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无其二。"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一身舒朗洒阔的白衣带着股温润潇洒的劲。
“姑娘方才我不是有意要笑的。”男人声音格外的好听,磁性又温柔,如玉石相击清冽又干净。
虞素寒回神,弯眸一笑,“无妨。相逢即是缘过来一起坐?”
他与同伴一起做过来,笑言,“好啊。我名云寄青还未请教姑娘?”
“虞素寒。”她指了下旁边只顾着吃东西的人道,“我朋友季临晓。”
“哇--他就是季临晓啊……”说话的是和云寄青一起过来的男人。着黑衣佩黑剑,面若好女形妍昳丽。
季临晓抬头,微不可查收到挑下眉,露出个飞扬笑意,“这位是?”
黑衣男人抱拳一礼,“在下--缙下枕崖。”
“噢……”这一声过于的意味深长。
惹来虞素寒疑惑的一眼。季临晓极其轻微的对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笑笑。
气氛有那么一瞬的沉默尴尬。
好在云寄青出声转了话题,“方才听大人说这红红白白想极了脑浆,还有些不信,这会一看却不得不信。”
他看着虞素寒的馄饨笑呵呵的打趣。
虞素寒也佯装恼怒的怼回去,气氛是活跃起来了,几个人边吃边聊时间过得也挺快的。
“时间不早了妹妹~”季临晓先开口打断话题,他怕在不把人送回护候府虞家那俩人过来找他拼命。
虞素寒瞄了眼天边,“的确不早了,云兄、缙下兄,咱们下次再聚,今儿晚了我也该回家。”
二人都道了句下次再聚,四人分别,虞素寒他们往东,云寄青他们往西,越走越远直至连背影都看不见。
二人回去的路上。虞素寒还是没忍住,问他,“那个缙下枕崖是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你和他不太对付?”
季临晓哼一声,特嫌弃道,“缙下氏是上一代皇族,我们家是居野氏开国元勋,你觉得对付得了嘛。”
“缙下氏--居野氏……照理来说人皇陛下不能容得缙下氏还有活人?”虞素寒顿了下,“那这个缙下枕崖?”
季临晓很不屑,说话带了分恶狠狠的感觉,“他母亲是缙下氏最后的公主,父亲是缙下氏最后的人皇,他--也正因如此才被居野氏开国人皇留了一命。”
“……”屠鸿大陆再一次刷新了虞素寒三观认知。一个是最后的公主一个是最后的人皇这不……□□嘛。
看她表情扭曲,季临晓便知她这是误会了,好心解释道,“缙下氏最后的公主是居野氏另一位开国元勋。居野氏本为臣下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叛变,居野氏当时有个手腕非常厉害的女人被缙下氏加封了公主。故而才有了之后的居野氏成功篡位,以及缙下枕崖。”
虞素寒道,“如此说来缙下枕崖不止有缙下氏的血脉更有居野氏的血脉,故而才被留下一条命,那么那位公主呢?”
“听说是被赐了五马分尸。”季临晓咂咂嘴,“也挺可惜的,明明一辈子都在为居野氏谋划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父亲总说这就是帝王家。我就不明白了帝王家不是家吗?血亲嫡妹都逃不过一死,他们怎么不干脆把缙下枕崖也赐死呢更省事。”
虞素寒笑了下,的确这就是帝王家。她见过比这还要肮脏的帝王家。大魏明阳帝登基时改国号元盛,那时候老皇帝还没死呢被他困在地宫里活生生折磨了三天三夜,才彻底断了气,据说老皇帝被亲儿子折磨的都不成人形了。
而和明阳帝争夺皇位的那几个兄弟,下场更是一个比一个惨,曾经不支持他的朝臣更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明阳帝能在夺嫡中杀出一条血路靠的就是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偏偏就是这么个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帝王。硬生生栽在了虞长明这滩温软春水中,以至于他们兄妹里应外合把持朝政七八年之久。
虽说最后他们失败了,可是他们毕竟是赢过的。
“好啦--你到家了。”季临晓把人安安全全的送回到闺房,看着没什么事这才回去。
虞素寒吃饱喝足,自然能睡得着。
可是人才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说是宫里来了圣旨,护候府上下都得去接旨,虞素寒无奈又起来套上衣裳就去了大厅。
到了前厅就看见哈欠连天的虞轻茚以及面色不佳的虞君澜,还有看起来穿戴整齐的护候夫妇。
让虞素寒意外的是……过来宣旨的公公居然是江湛。她还以为这人出不来了呢,真没想到啊。
江湛显然也看到她了,第一眼还是瞄的她头顶,只见字是嫩黄色"好奇"以及草绿色的"好玩"。
是好奇他为什么还活着?好玩则是觉得他能出来好玩?
江湛面容浅淡,展开圣旨,“守兽承运天地昭曰:西郡以北山洪崩塌,洪水肆虐赈灾银款已齐,命护候府世子为巡查使臣主导西郡赈灾全部事宜。钦此。”
虞君澜皱眉,“臣下接旨。”
这不是个好活,至少虞家父子二人是这么想的,西郡山洪若是处理好了那自然是大功一件,若是处理不好那就是整个护候府军誉问题,可大可小。
况且从皇城到西郡,大大小小的官员层层叠叠的裙带关系,这些对于心高气傲的虞君澜来说都比较复杂。
护候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人皇的心思。
虞君澜虽说也是知道其中道理,不情愿中也有那么一丝跃跃欲试。
江湛道,“咱家圣旨已传,即可就请世子大人直接去军务处启程。”
虞君澜道,“臣下知道,劳烦公公走一趟了。”说着给人塞了银子。
江湛没收,淡淡一笑,“这是咱家分内之事。”继而转向虞素寒道,“姑娘可否出来一叙?”
虞素寒挑眉一笑,“好哇。”
二人不顾其他人诧异的面容。从前厅出去于西侧一角落站定。
江湛笑眯眯道,“不知……咱家什么时候多了个护候千金的朋友。”
江湛说话时是笑的,眼底却满是寒冰,同时也不忘去瞄虞素寒的头顶。只见这会她头顶的字多了灿金色的"逗弄调戏"。
惊的江湛一下子没维持住面容。
虞素寒浅笑,手指缓慢的划过对方的衣领道,“怎么?江公公不承认素素是你的朋友?”
“这可真叫素素伤心……我以为……我们之间……起码算的上一句"朋友"。”
江湛后退一步,泰然道,“的确算的上一句朋友,毕竟姑娘还给过咱家"好心"的建议呢。”
“咱家这次也是过来道谢的,不管如何留住一条命怎么都是好的。咱家不得不赞一句姑娘好手段。”
虞素寒波澜不惊,像是听不懂一样,眨眨眼笑得灿烂,“说谢不就太客气了嘛,你我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二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