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到底是帮着抢呢,还是帮着抢呢,这个真的有点考验人品,太纠结了。
就在燕赤侍卫纠结的时候,在这个贫民居多的小巷子里面,燕少城主逛了大半日终于碰到了想要的场景,看到鸡下蛋了。
话说真不容易呀。不是鸡下蛋不容易,而是想要看鸡下蛋不容易。找不准时候。偶遇的艰难
燕赤侍卫就听他家少城主自语:“原来真的没有那么九死一生,还是很容易的吗。”
燕赤侍卫:“少,少城主,您在说什么呀。”看看四周,别是这地方不干净吧,少城主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呀。
燕少城主:“本少城主再说母鸡下蛋呢,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
燕赤侍卫松口气,原来对这个感叹呢,自家少城主可真是贵人,这个有什么感叹的:“哦,少城主怎么想起来看这个呀,母鸡产蛋而已自然容易,好的母鸡,一天能产一枚鸡蛋呢,若是如少城主说的,下个蛋都九死一生一次,天天如此,母鸡们怕是要集体自裁了。”
这话说得有几分幽默,燕赤侍卫说过之后自己都笑了。
燕少城主心情舒爽,就像燕赤侍卫说的,天天下蛋都没事,哪来的九死一生呀,果然是危言耸听呢。
想想那个老大夫,还是自己给夫人寻来的呢,竟然如此恐吓一个孕妇,回头就收拾他。或许应该远远地打发了。乔木好像又把老大夫坑了一把。
燕赤侍卫看到少城主心情好了,就觉得肯定是被自己的幽默给逗的:“少城主若是喜欢,不如咱们寻了主家,把母鸡同鸡蛋带回去可好。”
燕少城主竟然点头了:“也好,回头让夫人看看,生孩子的时候也能借鉴一二。”
噗的一声,燕赤在边上喷了,被吐沫呛的,少城主今日出来没吃药吗。怎么脑子打结了,连这么没水准的话都往外说。果然是中邪了吧。
还是少城主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幽默,专门也给自己讲笑话听呢,燕赤侍卫迟疑的看向少城主:“您是在逗属下呢?”
要说燕少城主那真不是一个傻的,即便是智商偶尔掉线,那也是及特殊的那么一小会,听到燕赤侍卫这话,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怕是有些不当。
深沉的盯着燕赤:“你觉得本少城主有逗你的理由吗。”
燕赤侍卫意识到,自己怕是惹少城主恼了。话说自己实在是太随性了,怎么就没忍住喷了呢。
燕少城主阴沉沉的:“说”
燕赤侍卫一哆嗦,说什么呀。茫然的看向燕少城主。
燕阳:“本少城主方才的话有何可笑,还不从实招来。”
燕赤侍卫咽口吐沫:“少,少城主,属下愚钝,请少城主责罚。”
燕阳真的恼了:‘本少城主让你讲。’
燕赤侍卫蔫头耷拉脑的:“少,少城主,属下,属下虽然没有内眷,也知道女人生子,同母鸡产蛋之间不太一样的,只是怕少城主把这东西带回去,若是如此说话,会让少夫人着恼的。属下愚钝。”
说完快速的把脑袋耷拉下去了,恨呀,自己怎么就跟燕灼那个蠢货靠近了。
顺便燕阳也明白为何这几日少城主的脸色那么难看了,竟然是为了夫人生产的事情担心呢,少城主对夫人可真是有情有义。
燕阳也恨呀,丢了大丑了,偏偏让自己丢丑的人,就是那个燕赤口中,那个唯恐着恼的人。
乔木,她能恼?还是敢恼。他要是不说,他这个少城主能脑抽的溜达一下午,看个母鸡产蛋吗?
燕少城主气的心口乱跳。把乔木两个字,放在后槽牙上来回的磨,恨不得给碾碎了。这个,这个可恨的女人。
燕赤侍卫感觉脑袋上一阵阵的凉飕飕冷风飘过,燕少城主怕是要发飙呀,他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怎么就那么不淡定,怎么就非得脑抽的乱喷呢。
燕少城主最恼恨的还是自己竟然被乔木那么一个蠢货给忽悠了。当然了在燕赤跟前丢人也是其一,阴测测的开口:‘把你的嘴巴给我闭紧了。’
这是威胁。燕赤侍卫立刻表忠心:“属下什么都不知道,今日咱们就没来过这里。”
燕阳脸色更冷了。燕赤侍卫再次意识到自己又多嘴了,后面这话不是在活脱脱的笑话少城主犯蠢了大半天吗。怎么就这么欠呢。都要哭了。被自己蠢哭的。
燕少城主终于放过这个梗了,大概也明白,再怎么威胁这个侍卫,丢人也丢定了。
甩袖子,脸色比前两日阴沉多了,走步都恨不得把脚下的青石板给踏碎了。
燕赤侍卫在后面跟着,心说自己大概就是少城主脚下的青石板,少城主每踩一步,都跟踩在他心口上一样,精神创伤巨大呢。
回府到府门口的时候,燕少城主吩咐:“最近不要到本少城主的眼圈晃悠,去把全城能保证女人顺利生孩子的大夫都给我请进府来,本少城主有事情请教。”
燕赤侍卫心说,果然被厌恶了呢,少城主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他了,前途无亮呀。
反正也这样了,还是给少城主普及一下内科知识吧:“回少城主的话,擅长接生的大夫不多,不过女人生产都是由经验的产婆接生的,您无需担心,等少夫人将要生产的时候,内务官会把接生婆送进府来的。”
说起来也是自家少城主没有女性的长辈在,不然这些事情即便是少城主不明白,也有长辈早早的给准备妥当了。
燕赤侍卫心疼自家主子了:“若是少城主不放心的话,属下这就去请城里最善接生的婆子过来同少城主解说一二。”
燕阳看向燕赤侍卫,又丢人了。早先还能怪燕赤看自己笑话呢,现在看来,自己也是有被人笑的地方,一口一个对夫人负责,对孩子负责,他又为夫人同儿子做了什么呀,竟然连这么基本浅显的事情都混混噩噩的不明白,还不如一个没有内眷的侍卫呢。
燕少城主有点消沉,原来他为乔木做的一点都不够。
看看燕赤侍卫,一路上的冷凝都消失了:“既然有内务官打点,就且先算了,你,一旁伺候。”
燕赤侍卫松口气,少城主睿智呀,竟然没有因此厌恶了自己。果然是跟对了主子了。
回到内院的时候,燕少城主的神情同早晨出去的时候,虽说不是喜气盈盈也是光彩夺目,精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