到他家夫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闭眼睡得正好呢。
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燕少城主恨恨的瞪了一眼,没心没肺的东西,亏她睡得着。
虽然恨不得把这女人抻起来吊着打,可连抻胳膊的动作,都没舍得太大。
心说,那么大的事,怕是真的把乔木吓坏了。
燕少城主气的闭眼,气自己呢,对着乔木吓心软,真要是胆小,就做不出来这事。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或许有点昏聩的底子。
太贵端着洗漱用具进来,看看暖榻上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夫人,想来昨天晚上的暴风雨应该过去了才对。看少城主的脸色,虽然不好看,倒也没有要发落谁的意思。
燕阳:“平哥呢,谁在平哥身边守着呢,夜里的吃食如何安排的。”当爹的在乎儿子,连这点小事都记挂在心里呢,平日里平哥那小子可是就盯着乔木一个人吃奶的。
太贵:“回少城主话,小主子一切都好,身边有燕青侍卫守着呢。夜里奴婢给小主子煮了羊奶。”说话的时候拧了毛巾捧给燕阳。
燕少城主接过毛巾:“你去平哥那里守着吧,交代燕青不可松懈。夫人这里没事不要过来打扰。”沉吟之后询问:“夫人这几日都在做什么可有什么与平日不同之处。”
乔木:“夫人这几日都在普渡寺里面为少城主同轻语小姐的婚事斋戒祈福。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夫人最近迷上了普渡寺的斋饭。”
听到这话,燕少城主心情那真是没法好了。到底是为了祈福斋戒,还是迷上了斋饭呀。都折腾成这样了,还不忘给自己博名声呢,这女人脸皮到底多厚呀。把满天下的人都当成傻子了不成,假的不能在假的女人:“下去吧。”
太贵心说少城主到底想知道什么呀?自己的回答应该没有问题。
燕少城主出神的凝视还没睡醒的乔木,怎么看乔木那是怎么不顺眼的,怎么看都怎么心里气不平,拿着毛巾按在乔木的脸上,闷死这人自己就省心了。想是这么想的,做的确是轻轻地把乔木脸上哭出来的印记给擦拭掉了。
看到乔木漏出来一张怎么都没有轻语漂亮的脸蛋,燕少城主又气了,气自己还没从乔木这个坑里爬出来呢。
狠狠地瞪了乔木一眼,拿着给人家擦过脸的布巾,燕少城主龙行虎步的走人了。
睡得着着的乔木,闭着眼睛,抿着嘴巴,吸溜鼻子。然后翻身趴在暖炕上,又哭又笑的好半天。别看就那么粗鲁的一个动作,让乔木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家三口的未来。是不是燕阳心里对她有舍不得,比燕氏还重呢。
到底是自己看上的男人。这么让人生气的事情,还能这么对自己,自己没看走眼。
想到自己做出来的是,怎么就那么冲动呢。若是真的把燕氏祖宗排位给埋在雪山上了,怕是真的夫妻到头了。
下次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