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被燕阳放开,浑身发软的靠在了暖炕上。
在燕阳眼里这样的乔木粉唇杏腮,娇吟软魅,瞪向的眼睛都是挂着勾子的,活脱脱的妖精,哪还看得下去呀,燕阳脸色也红了,热血冲头,掩饰的开口:“你也太娇气了,良药从来苦口,就这么点疼而已。怎么连这点事理都不懂。”
乔木喘气,咬牙切齿的对着燕阳:“小子,我记住你了。”
燕阳眼里都是乔木一张一合的粉嫩嘴唇,哪里听得见乔木说的什么话呀:“记住就好,歇了吧,大半夜的可别乱叫唤吓人了。”
说完之后匆忙忙的走人了,怎么看背影都有些狼狈,可惜乔木没心思欣赏,只是盯着燕阳的后背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爬上去咬两口才解恨。
乔木气苦,这人专门过来折腾自己的,肯定是在报复呢。说这人娶自己是因为喜欢,乔木打死都不信,见过谁家少年对喜欢的女子,这么下狠手呀。
乔木气哼哼的磨牙,竟然还有一股子意不平在里面。不是滋味。
太贵匆忙忙的进来:“小姐您没事吧,少城主怎么就走了呀。”
看看用了小一半的药酒,心里对燕少城主佩服的不要不要的,到底是少城主有办法。还是自己的手法不对,上药不得当,不然为何,自己揉的时候小姐叫唤的那么凄惨呢。少城主上药的时候小姐可是连吭都没吭声呢。
乔木虽然疼的连说话都不愿意,听到太贵这话还是愤恨的开口:“难道还要留他在这里夜宵。”这股子气呀,任谁都听得出来自家小姐恼火了。
太贵不知道少城主怎么招惹自家小姐了,可对于少城主上药的手法还是很认同的,总不能明日还麻烦少城主给小姐擦药不是,忍不住开口:“少城主上药的时候不疼吗。”
乔木悠悠的看向太贵,眼神能杀人的话,太贵肯定中刀了。乔木闭上眼睛歇息,不疼,不疼她能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吗,头一次发现原来太贵也这么没眼色的,原来太贵的容貌只能秀色可餐,不能忘记疼痛的。
太贵懵懂的看着自家小姐,这到底什么意思呀,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呢。她还要不要询问少城主的擦药手法呀。
看着小姐似乎睡着了,呼吸都均匀了,太贵小心的给小姐盖上毛毡,把药酒小心的收藏了起来,神医说了这东西好着呢。
大冷天的燕阳在院子里面吹了好久的冷风才进屋子里面休息,燕赤陪着自家少城主吹冷风,一句怨言都不敢有。也不知道乔姑娘那声尖叫是因为什么,稳妥持重的少城主还从来没有那么换乱过呢。
早就知道少城主对乔姑娘用心,可没想到竟然用心到这种程度了,再加上上次祭天时候的异象,燕赤想往后对待乔姑娘一定要如同对待自家少城主一样的尊敬,一样的敬畏。
冷风吹着,燕阳还是觉得身上的血液沸腾,浑身发热,眼前晃悠的都是乔木较软无力,斜靠在软榻上的慵懒风情,那女人瞪过来的眼睛就如同在召唤他扑上去一样。
想到这里才静下来的心,再次狂跳,血液再次在身体里面不受控制的胡乱冲刺,燕阳咬牙嘴唇恨恨的低语:“就说她是个妖精。”说是说对了,可惜没挡住妖精的诱惑,还是中招了。这不是才下眉头就上心头,吹冷风都淡定不下去了。
往日对成年礼,燕阳虽然看重却不觉得期待,早晚还不都是一样,不过是形式而已,可现在不一样了,燕少城主期待成年礼,期待把乔木那妖精娶进少城主的日子,他就不用在这里吹冷风了,那女人在用眼睛勾他的时候,他就能收拾她了。
燕赤:‘少城主天色不早了,歇着吧。’
燕阳冷冷的瞥过来一眼,燕赤哆嗦了一下,少城主眼神怎么那么犀利呀,就跟自己打扰了少城主的好事一样。
燕阳:“明日打猎,派几个得力的侍卫在乔小姐身边,莫让她伤了。”
燕赤:‘是。属下定然安排妥当。’
燕阳:‘燕紫那边怎么样了,可还做得来。’
燕赤心说不知道少城主什么意思:‘燕赤为人稳重,性子耿直,做的很不错,不过处事不够圆滑,怕是在那些城主眼里罗布下好。’作为兄弟燕赤够意思,先给兄弟做铺垫了,省的那些城主告黑状。
燕阳:“本少城主的人,还要看他们脸色不成,告诉燕紫拿出少城主府的气势来,做好了本少城主给他加官,给他封妻荫子。”
燕赤觉得升官是次要的,封妻荫子怕才是少城主的目的,燕紫这小子可真是有运到。算了这种运到他也羡慕不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打猎(求收藏)
? 大概是昨晚折腾的太过,乔木夜里睡得沉沉的,连个梦都没有,一大早起来手上一点不适的感觉的都没有,就跟没受过伤一样。乔木甚至都忘记了手上不方便这件事情,抬手梳头发的时候非常的自然。
倒是边上的太贵咋咋呼呼的:“小姐可别乱动,还是奴婢来吧,您的手不方便,神医说了要好好地养上些时日。”
乔木才才抬起手看一看:“可真是神医,虽然治疗确实痛苦了点,这手就跟好了一样。”
太贵:‘您可别把她当成好手看,神医说了,小姐身子贵重,可不能落下痕迹,所以才下了重手,让外表先恢复过来而已,而且您伤的可不光是手,这边的半个身子肯定都抻到了,若是不仔细将养将来会受罪的。’
乔木打量一下自己的手:“中看不中用的。”
太贵憋屈的看着自家小姐,自己唠叨了半天,小姐几个字就给说白了,不得不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乔木撇撇嘴,哪里有那么严重:“好了我知道了,不会随便动手的,三小姐他们可是起来了,什么时候出发呀。”
太贵:“您可别着急,怎么也得用过早饭的,再说了您的手还没上药呢。”
乔木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唉呀妈呀,你可饶了我吧,还不如杀了我呢。’
太贵被自家小姐惊到了,这反映也太大了,昨日上药的时候小姐不是一声都没吭吗,难道小姐担心自己手法不对吗:‘不然奴婢去请少城主过来。’
乔木瞪眼过去:“你当少城主什么人,是咱们随便招呼的吗,上药就算了,还是药浴吧,我泡那个,效果更好。”
燕阳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