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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云髻,眉不描而翠,丹唇皓齿明目善睐,瓜子脸芙蓉面……”

    春花听得扶着肚子弯腰‘噗嗤’笑:“阿贞,在你眼里姐姐有不好看的时候没?”

    “没,姐姐是天下最美的人。”周清贞回来小心的扶住春花。

    春花嘴角噙笑随着周清贞慢慢往前走,她是天下最美的人?望月姐姐听了,怕是要鄙夷死阿贞的眼睛。

    迎面微风夹着桃李甜甜的芬芳,一对佳人漫步春光:“是,在你眼里姐姐最漂亮,看你画的就知道……”

    周清贞揽着春花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抬起另一只胳膊,帮她把随风飘拂的柳枝挡开。

    “还是望月姐姐画的最像,我哪有你画的那么好看。”身边温暖的怀抱让春花身心放松,整个人显得柔和美丽。

    周清贞停下脚步看着姐姐甜美笑颜,不由自主心醉神摇:“那是因为姐姐最美的一面只有我见过。”说完年轻的丈夫就想抬起妻子的下颌吻下去。

    春花发现周清贞眼神痴迷,就知道不好,连忙抬手拦住周清贞的嘴,娇嗔:“在外边呢,怡儿也在小心被孩子看见。”

    周清贞有些遗憾的在春花手心吻了下,重新揽住妻子慢慢散步。满园春光明媚,无忧的孩子笑的‘咯咯咯’,十分美好的画面,周清贞却有些遗憾。他并不想要孩子打扰他和姐姐,可是姐姐想要孩子,还想替他生下男丁,姐姐的愿望他愿意实现。

    夫妻两漫步春光里,身后忽然传来小丫头绿萼的喊声:“老爷、夫人。”

    绿萼今年十三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建兰,都是上次春花和吴妈妈采买回来的。吴妈妈觉得这两个女孩眼睛干净五官端正,于是放在春花院里做小丫头,预备将来麦子嫁人就能提做一等丫鬟。

    春花停下脚步回身笑着说:“别急,乱跑小心吴妈妈教训。”

    绿萼做丫头不过一个来月,虽然天天晚上伺候吴妈妈学规矩,可小姑娘的性子还没收住,她咧开嘴灿烂一笑:“多谢夫人提醒,桃红来送三姑娘给小少爷做的衣帽,顺道要替三姑娘给夫人行礼。”

    又是周长安春花有些无奈,隔三差五就要送点东西过来。当年春花被钱氏逼得没法子,也是早早学会缝衣纳鞋,才过十岁就磕磕绊绊给周清贞缝褒衣。那时候春花是没法子,周长安却是何苦来哉,小小年纪针线不离手。

    春花和周清贞回到院子,桃红见了连忙跪下磕头:“奴婢替三姑娘问三爷三夫人安。”春花唬了一跳,就是自己家里的奴婢也极少磕头问安。

    “起来吧,既是替姑娘问安哪有下跪的道理。”

    “谢夫人”桃红站起来学舌“姑娘说来到京城一应花费全赖兄嫂,却不能陪伴左右孝敬,心里时常不安只能托奴婢磕个头表表心意。”

    桃红走后周清贞陪春花回到屋里,春花捡起桌上的小衣裳看:“这针线也算是不容易了。”周清贞没说话只是从春花手里拿下来,交给绿萼:“拿去给吴妈妈,就说三姑娘送来的,别的不需理会。”

    “是”绿萼欠身双手接了退出去,建兰早有眼色的送上茶水也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小两口,周清贞扶着春花坐下,开口说了周长安夜里哭闹那回事,他神色淡淡:“一应小衣裳全绞的稀烂,姐姐以后不要用她送来的东西。”

    “你咋知道的?”春花摸摸肚子。

    “杜姨奶奶听到看到的。”

    “哦”春花恍然大悟杜芍药和周长安是两隔壁,她拉着周清贞的手叹气:“这丫头……有点瘆人。”

    第89章 出事

    周长安坐在椅子上, 为了显示嫡小姐稳重气质,够不到地的双脚踩在椅子横栏上,面色温婉问欠身站在下首的桃红:“哥哥嫂嫂可带了什么训导的话没有?”

    “没有,三夫人只说衣裳什么的她和麦子已经准备好了,姑娘年纪小用不着这么辛苦,只跟着先生读书修习就好。”

    桃红嘴里的先生, 就是和周玉娇同住在紫槐院女先生,姓程三十出头,气质若青竹双目似秋水,是一个清丽女子。因为青梅竹马未婚夫意外去世,这女子绝了男女之情抱着灵位嫁到夫家,绾了妇人发髻后就出来坐馆教女学生。

    春花原本打算请程先生住在金华巷教导两个姑娘, 结果周玉娇跟到夫人府。春花想着周长安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学点琴棋书画好歹有点爱好消磨时光,就麻烦程先生一天教一个两头跑。

    “再没有别的话?”周长安忍不住身子向前倾,捏着袖子不死心的追问。

    桃红欠着身子回答:“再没别的了, 奴婢过去三爷和三夫人正在花园消食, 特意回来见奴婢一面, 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起来吧,既是替姑娘问安哪有下跪的道理。’”

    周长安咬着唇犹豫不甘半天又问:“哥哥说什么了?”

    桃红脸上神色轻松起来:“三爷可和气了, 温温和和站在那里半揽着三夫人, 看着就和别家老爷不一样。”

    “我问哥哥可有话交代?”

    桃红敛了神色, 低头:“没有。”

    周长安一颗心落在冰窟窿里, 她缓缓坐直身子,强迫自己挤出娴雅:“哥哥嫂嫂和我是嫡亲兄妹,以后称呼老爷夫人就好,这一趟辛苦了,下去歇歇。”

    “是”桃红欠身屈膝,回后院自己的屋子。周长安浑身一会儿凉似冰一会儿烧似火,她恨春花周清贞绝情,她恨自己想罚奴才都不敢,怕传出什么不好的声音。

    她好不容易从樊县熬到京城,为什么要这样待她不公,对不起周清贞和春花的又不是她,为什么要把帐算到她身上?

    周长安僵直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各种情绪在心里翻滚。上一次她在屋里哭闹,事后被钱氏教训:隔墙有耳,要是传到那两口子耳朵里就惨了。周长安不敢任性发泄,僵硬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斜着身子踮脚下来,打开柜子重新拿一快布,打算给周晚照做一双单鞋夏天穿。

    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水滴石穿总有一天她要磨下春花的心,带她离开这里到夫人府。周长安平静心气开始做活计,前院周怀婴则却是怒火冲冲,他一脚踹开新宠的丫头,拢好衣袍满面怒色出门去。

    门房的四喜看到老爷又是怒火冲天出门,心里叫苦不迭,扔下茶水花生,拍着袍子追出去:“老爷等等奴才伺候。”

    金华巷里的事情春花并不关注,给钱宽裕的白养着足够了,要是敢生事她就不客气。只是不管春花有怎样的主意,金华巷却忘不了夫人府的‘荣华富贵’。时序进了四月天气慢慢泛热,周怀婴打发四喜到夫人府要冰钱,说是以前在樊县夏季用冰都是惯例。

    “樊县用得起京城用不起,你回去告诉老太爷要是想用冰,我打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