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少城主同少夫人可是想好怎么应对。”
乔木看向燕阳,这事占便宜都没自己的份,干嘛要跟着应对呀,从来不都是燕阳自己说了算的吗。
燕阳:“稻米是新作物,该当如何种植,燕城的技术也还不纯属,不敢托大的广为推广,怕是耽误了天下百姓的生计,作为大晋的罪人,只能小面积的在我燕城试种,做好万一绝收的各种应急措施。所以现今敬献精米于我王。”
祭祀大人同燕城主满意的点点头,同时扭头看向乔木。
乔木:“这些事情都是少城主在操持,我不懂,也不太明白,平日里也只是在内宅里面走动而已。”
祭祀大人再次满意的点头,城主大人也勉强还算是脸色好看。乔氏能够从稻米里面摘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也省的让人在乔氏这里钻了空子。让燕阳疲于应付。
祭祀大人:‘少夫人推得好。我想不管是谁,听了少夫人的回答,总不好意思在多问的’
燕城主沉着脸接到:“除非是心怀不轨之辈。”
第二百五十六章 送别
? 燕城主话音落地,两位燕城算是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一起注视着乔木。眼神灼灼,唯恐乔木听不明白里面的意思。
确实有点反应慢半拍,乔木萌萌然的半天才明白,原来这两人是给自己洗脑呢,再告诉自己,是凡想要打探消息的都是心怀不轨之辈。要防范。难道有人要意图不轨接近儿子吗?
在看看燕城主这位老公公,乔木想笑,原来百般看不上自己的城主大人,竟然害怕有人拐跑自己这个儿媳妇。
这心情得多酸爽呀,得多纠结矛盾呀,燕城主此刻肚子里面的肠子都该打结了吧。
乔木突然就有一种感悟,自己就像一只金蟾蜍,明明看着膈应人,还得捧在手心里。太理解这位老公公此刻的心情了。呵呵怎么就把自己形容的这么恶心呢。
乔木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弄得燕城主心火上来了,本来就不太情愿,这么一个要哪没哪的儿媳妇,这种事情竟然还要他这个老公公亲自叮嘱,真是够了。
恼羞成怒的燕城主,温文儒雅的外皮彻底撕开了,一声怒喝:‘嬉皮笑脸,什么态度。谦恭礼节呢。’
这话实在是太重了,乔木可不敢应,这年头女人的名声很重要的:‘儿媳不敢,城主大人放心,祭祀大人放心,儿媳妇自知识人能力有限,交好内宅夫人,必是同夫君教好的大人们家眷。儿媳胆小的很,但凡去见外男,必有少城主相伴的。’
燕城主阴郁着一张脸,虽然说听着牙疼的很,一个女人这么痴缠男人干什么,一点的见地都没有,要这么一个女人干什么用呀。可不得不承认,要是能做到这样挺好的,至少放心,不怕什么事都不做,就怕没事瞎折腾。
燕城主也只能点头,这样最最稳妥:“回了燕城,切不可如此痴缠于夫君,男人是做大事的,如此这般,岂不是裹住了雄心壮志。”
乔木:‘夫人大人说的对。’真不好伺候,这都能挑出来刺来,乔木都怀疑这位城主大人恋子了,不然怎么就处处跟儿媳妇过不去呀。
到底是祭祀大人更加温和、讲理、有人情味一些:“夫人心中有数就好,大晋毕竟不必燕城,处处小心总是没错的,还有就是,若是有人询问,祭天时候的异象,夫人可想好要如何回答。”
多无聊才会询问这种问题呀,不是说燕城距离京都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吗,难道这种事情还能传到京都里面去。看来这里的文化传播速度还是可以的吗。
乔木:‘祭天的时候乔木一心一意的祭拜神灵,异象并无见到。这样说可以吗?’
祭祀大人:“夫人心诚。”不过这话怕是不好打发的。当初祭天的时候,可是有京都来的那几位亲眼所见的。
祭祀大人:“夫人只要明白,可能会有这种问题被提到就可以。怎么回答,夫人同少城主自己斟酌就好。”
这还没有正确答案。
燕少城主:“我们夫妇年岁小,有些事情做的不周全,也是难免的,想来京都的王上也会体谅的,父亲大人同祭祀大人放心,我们必会处处小心的。”
燕城主:“我儿说的是,做的太周全了,京都也未必喜欢,我儿只当是出去游玩,到处看看走走好了,男人就要放眼四方。”
短短几个字,被燕城主说的跟脚踩着地球一样,乔木在边上嘴角都抽抽了,燕氏父子的野心在此时此刻任谁都能看出来。
燕阳:“父亲大人放心,儿子必会乘此机会,看看天下的大好河山。”好吗,一个比一个大气,狂呀。
没想到边上的祭祀大人竟然一点都不带慌乱的,很是平常心的看向父子二人的方向,哎呦,一个心田性心脏病人,参与这么心潮澎湃,荡气回肠的事情真的好吗。
这三人都是姓燕的,这还是家族事业呢。乔木有一种终于确定自己已经在贼船上的无奈。
不知道为何,看出来这么大的隐私,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紧张。嫁给一个狂到藐视天下的男人的好处,这都历练出来了。
祭祀大人缓缓地开口:“少城主虽然经常在外走动,怕是去京都还是第一次,那里毕竟是大晋朝人才济济之地,万事小心。”
燕城主拍拍儿子的肩膀:“关键时候,谁都不能轻信,事关安危的事情阿蛮那里也不要多说。”
乔木听到这话,只觉得心酸,为燕城主对儿子的这份心意心酸。
更阿蛮心酸,还没出嫁呢,娘家就要防着她了。
女人何其无辜,只因为他们生来就是要嫁出去的。谁又知道他们从出生到老迈,都在为别人奉献呢。
十八九岁把婚姻奉献给家族,为了家族的稳定繁荣而依然出嫁。这年头的女子,可没有因为爱情这一说的。
婚后为了夫家的姓氏荣辱辛苦的奉献青春,垂垂老迈的时候,还要为子孙费尽心力。而一切的荣誉都是夫家姓氏的。女人呀。
一直到夫妇二人被送出城主府的时候,乔木还没从这种无力的抑郁中缓和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摇摇头她可不是这么无私奉献的女人,至少她的奉献需要回报的。
燕阳:“好些了吗。”
乔木抬头,这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