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漂亮,气质也不算最好,为何独得人皇青眼有加?身子单薄却也玲珑,面容与江湛有那么五六分相似。
电光火石间虞素寒想到一点……不会这么重口味吧?
虞素寒长腿交叠,手里把玩这桌子上的碎片,想来是刚刚江曦芸要自杀而摔碎的,只不过没有上罢了。
“我自然没有骗你。只不过……你知道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吗?”
“我猜你一定不知道。”她轻笑话锋一转,“人皇陛下也是个好男人,出身相貌都是屠鸿大陆一顶一的好。虽说后宫妃嫔有点多吧,这也没什么啊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更何况他还是人皇陛下。”
“估计啊,这一到皇城你哥哥就会被降罪,就是不知道罪名会是什么。”
虞素寒跳下马车,“我今儿累了,话就言尽于此了。”
她走的潇潇洒洒,可苦了江曦芸开始各种瞎捉摸。
怀拥一直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短短几步路在怀拥看来简直漫长无比,总算到了马车旁。
虞素寒却回身对他展颜一笑。言笑晏晏,熠熠有光,杏眼转动间勾魂于无形,“怀拥啊~”
“嗯!啊……”怀拥眨眨眼很茫然的看着她。虞素寒也不恼只是上前两步,手指拂过对方耳边的碎发,“没事。”
季临晓撇着嘴站在马车前,一脸怨妇的表情,“没想到妹妹你口味居然是这样的!这孩子怎么看也得小你十岁有余,你居然下得了手。”
又幽怨的瞥了那边一眼,“我比他差吗?我明明天下第一好看!天下第一厉害,天下第一有钱……”
“他比你年轻……”虞素寒浅笑,上了马车回头道,“你不上来?”
季临晓上了马车,当下就歪到了松软的被褥上,孩子气用脸颊蹭蹭,“真软~~不是我说护候一家对你可真好,都是女儿我怎么觉得虞轻茚就比你差点呢?”
“饭可以乱吃……”虞素寒套了件绛紫色的劲装,盘腿坐下,“父亲对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不过是比较懒,阿茚比较自律罢了。”
季临晓自然听的懂她话,笑嘻嘻的转了话题,“对啦,汀听兽你不会要带回皇城吧。我昨儿查了书籍这玩意不适合家养只能散养独居。”
“我也不想带回去啊,可是你看……”虞素寒把兽骨拿出来,“它不从里面出来,我能怎么办?”
闻言季临晓抬头看她。只有灵蕴才可以开启兽骨这在屠鸿大陆是常识,就是街头黄口小儿都知道,虞素寒为什么不知道?
起初刚遇见时,她的身法轻灵多变,剑锋诡谲,剑法特别的刁钻狠毒,几乎每个攻击都是杀招,而且是他从未见过的。
当时也是有疑问的,只不过虞君澜一句是他妹妹,故而才打消疑问。护候府家大业大又世代军人,有一些外面没有的剑谱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今她的话却又让季临晓把怀疑提了起来。不会摆弄兽骨,这在屠鸿大陆是最基本的操作了,她却分毫不知。
她……真的是护候府的女儿?
“晓晓?季临晓!”虞素寒伸手去扯对面人的脸皮,“叫你好几声了,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哎我怎么才发现,你脸特别滑啊……就好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虞素寒手也不闲着又摸又揉。
一副便宜占到底的架势。
季临晓把自己的脸从她手里拯救出来,才慢悠悠道,“那是自然。因为我年轻所以我皮肤好。”
想起来什么一样,转头去问她,“你有我大嘛?”
虞素寒赏他个白眼,“我二十有五。”
“好巧!”季临晓一拍大腿,“我也二十五啦,你生日过没?”
虞素寒摇摇头,“没过呢。”
季临晓笑嘻嘻的说着对方没他大,面上一如往常的调笑肆意。
眸光却暗了一瞬。
上个月护候府的虞轻茚刚刚过完生日,虽说办的不大也没通知任何一家,可皇城里还是无人不知。
作为护候府的双生子之一,为何虞素寒的生日还有过?
她……不是护候府的女儿。
不过……护候府对她的态度无法作伪,无论是虞君澜小心回护还是虞轻茚的亲昵小心,都是真真的。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瓒冠护候最近笑容都越来越多了,就更不要提懿萱公主几乎每日都在炫耀她的女儿,恨不得把虞素寒捧成一朵花。
费解……先看看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怀拥以后会长高哒~他现在和虞素寒一边高,虞素寒差不多一米七三。
虞君澜185、季临晓183、谢照云188、江湛180
☆、八
皇城对于虞素寒一直是个模糊而冰冷的词汇,她觉得也就和大魏的长安差不多每个国度的京都不都一个样。
亲眼看见才知大错特错。
这里的皇城,让她出乎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巍峨的城墙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兽类,随处可见的兽类建筑雕塑,大街小巷的店面也都是兽类刻画,各种各样的兽类雕像矗立于皇城中的各个广场。
这里的商户或者个家宅子都与大魏相差甚多。她依稀记得大魏元盛十年有个海外使臣进长安,那个使臣自称来自罗马。
使臣在长安逗留那段时间,也让她充分的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使臣随身携带着画卷给她展现罗马风貌。
画卷中的罗马神秘又华美,充满了西方海外的风情,比之东方的大魏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而这里屠鸿大陆皇城,这里结合了西方海外罗马的神秘与华美,也留有东方自古的古朴的素雅清儒。
森严、冰冷、神秘是这座皇城留给她仅有的几个印象。数不清的、认不全的兽类一个个的撞进她的眼里,脑海中。
护候府很大,比起刚刚走过的路更是威严华美,长桥回廊,水榭花都,亭台楼阁,精致又华美。
当然了兽类也是一如既往的多,门口就摆着两座振翅欲飞的玄鸟。
几人去了后院最偏僻的一处房间。
懿萱公主和虞轻茚在一旁不曾开口,虞素寒坐在下首,双腿交叠手里捧着茶盏,眉眼淡漠唇角弯弯,一副浅笑模样,仔细看却可以看得出来她眼底是冷的。
轻轻了了的一拨茶盏,印一口,“开始吧。”
话语淡漠人也懒散若是捏着茶盏的手,指尖发白,怕是任何人都不觉得她紧张,只不过她的紧张没人发现。
虞君澜看了父亲一眼不做声的坐在一边,虞擎则开始缓慢的说起当初丢失的那个女儿。
其实他们双方都不愿意先说,虞素寒是因为来自大魏怕自己不是护候府的亲女儿又没守住秘密而出事。护候这边呢,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