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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让我睡觉吧,咱们明天在做吧。”

    燕少城主听到同前几晚相同的话语,眼睛色眯眯的看过去:“就说你这女人矫情,做喜欢的事情不行也就罢了,怎么做几道术数题,你都意见多多,边上看着,本少主还要破题呢,又没有让你动脑子。”

    乔木一噎,这话听着也耳熟呀,前几日的夜里燕少城主也曾这么说过,不过有些细微变动,当时燕少城主一脸不耐,说的是:“累了就好好躺着,本少主来就好,又没有让你动。”哈,合着对于燕少城主来说这是通用语呀。

    两口子对彼此同事发出不太满意的危险信号。

    最后乔木总结,做不做喜欢的事情,燕阳这人都折腾。做他的女人就得这么受罪,招谁惹谁了呀。

    外面伺候的丫头,看着里面亮堂堂的灯光,不止一次的趴门缝看过,也不知道少城主同夫人在商量什么机密大事,竟然大半夜了还没休息。也不敢进去打扰。

    都打起精神来伺候着。就等着少城主同夫人喊水呢。这几日夜里少城主可都是喊水伺候的。

    第二天一早乔木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的疲惫,太贵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欲语还羞的表情,让乔木想要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乔木感觉不太好,这丫头的嘴巴要说的话,肯定不是她喜欢听的,可关心一下贴身大丫头兼管事还是很有必要的,乔木:“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本小姐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吗。”

    太贵看看自家小姐,这个跟好不好说话没有关系,他一个没出嫁的大闺女,对自家小姐说这种问题不太好意思的而已。

    想到嬷嬷们的担忧,还有互相推堂,太贵抿嘴,狠狠心逼着自己开口,谁让她是小姐身边的大丫头呢,太贵豁出去了:“小姐,奴婢只是想说,想说,房事要适可而止,您要珍重身子。”

    乔木一张脸臊的都能煎鸡蛋了,就说不应该让这丫头开口的,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有你这么埋汰你家小姐的吗。”

    心里把燕阳都要骂出来花了,看看,看看,就说该适可而止吧,不该白日宣淫吧,被人看到了不说,还被人拿到明面上劝解了,她没脸见人了。

    太贵比乔木还不好意思呢,脸上红的绝对能煎熟鸭蛋,纠结的看向自家小姐:“奴婢知错了,不过嬷嬷们说了,小姐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这些事情要往长远看,不能图一时之乐。”

    还有比这更让人尴尬的吗,自己的管事,还有嬷嬷们私下里面肯定没有少议论,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问题。

    乔木也很郁闷,她也知道这个道理,用得着她们这些人瞎操心吗,那不是燕阳那个牲口,不听人话吗。

    看看把自己给臊的,乔木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躲躲,再也没脸见人了呢。

    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太贵:“小姑娘家家的,离那群老嬷嬷们远点,别人家说一句你就当真了,你家小姐我这个身板,就是想夜夜笙歌有那个体力吗。”

    真心的说,燕少城主正在往这方面锻炼她的身体素质呢。

    太贵苦着一张脸,难怪嬷嬷们互相推诿,谁都不愿意做这个恶人,果真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连自己说,小姐还恼成这样呢,太贵:“嬷嬷们说,这毕竟不是咱们自己的府里,内里外里的眼睛多了,若是传到城主府里面,小姐少不得要被背上个什么明目的,这种事情终归还是女子要背负的多些。”

    是呀世道对男人宽容,即便是燕阳纠缠她的,在城主大人眼里,也是自己这个妖精迷惑了燕少城主。

    看看太贵,丫头操心真多,不过心意是好的,提醒的对。能接过这个话题就更好了。

    乔木挠挠脑袋:‘燕管事在忙什么呢,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

    方才的问题,太贵说的也很尴尬,可这些话,除了自己这个贴身丫头能同小姐说,嬷嬷们都不愿意过来惹人厌烦的。

    太贵也是为了小姐,不得已而为之,总要有人来当这个坏人的。

    既然小姐把话题给转开了,想来也是听进去了的,太贵擦擦脑门不存在的虚汗:“回小姐的话,燕管事在少城主的身边听差呢,燕管事说了,咱们院子里面的事情,全凭奴婢做主,出了园子外面,缺什么少什么,要做什么,只管同燕管事交代就好。燕管事还说,咱们园子里面的事情,还有小姐的规矩,都是小姐说了算”

    乔木:“这算是让咱们自治吗。”

    太贵:‘奴婢不懂什么叫做自治,奴婢只知道,少城主府对咱们,对小姐都很宽容,没听说哪家的新嫁娘,在夫家能同小姐这般自在的。’

    乔木想说,你不知道现代的儿媳妇在婆家都怎么样的宝贝,不过同这里的女子比起来,乔木也的承认确实很自在。这里的女子从嫁人哪天开始,上要孝顺公婆,下要伺候小姑子小叔子,儿子孙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围着别人转的。

    晨昏定省更是一日不能落下,如同她这般,公婆不在身边,上没有管束,下没有束缚的,那真是太少了。所以说嫁给燕阳还是很有好处的。

    乔木不自在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容易讨好的。”

    太贵:“小姐,你不是常说,做人要知足吗。”

    好吧,又一次的被自家丫头给憋屈了,乔木觉得太贵就是生出来克她的::“咳咳,乔管事呢,最近也没有看到他。”

    说到这个太贵高兴了:“昨日乔管事才让人捎回来的消息,说是食肆的生意好,乔管事要在食肆仔细的盯着,府里的事情,让奴婢过去乔府先支应些时日。乔管事还让人传话说,有人要同咱们食肆,买卖大比的白米。乔管事坐不得主,让人来请示小姐的。”

    银子是好东西,可有时候真的烫手,就比如粮食这个事情上的银子,多大的利润,也不能沾。

    乔木摇摇头,大笔的金银,跟自己没有缘分呀,只能小打小闹的挣点小钱了:‘让人跟乔管事说,咱们乔府也就是买买吃食,挣点小钱的本事,余下的事情,咱们没有那个本事搀和,不过可以给对方指条明路。’

    说完心里很是可惜的漫步出了屋子。估计要上火,任谁跟大笔的银子失之交臂,也要食不下咽的。

    太贵:“指条明路,小姐指的是什么。”

    乔木:‘只管让人同乔管事这般说就好。’太贵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