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少。阎管事,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一刻钟内,如果他还是死鸭子嘴硬,直接让他消失便是。”
董如意的话,让院子里在场的人全都惊了,没有人可以理解,一个四岁孩子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董如意继续道:“我已经问外祖父借了湖心亭,三位梳洗好后,湖心亭见。”
董如意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离开了,她直接回了陈家老宅。
陈静之焦急的在湖心亭等着众人,董如意已经同意让他旁听他们善后的事,只是他不得参与。
香菊带着一队人,抬着十个大檀木箱子去了湖心亭。
陈静之看着那十个大木箱子,“这些是什么东西?”
香菊行礼道:“这些都是小姐要的东西,老爷稍等片刻,小姐马上就过来。”
香菊打开了手中的篮子,拿出文房四宝。
很快的董如意就被抬了过来。
实在是她走路太慢,由两个粗使婆子这样抬着,倒是方便了许多。
她走进亭子,看着陈静之道:“外祖父可是等急了?”
陈静之抱起董如意,把她放在亭中的椅子上,“他们如何了?”
董如意微微一笑,“估计一刻钟就能过来。”
的确,一刻钟刚过,陈明行就带着郝掌柜和唐宇辰过来了。
他们见到陈静之后,稍微的放心了些。
陈明行跪地道:“儿子给父亲,给陈家惹麻烦了。”
陈静之摆手道:“还不到说这个的时候,你们不用管我,赶紧安排你们的事。”
郝掌柜和唐宇辰对视一眼,看向了董如意。
董如意摆手道:“各位入座吧。”
众人全都座好后,董如意道:“今日的事,我希望在座的记在心里,烂在肚子里。”
董如意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连串的数字。
“我先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郝掌柜应该看着眼熟吧,没错,这就是木斋这四十三天内全部的下注银钱。”
董如意话音刚落,亭子内就传来了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郝掌柜苦笑道:“二位以为我为何会晕倒,还不是因为这个。”
早先的账目只有木斋和董如意有,唐宇辰和陈明行并不知道木斋具体赚了多少银子。
木斋除了收现银,还收房契、地契和欠条。所以每日下来,账目数额非常的大。
陈静之坐在离他们稍微远的地方,他没有看到董如意写的数目,但是看着唐宇辰的反应,他就知道那数字一定无比的庞大。
董如意不想让陈静之参与进来,当然陈静之也不想知道他们具体赚了多少银子。
第二百零一章 善后(三)
? 董如意道:“如今不管是木斋的四二二二,还是唐记的五三二,我都已经算好了,这是账目,大家先看一下吧。”
郝掌柜道:“我的小祖宗呦,如今这哪里是怕少分了银子,我们这是嫌这银子烫手啊。”
唐宇辰苦笑道:“可不是么,如今就是想不要这些银子都不成了。”
董如意道:“大家稍安勿躁,咱们得一步步来。还是先算下银子,木斋如今三分之一的银子都已经在江宁府了,这个大家都清楚,咱们先过一下账。”
董如意的过账,其实很简单,就是他们四家先相互抵账。
比如董如意用自己在唐记占的五成银子,换唐宇辰在木斋占的两成银子。
陈明行同样用唐记占的三成银子换唐宇辰在木斋占的银子。
这样一兑换下来,木斋结算两千万两白银给唐宇辰即可,而唐记所有赚的银子全都归唐记所有。
董如意用笔圈了一下纸上的数字,道:“郝掌柜,给唐老爷的这些银子,尽量用各地的产业和各地部分的借据来替。”
唐宇辰看向董如意,满脸的不解。
如果说用各地的产业来替,他是非常感谢的,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发愁这些东西了,毕竟他本就是商人,暗中的产业多一些也无妨。可是借据,他不懂了,唐记可是没有要债的人啊。
董如意继续道:“现在该二舅舅的了,已经到江宁的那笔银子先结算给二舅舅,当然里面也要有一些借据,具体借据的金额等下我们再细说。”
如今董如意这样算完,剩下的就只是她同木斋的账了。
董如意在纸上又写了几个数字,小声道:“我的银子,一半送去京兆,一半送来江宁府。木斋现在只负责往各地发银子,只是我也不需要木斋如此的大张旗鼓。我会在京兆和江宁各开一个钱庄,这样一来,大家都方便了。”
郝掌柜点点头,这样一来的确方便了许多。
董如意继续道:“现在咱们说一下上头那位的事。”
他们如今的银子已经多到富可敌国了,上面的那位是绝对容不下他们的。
怕是现在整个江宁府都在议论他们这四家吧。
当然董家首当其冲,谁让董如意占的银子最多呢。
不用说了,董家当官的那么多,随便的查上两个贪污的,就够灭三族的了。
至于木斋、陈家、唐家他们虽然占得份额少,但是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
尤其是木斋,皇后娘家夏家和轩辕王府的势力。
原本就掌握着大周兵权的夏家和轩辕家,如今再富可敌国,就是他们没有二心,皇上都不会留下他们。
而陈家满门的书生,随便弄个文字狱也就完事了。
至于唐家更不足为据,一介商人,随便的吃点官司也就差不多了。
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话的陈静之,此刻已经脸色发白了。
他哪里会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董如意道:“我之所以要开钱庄,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这么多银子,咱们自然是不可能全都留下了,毕竟还要向上面的那位交代。所以说咱们要…”
董如意同唐宇辰异口同声道:“捐。”
郝掌柜重复道:“你是说咱们捐给朝廷?”
陈明行道:“妙啊,就捐给朝廷,至少那位不会因此看咱们不顺眼,至少咱们的项上人头保住了。只是我们要如何捐,又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