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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枝松捏着衣服:“大嫂,求求您跟县令大人说说情,不要削去我的童生郎,让我能继续回县学读书,我以后一定约束家人,管好我娘和在铮,求求您了。”说着,他又要跪。

    邵云安就冷眼看看他,王枝松一咬牙跪了下去,邵云安冷声说:“我给你求情,可以。”

    王枝松惊喜地抬起头,王舂秀不哭了。

    “我给你求情,你管好你家人。只要你们能做到契书上写的从此双方各不相干,你要考功名,要干什么,只要不惹到我家头上,都看你自己的本事,我邵云安绝对不会在背后给你下绊子,但你要做不到,那抱歉。”

    “能!我能!谢谢大嫂!谢谢大嫂!”

    王枝松连忙磕头。

    “你也不必叫我大嫂,你们一家早就不认你大哥了,以后见了面直呼名字吧。井哥与本家,在你娘说出要卖了妮子,在你侄子要杀了青哥儿和妮子之后就已恩断义绝,拿井哥的一只眼,青哥儿的一条命和那二十两银子已是买断井哥与你家的亲情,至此双方是路人,你们好自为之。”

    不再看摇摇欲坠的王大力、面色惨白的王枝松和不敢置信的王春秀,邵云安不客气得关了院门。王大力的身体抖得厉害,哆嗦地看看紧闭的院门,王枝松站起来,扶住他,咬看嘴唇,扶住爹、拉住姐姐,回家。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有人摇头叹气,原本是一家人,偏生弄到了这种地步。也有人说邵云安好心,同样有人对此表示怀疑,就算王枝松的童生郎能保住,可他在县令大人那里是大大丢了脸的,以后能考功名么,但没人敢当面说邵云安的不是,这要不小心传到人家耳朵里,那不是找死么。有县令大人做靠山的邵云安和王石井,绝对没人敢惹。

    邵云安回厨房换下王青,王青紧绷着小脸问:“爹,您真要去跟县令大人求情?”

    邵云安道:“求啊,不然他们还不天天上门来装可怜。这一次两次没事,次数多了就会有人说你爹心狠了。那老头子刚才都要给我跪下了。不过一个童生郎的身份,有或没有,没多大差别。”邵云安趁此教育王青,“王枝松的名声到这里已是完全毁了,若你是考官,有这样一位考生,你会让他拿到功名吗?”

    王青立时摇头。

    “不管哪个时代,名声都是很重要的,王枝松蠢就蠢在太自负。他读书只是为了考功名,并享受读书为他带来的虚荣,却忘了他日后能不能成功不是他考试考好了就能决定的。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说其他的读书人是王枝松的对手,那王老太、王田岩和郭招弟,包括王在铮,都是他拖后腿的队友,而可悲的是,王枝松自己还不这么觉得。就算他以后真能当官,只要有人把他家的事捅出去,他也铁定被摘了乌纱帽,所以青哥儿,神一般的对手不可怕,猪一般的队友才最可怕。”

    王青明白地点头。

    “你可以与三教九流的人做朋友,但要与之深交的,一定要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家里人不会给你拖后腿,你要预防的是你身边的人,咱们家现在有钱了,在别人看来又有县令大人做靠山,巴结你的人会一波波地涌上来,你不能骄傲,更不能被蒙蔽了双眼,知人知面不知心,背后射暗箭伤你的往往是你信赖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嗯!小爹我会小心的!”

    邵云安一边炒芝麻,一边给王青讲故事,告诉他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妮也出来听故事,王青看看小爹,听着小爹讲故事,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渴望,他想喊小爹一声“娘”。

    院子里飘荡看浓浓的芝麻香,把做好的芝麻油和芝麻酱装罐,邵云安才陡然想起他把某人忘在空间里了。揉揉酸软的胳膊,他把听了一下午故事还在陶醉的两个孩子赶进屋,说:“我去看看你们爹怎么还不回来。”

    两个孩子乖乖进屋,邵云安躲进厨房反锁了门,急忙进了空间。空间里有一大片地已经翻整好了,邵云安之前扔进来的祁门红茶枝条、野菊花、羊奶子早就种上了。王石井还把邵云安储备的金丝皇菊的种子也都种上了。下一步他打算上山剪些茶树的枝条先把邵云安心心念念的茶种上,然后把邵云安储备的粮种种上。

    邵云安空间里的粮种可都是好种子,他自己储存的一袋袋米呀面呀的,就他们一家自己吃,孩子只会当好吃,不会怀疑这么精致的米面是哪里来的。邵云安一进来就看到王石井正挥汗如雨地浇水,他喊了声:“井哥,该出去了。”

    王石井抬头,他光着膀子,下身一条短裤。

    “什么时辰了?”王石井放下水桶,走过来问。

    “一会儿该做晚饭了。”

    邵云安道:“你擦擦身,出去穿衣服,我在厨房。”

    王石井把短裤和内裤(平角的)一剥,跳进洗澡的小池子里快速清洗了一番,然后上岸接过邵云安递过来的毛巾擦干,然后套上干净的平角内裤,拿看衣裳被邵云安带出空间。

    邵云安穿不惯古代的亵裤,暴露了空间,他就不在意翻找现代的内衣裤,王石井是死活穿不惯三角内裤,勉强接受平角的,一出空间,王石井快速穿好衣服,打开门朝外看看,两个孩子部在屋里,门关着,他轻声走出去,然后打开院门再用力关上,喊:“云安,我回来了。”

    “回来啦。”

    邵云安从厨房出来,两位做戏的人演得很逼真。

    “爹,你回来啦。”两个孩子出来了。

    王石井应了声,问:“云安,晚上吃啥?”

    “天冷了,我炖一锅菜、肉,吃馒头。我今天做了芝麻酱和芝麻油,吃饭的时候正好配着菜吃。”

    王妮:“爹,小爹做的芝麻酱和芝麻油特别香。”

    “嗯。你小爹最厉害。”

    王石井去厨房假装洗手,王青和王妮也不学习了,去后院看看菜地,菜地里的菜收了两次,天越来越冷,菜也要冻死了。牛犊和两只羊喝的水也是加了灵泉水的,所以长得很壮实,吃得也多。王青和王妮知道小爹买羊是为了给他们喝羊奶。

    两个孩子一走,邵云安就小声把王枝松三人来的事跟王石井说了,王石井的脸色非常难看,邵云安让他别生气:“我已经把话挑明了,他们要还是蠢那就是作死,井哥,你明天去找蒋大哥,王枝松不足为惧怕,他就顶着那个童生郎的名头顶到老吧,咱也没那么小气,王在铮把他卖了个彻底。蒋大哥若不想日后给自己增加个敌人,也不会让他考上功名,咱们就当借此换个清净。正好我要订些东西,你顺便跑一趟,搬家之后得买辆马车,天这么冷,坐牛车简直是受罪。”

    邵云安这么一劝,王石井也不心烦了,邵云安要定做几套木制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