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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成了一个禁&脔。那些洋老板的性&怪癖,每每折磨得她死去活来苦不堪言。。

    直到后来,她染上了病。靳淳义才不得不暂时放过她,指望着她赶紧恢复,好重&操&旧业。他已经被她养习惯了……

    养病的时候,他对她看管得松懈些。她则更是在他面前假意乖顺,事事依从。只为降低他的警惕心,减轻他对她的防备。

    终于,她找到了机会逃了出来。出来时,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身的病。。

    病好后,她并没有回国,她怕被人取笑!她要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人前!

    随后,她没费吹灰之力,轻易就找到个冤大头,一个纯正的暴发户。。

    在那人的包养下,她又过上了好日子。只是没过几个月,那人的原配就找上了门。。。

    一个吨位惊人的肥婆!

    她带了好几个打手样的光头佬&黑人,轮&奸了她,还全程拍了录像带。

    当她象个破碎的布娃娃,被扔在地上时,那肥婆拿脚尖踢着她的脸威胁道:“小美人儿,你最好自己识相点!不然,下次等待你的会是什么?那可就不好说了!也许是硫酸,也可能是,”

    她顿住,盯着她笑得意味深长,眼里闪着阴损的光。她当即被吓得胆战心惊!再不敢呆在美国,灰溜溜的回了国。

    而靳淳义当初带她私奔,闹得众叛亲离,国内已无他的立足之地。破产后,他又习惯了用她挣的皮&肉钱养活着过日子。

    这于他,钱同样来得快,自也是不会珍惜,依然挥霍无度。她一逃,他立刻失去了生活来源,穷困潦倒。而在她养病期间,他那些享乐都是靠的赊借,就等着她来还呢。

    没有钱还债,不多时债主们纷纷找上门,各个阎罗脸,凶神恶煞!他被狠揍了好几回,被打得伤病缠身。若丧家之犬走投无路,没多久,便横死街头。

    杜海若在国外吃尽苦头,在国内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父母早年离异,各组了家庭。并不能给她多少依傍。反倒指望着她能早日再傍个大款,帮衬帮衬家里。

    她素来好脸面,在那些熟人面前,惯了风光的作派。即使而今她身无分文,却也要对外勉力做出人上人的样子。。

    撑得十分辛苦!

    以往穿过一次的华衣美服,她能大方的送人,或者束之高阁不会再穿一次。有时候,碰上心情不好了,撒气儿,她也能眼也不眨一下的,拿剪刀一气剪掉好几件。

    但现在不可以了,她仅余的一些名牌衣物,就是她如今的门面。全靠它们支撑,她才敢出门。。

    她觉得累了,特别的累!

    她于是想起了景初。她想,他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她暗恨自己被屎糊了眼,当初怎么就觉得,景初太青涩,偏偏要去迷恋靳淳义所谓的成熟男人味。。

    她吃了苦,受到教训。方始明白景初才是真正爱她的人。是她的良人!

    她满怀信心的找到他,满心期盼着与他重拾旧情,破镜重圆。她想好了,以后都不折腾了,安心做他的豪门太太。

    只是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意料到景初对她竟似已无丝毫余情。竟似对她真正的绝了情,断了意。

    第50章

    对与靳淳义的过去悔之不迭的杜海若, 望着巷口,眼里燃烧着斗志,脸上满是势在必得的野心。

    景初是她的未来, 她必须牢牢的抓住。时至今日, 她已然输不起。对于受尽磨折,身心俱疲的她来说, 没有钱的日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没有钱就意味着没有尊严!没有钱就意味着要苦哈哈度日!从此吃不到美食,穿不上漂亮的衣服, 更不可能四处旅行, 玩乐享受。终年不得人生乐趣, 活着不如死去。

    如今,她倍感庆幸的是老天到底是厚待了她,便是受过那样的摧残, 她依然还有着一张美艳不可方物,颠倒众生的脸。

    杜海若对自己的美貌很自信。但凡见到她的男人,无一不为她的容貌所惊艳。便是这次回国来,亦有不少家底丰厚的土财主们向她示爱。

    有些是真心想与她结婚,有些则财大气粗, 嚣张的直剌剌表明想包她做情人, 价码随她开。

    那些想与她结婚的男人, 她一个也看不上!不是其貌不扬, 年纪大她一截的鳏夫, 就是面貌丑陋的小矮个!

    与景初一比,真个寒碜得没眼看。端是想想景初, 再对着他们,她都吃不下饭。。

    而那些想包她做小&蜜的男人,要么肥头凸肚,满身油腻;要么尖嘴猴腮,一脸衰相。亦然挫出天际。。

    再者,在美国经历过原配捉&奸的惊吓后,杜海若对这种瞒着老婆,在外寻欢作乐的男人,是丁点的信任也无,丁点的好感也没有。

    她那会被那肥婆折辱时,包养她的那男人,可是从头至尾,一语不发,半分援手也没为她做过!丝毫也没有为她说话,为她求情。

    且现今她自觉年纪也不小了,在外漂泊太久,吃尽了苦头。现在的她只想要安逸,想要尘埃落定,衣食无忧。不想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

    而这一切,景初都可以给她。

    她也只想要景初!只有景初才与她般配。

    别的男人没一个,能及得上景初的一根手指头。

    正欲戴上太阳镜,走进巷子的杜海若,远远的瞧见一个人影,自巷子深处缓缓朝这边行来。

    是景初!

    不会错,是他!

    那样的高挺,那样与生俱来的尊贵,优雅的气质。别的人纵是想模仿,也学不来。

    杜海若将太阳镜放进皮包里,快速的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巧化妆镜,对着镜子左瞄右瞄,再三确认自己的脸容光彩照人,各个角度均无懈可击后,方才放心的将镜子收了起来。仪态万方的立在原地,等着景初走过来。

    莫名的,她竟然感到十分的紧张。事实上,她很是不安。她怕景初会同上次那般,对她绝情绝意。

    以前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害怕景初,会对他心生忌惮。他曾待她那样的好!对她千般宠溺,万般呵护,真可说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爱人。

    然而前些时,她与他重逢的那一次会面,他对她却是如斯的冷漠无情,对她的美色无动于衷。他看着她的眼神,哪里还有分毫往日的情意。

    面对她时,那双曾为她如痴如狂,无比痴迷的眼睛里,压根再没有一星半点的波澜。他对着她,话说得那般决绝,斩钉截铁。

    这令她无法不对他心生畏怯,更由着这份对他的畏怯,她迟迟不敢再来找他。可是现实中种种的不如意,种种的摆在她面前,刻不容缓,急待解决的棘手问题,快要将她逼疯了!

    她过得越不如意,便越是想念他。想念他以往待她的温柔,