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木的大方,祭祀大人只当这位少夫人性情中人,而且真的没有把他这个异类祭祀当成外人。
乔木的举动,虽说不是多大的事,可就让人觉得亲近。
祭祀大人看向乔木的眼神又软了三分。没哟故意的讨好卖弄,只是很随手,很自然的行为。怎么不让人亲近呢。
燕少城主使劲的往嘴巴里面灌水,还是觉得心口烧得慌,起身:“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出发吧。”
祭祀大人同乔木缓缓起身,对于燕少城主的话也是非常认可的,在外面到底不如家里,早早的回去,在暖炕上多舒服呀,乔木比谁都欣喜回家。
燕少城主拿着手里的暖瓶,恨不得把这东西仍的远远地,谁知道这么一个东西,竟然让不食人间烟火的祭祀大人突然就露出来那么肉麻兮兮的表情呀,不知道的以为他找到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了呢。
怎么就看着那么别扭呢。
三人走到祭祀大人山下住着的别院的时候,已经是暮色沉沉了,若不是乔木怀着身孕,天色也确实晚了,燕少城主才不会同意祭祀大人的提议,在这别院里面歇上一夜呢。
卧室里面,乔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不太高兴。”
燕阳语气发酸:‘难得夫人还记得有我这个夫君,还知道探探我的喜好。’
这话太不对味了,乔木心说摊上大事了,往大了说影响夫妻感情失和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就不记得你这个夫君了,自从成亲以来,我都是优你所忧,悦你所悦,你在我眼里就是一片看不出去的天,抬眼闭眼都是你这个夫君,你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埋汰我。我会哭的,我儿子会委屈的。”
这么肉麻的情话也就是乔木能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太让人脸红了,这女人怎么就不懂个避讳,害羞什么的呀。
燕少城主脸色绯红,连为何同乔木生气都忘记了:“你,你,你不要动不动就用儿子来胁迫本少城主,本少城主”
乔木慢悠悠的接过燕少城主的后半句话:“你不喜欢孩子,你想要孩子能随便生出来一打,是不是。”
燕阳瞪眼,本来想这么说的,可被乔木这么一堵,就觉得不舒坦。
自从回来燕城,燕城主对乔木就这么敲打过,乔木当时虽然不怎么在意,到底把这话记在心里了,这不是找个机会,就给燕阳掫回去了。可见对这事的耿耿于怀。
燕少城主:“乔木,你莫要欺人太甚,离间我父子二人的感情。本少城主什么意思,是你能够臆测的吗。”
乔木翻白眼,你爹就是这么说的,用得着我离间吗。
燕阳:“本少城主要说的是,本少城主不受你的胁迫。”
有什么区别,这位少城主让自己挤兑的智商不在线了。
燕少城主好生郁闷,就说这破地方不太发旺自己,就应该连夜赶路才对,就不该心疼这女人。
乔木用语言讽刺了燕少城主,燕阳也不算是完败就是了。
分别郁闷的两人相对无言了。吵吵的是什么好像都忘记了。咋这么不淡定呢,乔木想着应该检讨自己,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在燕阳面前真的太过放纵了,随便招惹这么一个主,不是明智的行为。
燕少城主在想,自从乔木有了孩子之后,他对乔木的容忍度越来越没有边界了,这样竟然都能容得下,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就不耐烦了,别说还能看乔木瞪眼,怕是同在一个城池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是不能够容忍的。
乔木肚子里面的孩子对他这个父亲影响真是太大了。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要让孩子知道,他这个父亲的伟大,为了他这个儿子,宽容到什么地步了。
各种检讨自己的各种不理智行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什么爱了。年头就这么闪过脑子一下下,两人分别甩开了,怎么可能吗,哪有那么容易,也没哟天雷勾动过地火呀。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乔木的身体状况,决定夫妻二人不能做些爱做的事情的。
闲来无事的乔木拿起笔墨开始准备给祭祀大人的暖壶提案,首先要把自己知道的原理简单的叙述一定的篇幅,致力于让祭祀大人能够看的明白。
乔木还内附了简单的图纸。这儿应该能够明白的吧。
乔木想若是祭祀大人因为自己知道这点原理制造出真正的暖壶的话,那可真是神奇了。
不过有点保温作用肯定是有的。
燕少城主:“有不是多着急的事情,莫要委屈了本少城主的儿子,做给孕妇还这么不安分。”
乔木心说您可真客气,只用了不安分,怎么没用不安于室呀。这是生怕自己头上不绿吗,燕少城主的思想可真是够奇葩的。
燕阳:“这东西粗浅的很,祭祀大人学究天人,你也好意思在祭祀大人跟前卖弄。”
这人肯定是吃错药了,就说这日燕阳的态度一直怪怪的吗。
乔木:“总是心意,祭祀大人学究天人也好,学富五车也罢,那都是做大事的,我这点奇巧之计等不得大雅之堂,若是能为祭祀大人做些日常需用,也算是为我燕城做贡献了,能够让祭祀大人少些外物干扰,全身心的为我燕城祈福,我乔氏也算是做了贡献了,少城主不必太过感谢与我。都是应该做的。”
燕阳磨牙,伶牙俐齿的女人,我感谢你个什么呀:‘作为内眷,你该想的是为我这个夫君解决后顾之忧,祭祀大人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乔木挑眉双眼贼拉拉的亮:“你不是吃醋了吧。”
燕少城主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即便是真的如此,那也打死都不能承认的,丢份:“本少城主吃醋,你做梦呢吧,没事早些上床睡觉,敢让本少城主的儿子有个闪失,乔木本少城主让你见识见识,结果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不是就不是呗,这人还威胁上了。疾言厉色的知不知道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呀。只有被说中了才会反应这么激烈的。
乔木心情不错,撩了一把燕少城主:“有女人对你献殷勤,或者你躲开别的女人一眼,我肯定是会吃醋的。真的。”
说完拿过边上的湿帕擦拭双手,然后宽衣上塌了,就像燕阳说的,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儿子。
燕阳憋了一天的气闷,就被乔木这话给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