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守卫在门外的吗。’
燕阳摸摸鼻子:“那他倒是做到了。”
乔木大惊失色:“你不会真的要他的命吧。”
燕阳:‘那倒不至于,顶多半条命,爬不起来了而已,本少城主可不是谁都能挡得住的。休息吧。’
乔木松口气,都没事就好,燕阳在,善后的就在,没什么可担心的。至于领头,回头在奖励吧。
有了燕阳这句话,乔木就那么放心的睡过去了。
睡前还想着,燕阳这人接受能力真的不一般,比自己还先想明白呢,说白了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不过都是需要借助的工具而已。
燕阳神情凝重的从小楼出来,对着门外的太贵:“你家小姐闭关结束了,进去好生伺候着吧。”说完带着燕赤走人了。
燕赤看着自家少城主的背影,怎么就看着想是**之后,甩手走人的负心汉呢。
回头看看小楼,乔小姐真真可怜。
太贵如送走瘟神一样,得了燕阳的话,迅速的跑去屋里看小姐了。
乔木一觉醒来,感觉精气神都回来了些,摸摸脖子,木头不在了。
太贵端着一碗热粥:‘小姐醒了,先喝口热粥,小姐多日不曾用热食,肠胃怕是不舒服,先用粥暖暖。’
然后诡异的打量乔木的身体:‘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
乔木:“恩,没有不舒服,只有你进来伺候吗,可有别人来过。”
太贵突然脸色红了,小姐这么问,是怕少城主的行迹被外人知道吗:‘只有少城主从小姐的屋子里面出去,奴婢一直守在小姐身边,不曾让外人靠近。乔管事早就吩咐下去,少城主在小姐房间的事情,不准多嘴。’
就差说小姐你放心,同少城主的事情没有别人知道了。
乔木没心思听别的,摸摸胸口,神木不在了,自己的神木又被弄走了真是有点不舒服呢。没安全感,尽管用起来有副作用。
话说为何这么多年自己才发现副作用呢,难道自己年岁大了,没有小时候穿来穿去的轻便了。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还是专心养病吧,反正拿东西最近都用不上了。
第二日燕阳就再次带着大夫过府给乔木复诊,结果身体更加虚弱了。留下的药房还有慎重的医嘱,让乔木再次过上了被太贵监督吃药的日子。索性中药西药一起用上了,希望效果更好吧。
乔木的旧疾复发在乔管事同太贵她们看来那是必然的,身体还没好呢,就开始猫在屋里啃干粮身体怎么可能会好吗。
乔管事早就让人准备了一堆的补品给乔木轮番吃用。乔木只当自己被人当猪养了,相比起来在医院里一室的冷清,这里更加让人留恋。
难怪明知道有风险,有后作用,自己还要跑到这边来养病,那个碎嘴大夫,到是建议了一个好地方。
乔木养了两天之后才去外院看领头,说起来领头比自己这个病人可凄惨多了,脸上现在还青青紫紫的跟猪头一样。幸好燕阳他们手下留情,没有给弄得伤筋动骨的,不然可真的受罪了。
乔木感觉歉疚,很歉疚都是自己提前没有想周到,安排妥当。
领头哦竟然还单膝着地:“小人护卫不利没脸见过小姐,请小姐责罚。”
乔木:“是我心里思虑不周,让你跟着受罪,心怀愧疚过来看看你,你可别在这么说了,咱们这点实力对上少城主,你还能如此守卫,已经让我很感动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可别硬顶了,那句话怎么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不是说你不好,只是量力而为保全自己,对自己别那么不在意。”
领头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是小姐宽宏,属下定然勤学不坠,苦练功夫,下次定然能护住少主的。”
乔管事在边上顺手递上来一张申请单子:“咱们乔府的人手还是太少了,偌大的乔府就几个护院实在捉襟见肘,这是领头的计划还有申请。”
乔木:“要填人手呀,怎么不同少城主要人,咱们在这里不知根不知底的,随便招人是不是不太好呀。”
乔管事同领头低头,这话要怎么回答。领头:‘咱们在燕城,还是要有自己的人手才好,凡是都麻烦少城主让小人们觉得太过无能。小人不才,训练几个人手的本事还是有的,即便是小人本事不济,那不是还有少城主的人给小人指点吗。小人愚笨,现学现卖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什么意思,乔木也不过是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自家的护卫还有领头当初是怎么被燕阳的人手给收服的,人家领头的意思是说,有样学样。想想当初的场面,多暴力呀。乔木忍不住打冷战:“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就去折腾好了,银子,金子的都跟乔管事说吧,别问我,也别让我看到那个场面呀。对了走正常途径,用正常手段,别犯了忌讳,更别犯了燕城的律法。”
领头:‘小人不敢惊扰少主。按照手续买人,不会留下把柄的。’
乔管事:“老奴会把花销账目都给小姐整理出来的。买进来的护卫也会去官府备案的。”
这件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看看领头猪头一样的脸,这人要是对着燕阳叫板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惊喜,想想能把燕阳挡在门外的日子,还真想看燕阳的乐子,也不知道傲娇的燕阳到时候脸色该当多精彩。
乔木没事的时候就在稻田边上晒晒太阳,看看稻田的长势,身边有太贵那样标志的女子欣赏着,日子悠闲,景色怡人,心情舒展,身体好的比想象中的要快。
燕阳带着燕三再次光临的时候,乔木都已经能同燕三小姐一起敲定去外面游玩的事情了。
燕三:“看到你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
乔木:‘能让阿蛮惦记,乔木觉得病的值了。’
燕三高傲的扭头:“哼,你这是调戏我吗。”
乔木刚好看到燕三秀发上的玉石发圈:‘耶,阿蛮竟然已经定亲了,这是在向我示威吗,告诉我调戏也没有用。’
燕三小姐只是略微扬扬眉毛:“我就是不定亲,你调戏我也一样没用,你还能娶了我不成。”
乔木捂着心口:‘真伤人,真的没可能吗。’
燕三小姐一张脸上都是端庄:“除非用吃不尽的大米为聘。”
太贵在边上可惜,明明是两个出尘不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